“當然是做做樣子了,不然費爾南德茲那邊怎麼會相信我。”江宏斌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
林遠看得出江宏斌沒有說實話,不得不動用“聽心”,道:“你再說一遍。”
江宏斌將煙頭扔到地上,笑道:“看來還是瞞不住你,我是去哪裏尋找你爺爺的墓地。”
林遠沒有在對方心底聽出什麼異樣的聲音,表明這一次江宏斌沒有說謊。
“我爺爺去世多年,你想做什麼?”林遠腦海裏回想起爺爺的音容笑貌,一股悲涼襲上心頭。
江宏斌捏了捏鼻子,回道:“你爺爺當年也是身懷異能之人,我想去看一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來。”
那老頭兒竟然沒有一點陪葬品。這是江宏斌的心聲。
林遠得知江宏斌內心的想法後,默不作聲地開啟了“巨力”,而後抬起腳來,狠狠地踹在了江宏斌的屁股上。
“噗通”一聲,江麵濺起一片水花。
江宏斌猝不及防,被林遠這一腳直接踹到了江心附近。
下一刻,江宏斌施展瞬間移動,回到了林遠身邊,怒道:“你幹什麼?踢我幹嘛?”
林遠白了江宏斌一樣,冷聲道:“這是你對我爺爺不敬的懲罰。你有遁地的本事,也要用在正途上啊。”
江宏斌被說得無言以對,他悻悻地將上衣脫下來,擰了擰水,望著林遠的背影,喊道:“三天後,你跟我回哥國!”
“時間太緊,這事先緩一緩。”林遠頭也不回地說道,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布置完,不可能這麼著急去見費爾南德茲。
江宏斌渾身濕透,小風一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林遠無聲無息地回到春熙苑,好在眾女已經入睡,沒人發現他。
當林遠走進臥室後,沒敢開燈,躺在床上準備和衣而睡。
第二天清晨,林柔在經過林遠房間的時候,習慣性地想要敲門,叫林遠起床,想到林遠昨天就已經外出了,隻得放下手來,下樓上班去了。
日上三竿之時,林遠才睡到自然醒。他跑到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後,才開車出了家門。
沙羅在望遠鏡中,看到了林遠的身影,悄悄地跟在了林遠身後。
林遠從後視鏡裏看到沙羅後,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下車站在旁邊等候了一段時間。
“老大,有什麼吩咐?”盡管沙羅心裏好奇,林遠這兩天的反常舉動,但是他並沒有多問。
林遠見四下無人後,才在沙羅耳邊低語了幾句。
沙羅聽了之後,瞪大眼睛,心中帶著隱隱的興奮,道:“老大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的。”
“注意安全。”林遠拍了拍沙羅的肩膀,而後開車漸漸遠去。
沙羅緊握雙拳,想到林遠要他做的事情,一種難以抑製的興奮之情徹底爆發。
盡管沙羅已經不做殺手好多年了,但是他的某些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比如,到了一個新的城市後,他會選擇一個很普通的地點,作為安全屋。
在江南市,沙羅就布置了這麼一個地方。這一次,他終於得到了林遠的許可,能夠將安全屋裏麵的那些寶貝拿出來,派上用場了。
沙羅來到安全屋後,將寶貝都收集到了一起,隨後,便消失在了江南市。
而林遠則是開車來到了江南市的酒吧一條街,現在還是白天,很多店鋪都是大門緊閉。
林遠將車子停在了街頭的停車場,然後步行進入了酒吧街。來到一家名為“榮耀”的酒吧門口,抬手很有節奏地敲了幾下。
這是江宏斌的秘密據點。很快大門被開了一條縫,江宏斌見到林遠站在門口,便示意他趕緊進去。
林遠和江宏斌已經商定,所以林遠不擔心江宏斌會謀害自己。
“這裏還真夠氣派的啊。”林遠掃視一周,看著富麗堂皇的裝修忍不住稱讚了一句。
江宏斌引著林遠來到了吧台,順手從裏麵拿了兩瓶啤酒出來,直接用手啟開後,遞給了林遠一瓶。
林遠接過啤酒後,又將啤酒放了下來,問道:“你把我叫到這裏來,不僅僅是為了請我喝瓶啤酒吧?”
“你這人還是個急性子啊。”江宏斌又灌了幾口酒後,“箏箏已經回到了她身邊,所以你不用擔心了。”
林遠聽到這話,便釋然了,難怪他在這裏沒有發現箏箏的身影。
“你是醫生,我找你來,當然是看病了。”江宏斌說完,拍了兩下手。
緊接著,有兩個人抬著一個長發的女子從一件包房裏走了出來。
“你別誤會,這個是我們的同伴。”江宏斌見到林遠有些皺眉,急忙解釋,說道,“她和費爾南德茲沒有關係,隻是在一次任務中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