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比基尼的女人,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出現在了林遠的視野中。這女子的顏值還算可以,但比較林遠身邊的女人還是差了一些。
女子來到甲板上,哼了哼鼻子,臉上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江宏斌那犢子死哪去了?”女子一開口,就是濃烈的東北味,“咋地,還躲著老娘啊?”
林遠攤開雙手,一臉茫然地看著女子。
女子將目光落在林遠身上的時候,不由得一愣,繼而笑著靠近林遠,道:“喲,這不是林神醫嗎?”
林遠沒有料到這女子會認識自己,隻能笑著對女子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林神醫,你好。我是西梨花,很高興見到你。”
西梨花?啦呢?稀裏嘩啦?
林遠在心裏腹誹了一下,回道:“林遠,幸會幸會。”
西梨花繞著林遠走了一圈,笑道:“你比照片上帥多了,那些人給你拍照,肯定沒用美顏相機。”
林遠額頭冒出黑線,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江宏斌太不厚道了,怎麼自己就先溜了。
林遠用“目空”查看了一下,找到江宏斌的位置後,將位置告訴了西梨花。
西梨花聽到林遠的話後,用手指勾了勾了的下巴,笑道:“我現在不想找他了,有你陪著我就好了。”
林遠這是被調戲了,他喉嚨動了一下,吞咽著口水,想要拒絕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
“林神醫,跟我去下麵玩兩把唄?聽說你可是有透視眼呢。”西梨花挽住林遠的胳膊,用飽滿的胸部在林遠胳膊上摩擦了兩下。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林遠還沒有參與過賭博呢。
跟隨西梨花來到最下麵的一層賭場後,林遠眉頭皺了一下,問道:“能不能換個地方玩?這裏太吵了,我不喜歡。”
西梨花愣了一下,隨即挑眉道:“你還是個急性子,走,去我房間吧?我那有大大的水床。”
“花姐,你別誤會。就在這隨便玩兩把吧。”林遠腳下用力,不讓西梨花拉動自己。
西梨花看到林遠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笑了一陣,才擺手道:“你放心,這裏不會有人認出你來的。你想玩篩子還是玩撲克?”
“隨便。”林遠可謂是賭場小白,他隻是在電影裏見識過。
西梨花再一次會錯意,她以為林遠是無所不能,什麼都會。於是,她將林遠帶到了二十一點那張賭桌上,那一桌上麵的籌碼都堆成小山了。
賭桌上的人都認識西梨花,見她帶著一個男賓來此,一位黑人大漢立即起身,要給西梨花讓座位。
西梨花對那家夥拋了一個媚眼,以表感謝。“神醫,你坐這。”西梨花將林遠按在座位上,自己則是站在一旁。
林遠臉上寫滿了尷尬,他扭頭看著西梨花,低聲說道:“花姐,我還沒有籌碼呢。”
西梨花愣了一下,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打了一個響指,招呼一旁的侍應來到跟前,從那人口袋裏摸出了一個籌碼,放在了林遠麵前。
一個?林遠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西梨花。
“別緊張,這一個籌碼能頂其他一百個呢。”西梨花解釋道。
林遠拿起籌碼看了一眼,上麵的數字著實嚇了他一跳:一個一,後麵帶了七八個零。
“可我沒帶錢……”林遠看清籌碼上麵的數字後,有些心慌了。
林遠雖然沒有參與過賭博,但是他清楚十賭九輸,還有一贏必定是莊家。
西梨花瞪了一下眼睛,嬌嗔道:“你墨跡個蛋啊,還是不是爺們?輸光了也不用你賠錢。”
一旁的其他賭客都在等待林遠下注,見他如此磨蹭,有幾個人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這小白臉真是個慫包啊,有花花給他撐腰,都不敢玩。”
“就是啊,花姐帶來的人沒有一個敢說自己不行的!”這些人說的都是英語,而林遠的英語水平也不賴,很容易就聽懂了這些。
被人給看扁了?林遠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
“梭哈!”林遠將籌碼上前一推,模仿著賭神的樣子。
他不梭哈也不行啊,因為他隻有一個籌碼,難道下注還能找零嗎?
荷官見眾人都下好了注,開始逐一發牌。
林遠早就開啟了“目空”,所有人的牌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為了掩人耳目,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拿起了自己麵前的牌。
一對A!林遠瀑布汗啊,這是在玩二十一點嗎?確定不是德州撲克!就算第三張是9,林遠也必輸無疑。
一千萬就這樣打水漂了,林遠似乎忘記了其他人的牌是什麼了。
“棄牌。”林遠身邊的那人直接把撲克,往桌上一丟,顯得很是鬱悶。
這人拿到的牌是一張Q,一張J,牌麵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