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媽呀!”西梨花被憑空出現的一大堆東西嚇了一跳。
她扭頭看向林遠,喃喃地問道:“這些都是真的?你不會是給我施了什麼障眼法吧?”
不用林遠解釋什麼,江宏斌就已經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西梨花聽到後,像麻雀一樣,來到林遠身邊,吧唧在林遠臉上親了一口,笑道:“老弟,你真是太給力了。姐要以身相許了!”
林遠咧了咧嘴,後退兩步,道:“花姐,使不得,你是我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
林遠依稀記得,西梨花使用千斤墜,將向利群壓骨折的情形。
“老江,你趕緊送我會花旗國,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呢。”林遠扯住了江宏斌的衣角。
遊艇的物資問題得以解決,江宏斌暫時也沒有什麼可擔憂的了,他帶著林遠回到了帝國酒店。
“老江,你別先走,我有個事情要給你商量一下。”林遠叫住了江宏斌。
江宏斌聞言,轉身走到了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點了一個煙,悠閑地抽了起來。
“你有沒有想過換個方式,來壯大正義聯盟?”
江宏斌遲疑了一下,搖頭道:“這個還真沒有想過,我一直按照之前設想的那樣去做的。你怎麼會圖案問起這個?難道是想加盟我們?”
林遠搖頭。他現在一個人自由自在,好不愜意,而且對“拯救世界”也沒有什麼興致。
江宏斌不解地看著林遠,道:“那你剛才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林遠用手扇了扇麵前的煙霧,道:“我想讓你放棄那艘賭船,重新選擇一個掙錢的門路。”
江宏斌擺手道:“不可能的,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黑賭場來錢快呢?”
“當然有啊!你看看我,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不一樣挺有錢的嘛?”林遠展開雙臂,轉了一個圈。
江宏斌猛抽幾口煙,失笑道:“你身上有好幾種異能,我可比不了啊。我也有瞬移不假,但終歸不能用這個能力去搶劫銀行吧?盡管我去洗劫過島國的幾家銀行,但R元的價值不高,搞來的錢根本不夠花。”
林遠豎了一下大拇指,給江宏斌點了個讚,道:“這個可以有。我這裏有個活計,不知道你想不想做?”
“你先說要我做什麼。”江宏斌抽完了一支煙,還要繼續抽。
林遠攔下江宏斌,道:“戒毒藥物境外的經銷商,有沒有興趣?”
“沒有,我才不會給你打工……”話說到一半,江宏斌便改口道,“你剛才說什麼?什麼的境外總經銷?”
“戒毒藥啊。你幫著金三角,銀三角的兩大毒梟販毒,害了不少人吧?做這個也算是洗刷一下你的罪惡吧。”林遠笑吟吟地說道。
江宏斌抓住林遠的手,激動地說道:“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我騙你能有什麼好處?”林遠撇嘴道,“你若是不願意,我可就另尋他人了!”
“我願意,願意!”江宏斌連頭如搗蒜,“銷售這方麵我有經驗,是不二的人選。”
林遠打了個響指,道:“這事就這麼定了,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賭船的事情處理完,再去華夏找我吧。”
“用不了那麼久的,半個月,哦不,一個星期我就可以把遊艇出手。”江宏斌似乎看到了一座金山一般,恨不得遊艇像泰坦尼克號一樣,撞在上麵。
林遠看到江宏斌如此猴急,沒再說什麼,看了一下時間,道:“你怎麼做,我就不過問了。我還有事,先閃了!”
說罷,林遠換了一身行頭,離開了酒店。攔了一輛出租車後,報出了自己的目的地。
花旗國的出租車司機也是話癆,聽著林遠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便攀談起來:“兄弟,你是去華爾公司麵試嗎?”
“不啊,我是去見他們的總裁埃裏克。那可是我的嶽父大人。”林遠實話實說。
出租車司機聞言,用手拍著方向盤,笑了兩下,“你就吹吧!埃裏克的女兒根本不在國內,而且,你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嗎?簡直是罪孽深重的家夥。”
林遠聽出了這個家夥對戰爭有些抵觸,便順著對方的意思說道:“販賣軍火的確不好,我這不是去準備勸他放棄一單對聖戰組織的生意嘛。”
出租車司機聞言,一個勁兒地撇嘴,甚至誤以為林遠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嚇得他不敢再多說了。
不使用“聽心”,林遠也可以猜出這司機是作何敢想。
他有些鬱悶,明明自己說的都是實話,對方怎麼就不相信呢。
半個小時後,出租車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