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冬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從他來到了老首長的身邊,無論是執行任務還是訓練,他都沒有失敗過,可是現在,他敗了!
而且還敗給了他認為調戲過冷傲雪的年輕人身上,這點他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接受的。更難以接受的是,他敗在了他擅長的槍法上麵。那麼他的“冷麵槍手”這個稱號又何其的諷刺呢?似乎在打他的臉一樣。
剛才他可是信心滿滿,最後沒想到林遠來了一個一箭雙雕,雖然環數比他低,但是這個規則可是他定下的。
封從義含著笑,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看著雪寒冬該怎麼處理。他可以想象此時雪寒冬的心情該有多屈辱。
他可是“冷麵槍手”啊!雪寒冬冷冷的看了林遠一眼,便轉身離開了,他沒有說一句話。
林遠微愣,但很快掠出了一絲笑意。這還真是一個驕傲的家夥啊。
封從義對於雪寒冬這樣的行為也是有些意外的,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畢竟,他可知道雪寒冬的驕傲,而此時他敗了臉麵也不是很好看,而現在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也是他最好的選擇。
他走到林遠的麵前,拍了拍林遠的肩膀,歎息道:“你小子可以啊,不愧是我封從義找來的人。”
林遠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鄙視,這家夥未免比他還要不要臉了吧?他撇嘴道:“我贏了關你屁事啊。”
眾人也沒有想到威嚴的參謀長也有這樣的一麵,而且這個年輕人跟參謀長說話還這麼的不客氣。
此時封從義自然看出了很多目光都在看他們,頓時頗有威嚴的喝道,“看什麼看,戲也看完了,還不趕緊訓練去!”
眾人不敢忤逆,也隻能灰溜溜的跑著剛才訓練的地方了。
林遠看他的樣子是好氣又好笑,而此時見封從義湊上來,神秘兮兮的問,“你剛才就已經提前設計好坑來讓雪寒冬跳的吧?”
他想起剛才林遠那詭異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家夥肚子裏藏著壞水。
“你猜。”林遠嘴角一勾。
“我猜是的,你這小子心裏就沒憋著好東西,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吃虧的主。”
封從義說道,“還有,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一箭雙雕這個真的是你運氣好?而且你說你第一次打靶,怎麼可能除了前兩槍之後都是十環呢?”
“你再猜。”林遠臉上掛著淺笑。
“切,不說就算了。”封從義撇了撇嘴。
剛才林遠為什麼能夠正中靶心呢?他確實是第一次打靶的,但是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修行者。他能夠繁衍內力,風吹過時他能夠感受到一些風的律動。
前兩次的打靶不過是他在試探而已,最後他也確實試探出來了。畢竟子彈射出來,破風、速度等等都是極其重要的。
接下來,他有了信心能夠將根據靶子移動的速度,風的律動而正中靶心。不過,當他看到了雪寒冬的槍法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夥確實是名不虛傳的。而且,他也覺得接下來這個家夥沒有意外的話就可能會全部十環。
而事實也確實如他所料的。而他的前兩槍已經落入了下風,就算他接下來都是十環,那麼他也是輸定了。
他在看靶子移動的時候就想到了剛才的方法了,他知道雪寒冬的傲氣,那麼他就設計逼他退了一步,這才有了後來一箭雙雕環數在輸五環之內的改變規則。
而他為什麼那麼有把握能夠一箭雙雕呢?其實,這也得依賴“靈書”的“目識”。他還真沒想到這“目識”除了能在醫學上對他有所幫助之外還有這樣的功能。
至於這一切,林遠可不想說太多。
“這中心的區域你也逛了,風頭你也逞了,我還有事就不陪你逛下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封從義這時出聲。
畢竟他作為參謀長肯定不會無所事事的,剛才看了老首長、讓林遠幫忙看病、又陪了他跟雪寒冬玩了這麼久,是時候該幹點正事了。
“我以為我喜歡跟你這家夥逛不成?”林遠撇嘴,“走吧走吧,我想回去了。畢竟老首長的病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我要回去好好鑽研鑽研才行。”
封從義陪著林遠回到他的住處之後就離開了。而林遠準備沉入神醫寶典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了。
他一看是江宏斌,感到些許的驚訝,這些天以來這家夥可沒有給他打過電話,當時出來也不過是跟他說一切按原計劃來。如果沒有什麼事他是不會來打擾他的,難道江南市那邊出了什麼事不成?
林遠按下了接聽鍵,頓時傳來了江宏斌低沉的聲音。
“有點新動靜了。”江宏斌簡單直接,連噓寒問暖的廢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