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的歎氣聲落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而後就聽到林遠再次說道:“不過我相信在場的其他醫生前輩不會如你這樣的固步自封。甚至可以說,你壓根就不配被我稱之為前輩!”
不得不說林遠的話語說到最後的時候,帶著犀利,猶如一把鋒利的劍都是出鞘,向著在場的所有人揮舞著。
“你說什麼?!”那陰翳老人那藍色的眼睛顯得更加的銳利起來,臉上帶著陰沉,顯然他因為林遠的話語而感到憤怒。
“該說的都說的,我可不相信你會聽不到聽不懂。而且我也懶得再跟你說下去,簡直就是浪費我的口水而已。”林遠淡淡地說道。
確實,林遠現在根本就懶得跟這樣的人辯論下去,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嗬嗬,大家何必搞得那麼僵呢。都是出來交流的嘛,各位都消消氣。”此時,一道嬌笑聲響起,而這笑聲的主人自然是安琪拉了。
她剛才可是受了杜絕虎的意思所以現在這氣氛顯得凝重的時候需要她站出來調解一下。她自然不可能讓這樣的宴會不歡而散了。
而她一開口別人自然也得給她麵子了。不過那陰翳老人冷哼一聲,陰惻惻的說道:“在研討會上我很期待。”
“會讓你長見識的。”林遠寒聲說道。
“好了好了,兩位都跑題了。剛才不是聊到了治療肺病嗎?林神醫剛才所說的是中醫的針灸,可否為大家講一講?”安琪拉在這個時候出聲道。
“簡單的說是利用人體中的穴位還有針灸的針法。”
林遠解釋道。“至於讓我講一講的話我覺得倒是沒有什麼可信度,不然到時候大家還以為我是是坑蒙拐騙。因此針灸是需要實踐來讓大家證明。”
“那麼林神醫可否現在就展示一下?”安琪拉問道。
“不能。”林遠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第一,針灸不是表演,所以沒有展示不展示的說法。第二,針灸的那個人必須信任我,不然如果一有什麼突發情況那就會讓病情更加的惡化還會出現一些別的狀況。顯然埃裏克醫生對我是有意見的,所以我沒辦法幫他。第三,我想說的話就這些了。”
這是林遠的堅持,這點他從來都不會改變的,甚至他不厭其煩的解釋也沒有關係。
聽到林遠的話語之後,在場的人都感到有些愣。最後,隻聽到剛才那個陰翳老人嘲諷著說道:“如果隻會說空話就算了。而且,一些話也別說得太冠冕堂皇了。”
林遠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對於一些事我可以不厭其煩的解釋,但是一些廢話我懶得再說了。有時候醫術也是可以從心眼、想法之中體現出來的。”
林遠的這番話說得極其的平淡,不過那話語中卻對著那個老人的反擊,甚至對他的諷刺。而這一點,在場的人都是能夠聽得出來了。果然,那個老人聽了之後臉沉了下來。
此時,木老出聲了,他帶著憤怒,“阿巴斯,你這是在侮辱我吧?甚至,是在侮辱華夏!如果林遠隻會說空話的話,那麼我會跟他一起來參加這一次研討會嗎?”
“你當真認為你自己很是厲害?厲害到可以藐視醫學界的其他領域?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又何苦來參加這一次的研討會呢?畢竟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麼這個研討會沒有資格才是了。”
此時木老的臉色些許的漲紅,看得出這一次他確實是生氣了。一直以來他給人都是一種沉穩、和藹的感覺可是現在卻爆發了。
畢竟這老人的話語確實讓他感到生氣了。
要知道林遠可是他帶出來的,侮辱他就是在瞧不起他,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他有些是代表華夏的意思。
果然木老的話語落下之後,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了阿巴斯身上了。
阿巴斯臉色難看,他不敢再承認什麼了。畢竟木老剛才所說這些話語甚至說所扣的這頂帽子太大了。如果他承認了,那麼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他確實是很狂,但不至於狂到傻的地步。
“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想著既然說了,那麼就得拿出點真本事出來。”阿巴斯辯解著說道。
“而林遠剛才說了,中醫不是雜技,不是用來表演的!”木老冷聲說道。
“好了好了,也別傷了和氣嘛,畢竟這是宴會不是吵架會,不要將氣氛搞得這麼的凝重。”這時安琪拉咯咯嬌笑,出聲調解。
而也因為她的話語也確實讓阿巴斯跟木老偃旗息鼓。
而林遠此時的眼神冷然的飄向了阿巴斯身上,淡淡地說道:“如果你想看的話,等有病人還有在研討會上你會見識到的。”
顯然林遠這句話就是在打消著阿巴斯的想法,並且他說得如此的平靜,如此的自信。在場的大多數人自然是相信一些林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