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圖見到林遠沉默,再回想起陸心悅上次的異樣,他猜測出一些苗頭來。
此時氣氛略顯低沉,林遠出聲打破沉默。
“心悅現在怎樣了?”
再怎麼說,他還是要問的。
“還好。她自從病好了之後,也就待在家裏寫作了,這丫頭還有點寫作天分,現在開始跟一出版社合作了。”陸天圖笑道,臉上的皺紋褶子擴散,跟盛開的菊花似的。看得出,他還是有些高興的。
林遠笑著點頭,“那就行。”
他也沒想到,原本有些小太妹喜歡賽車的陸心悅,會成為一個作家了。林遠想著,當時在地下車場贏了比賽之後,陸心悅答應他接受治療,在那段時間裏,林遠每次去治療陸心悅的時候,都看到她是捧著書在看的。整個人就像變了一樣,想來那個時候便是為現在的寫作而做鋪墊吧?
這還真的是靜若處子動若瘋兔啊。
而陸心悅如此變成這樣,林遠是打心裏高興的。雖然林遠拒絕了她,但是他還是希望陸心悅好好的,他將陸心悅當成妹妹的。
“林遠啊,剛好也到中午了,跟我回家吧,剛好再嚐一嚐你陸奶奶的飯。也算是答謝你今天救了那鄭木龍一命。”陸天圖說道。
林遠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陸爺爺,今天匆忙,還是算了。不過我可以跟你在這外麵吃一頓,我還有點事要做。”
陸天圖聽到林遠的拒絕,最終也沒有強求,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在這附近吃一頓。”
而後陸天圖便帶著林遠在這附近的飯店吃了一頓,期間探討了一些醫學方麵的問題。現在的林遠不同於往日了,他每天不斷的鑽研神醫寶典,而每天的感悟也深了幾分。
特別是一些針灸方麵的問題,還有中醫方麵。九龍針法如今林遠研究得深透,而雙鳳針法便不可保證,因為林遠還想著有突破的地方。當然,這兩種陣法需要內力來維持的,所以他也沒有再跟陸天圖說什麼。
反而他跟陸天圖探討別的醫學問題。
陸天圖聽著林遠的一些講解,不由得歎服。對於林遠也是越來越佩服了,林遠的一些想法完全是可以利用在治療之中的。其實,林遠對於西醫略微有些研究,不過研究不深,他對其中的一些方法之類的覺得還是可以融入到中醫裏麵的。因此形成了自己的體係,平常不過林遠更喜歡針灸而已。
與陸天圖吃了頓飯,林遠就離開了。
而林遠離開的時候,剛好有一道倩影拿著小飯桶來到了陸天圖的身旁,疑惑的問道:“爺爺,你看什麼啊?”
“送一個朋友。”陸天圖笑了笑,而略感驚訝,“丫頭,你怎麼來了?”
“奶奶聽你說中午不回來吃,又怕你在外麵吃垃圾食品嗎,這不讓我給你送湯。”陸心悅拿著小飯桶遞給陸天圖。
陸天圖笑眯眯的拿過來,“剛好我也想喝。”
“爺爺。你剛才送哪個朋友啊?”陸心悅好奇的問道。
陸天圖微愣,頓了頓又嗬嗬的笑,“沒什麼。”
但是陸天圖笑得有些牽強,而陸心悅自然察覺到不對了,眼珠子一轉,些許的狐疑,“沒什麼?”
“嗯。”陸天圖點頭,“丫頭,回去吧,我也差不多上班了。”
“我覺得不對。”陸心悅何等聰明,突然想到了什麼,“是不是他來了?”
陸天圖自然知道陸心悅口中的他是誰了。自從上次之後,陸心悅可是每天都窩在房間裏,而且狀態有些不對。而陸天圖自然知道是因為林遠才讓陸心悅這個樣子了。
他自然知道陸心悅對於林遠的心意了。隻不過林遠似乎沒有那個意思。之後,陸心悅便聲稱自己要當作家了。這個陸天圖自然高興了,畢竟陸心悅因為之前的病而束手束腳的,現在剛好也有事可以做了。
而且陸心悅也挺爭氣的,這不,聯係到了出版社。有作品可是出了。陸天圖想著陸心悅能夠忘了林遠,沒想到今天林遠的出現再次讓她的心境發生了變化。
看著陸心悅那決然的樣子,審視般的目光,最終陸天圖無奈的點了點頭,“是。”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還有,他怎麼不去我們家了?”陸心悅此時無剛才那般嬌俏,顯得著急,甚至慌亂。
“難道他在躲我?他為什麼躲我?”陸心悅變得有些碎碎念了。
陸天圖見狀,顯得更加的無奈,“丫頭啊,我就是怕你這樣。”
“爺爺,他走了多久?他有說去哪嗎?”
“沒有,他說他有點事。”陸天圖說道。
陸心悅聞言,眼神變得暗淡起來,此時我見猶憐。
陸天圖見陸心悅這般模樣,很是無奈,心中歎息,丫頭啊,他不是你能夠留得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