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和張大柱離開了,他們自然不知道此時於飛空發火了,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這一次他來見於飛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揍他一頓,順便再讓他承認。
這於飛空在背後操控,這一手牌玩得這麼漂亮。林遠覺得自然不能就這麼被欺負了,所以他想著得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於是他就想著帶著張大柱去將於飛空給揍一頓。你不是喜歡在背後玩嗎?那麼老子就跟你來個正麵的玩遊戲。不得不說,林遠這樣流氓的反擊方法還是湊效的,至少給於飛空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陰影了。
而這個就是林遠想要的。得給於飛空一個好好的教訓,不然的話他還真的就不長記性。當然,林遠不會將於飛空給殺了,那樣的話這事情就變質了。
就算他懷疑到了於飛空的身上,但是他沒有證據,雖然他剛才說他不需要證據,但是在一些事情方法你沒辦法霸道,還是需要證據。
所以接下來林遠就用計逼得於飛空承認,再將他的話給錄下來。
林遠想著能不能通過這錄音來敲詐一下神藥坊。他覺得神藥坊肯定不會想著正麵和正義聯盟開戰的。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要知道現在他們也都是在計劃,無論是在商業方麵還是其他,都需要和平一些,他們像是在醞釀著什麼計劃,想來他們為了他們的計劃不會大動幹戈的。
林遠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才錄音的。他準備將這錄音筆給江宏斌,其他事就交給他來辦。
其實林遠也會想到於飛空回去後肯定會跟他的父親商量的,但是他不在乎,因為已經有了這個錄音,再商量又能怎樣?
雖然林遠覺得這於文清可能在神藥坊的地位不低,但是為了大局著想,整個神藥坊不可能因為他而與正義聯盟開戰的。
林遠讓人調查於飛空的行蹤再到來見於飛空的時候,他就已經將這一切給計劃好了。
接下來的一切事宜就交給江宏斌來做了,他是正義聯盟的盟主,這個工作他最合適,而且他也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的正義聯盟的利益最大化。
林遠吹著口哨,悠哉悠哉的和張大柱回去了。
……
醫院裏,於飛空身上的傷已經被治好了。接著他又被抬回家了。
於文清知道他的情況後,沒有過來,反而交給醫生。這讓於飛空有些心寒,再怎麼說他也是於文清的兒子啊,於文清怎麼會這麼無情?
回到家後,於飛空還沒出聲,於文清便率先開口了。“你看起來有些埋怨我太絕情,沒有去醫院看你,對嗎?”
於文清的聲音空蕩蕩的,似從遠處飄逸而來。於飛空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一眼看破他的心思,但他最後沒有否認,點頭道了聲是。
“我想讓你長記性。之前在步行街的時候你就有過一次,而這一次你又有一次。吃一塹長一智難道你還不懂嗎?”於文清說道。
於飛空聽後,頓時低下頭來,不敢言語。
“好了,你沒事吧?”這時於文清才關心了這麼一句。
“醫生治療後沒什麼大礙了。”於飛空說道。他被醫生醫治,再加上有神藥坊的藥物,所以他的傷好了不少。
“父親,有一件事我要彙報。”於飛空此時低著頭,跟一做錯事的孩子似的,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細如蚊。
於文清看出些古怪,挑了挑眉,“說。”
而後於飛空將林遠揍他接連錄音筆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自始自終於文清都保持著淡定,似乎沒有因為於飛空的話語而有所動。
將這件事說完之後,於飛空低著頭,他不敢直視於文清,他可知道這一次他闖禍不小。要知道這已經涉及到了神藥坊和正義聯盟之間的事了。
於文清沉默,所以空氣中帶著一股壓抑的氣息。於飛空此時大氣都不敢喘。
“這一次你服嗎?”於文清悠揚地道。
於飛空抬起頭,帶著訝異。本來他可是做好要迎接自己父親的痛罵,至少對他的不滿,可是自己的父親所突然來這麼一句,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問的話你沒聽到?”於文清挑了挑眉。
於飛空此時這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道:“聽到了。我不服!”
於飛空話語到最後凝聚著一股強烈的恨意、殺氣。
“你可知這一次林遠對你的設計?”
於飛空語塞,於文清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這一次他利用這種流氓的方法來報複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他這也是在警告我們,如果再玩下去他依舊可以利用這種方法。但是巧妙的是,他利用了錄音筆這一招。你之前的那個背後操控的布局漏洞百出,終究還是他技高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