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山任由白露露扯著衣服領子,打死不吭氣。
穆曉冉在一旁道,“周定山,你這人丫的就是欠抽,有啥話直接出來好不好,就這樣一個悶葫蘆,還真特麼挺討厭。”
周定山教授聽了依舊不話,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丫頭再也忍不住了,她走了過來,也一把拎住了周定山的衣服領子,開口道,“周定山,你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經曆了這麼多的坎坷,你和樓才能走到一起,你這樣一味的沉默,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她完,氣急敗壞的踩了一腳周定山,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正好用鞋跟踩在了周定山的腳趾頭上,周定山頓時就不淡定了,鬼哭狼嚎了起來。
即墨樓斜眼看了周定山一眼,也不話,眼眸之中卻掠過了一抹的心疼。
穆曉冉拎起了周定山,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隻問了一句,“難道,你要等到真的不能話的時候,才願意認錯嗎?”
“跟自己喜歡的女人認錯,是大男人,你這種不肯低頭的就是個娘們。”白露露冷不丁的插了一杠子,本來挺嚴肅的一個問題,讓他這一鬧,瞬間就變得不嚴肅了起來。
他著,一把就把周定山給丟到了即墨樓的麵前,周定山的臉微微一皺,低聲道,“樓,對不起,我不該跟你吵架。”
即墨樓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話,隻是把頭扭向了一邊,落下了幾滴委屈的眼淚,原本倔強火辣的她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有幾分的倉惶,像是被秋風吹落的黃葉一般,惹人愛憐。
周定山教授伸出了手臂,一把就把即墨樓給攬在了懷抱之中,然後不顧眾人的目光,直接就親吻了上去。
就這樣,即墨樓這個女人就屈服在了他的一吻之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滴答滴答過去,時鍾沒響一聲,都像是催命的符咒一般,張曉晴的心一點點的沉落了下去。
眾人非常擔心陸陽,他如果醒不過來,這場比賽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而他們的華夏國也會因此直接消失,他們全部要退出係統,那麼,之前他們所做的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眾人分了四組,時不時地進入到病房之中,查看情況。
每一次,他們帶著希望走進去,又都帶著失望回來。
他們的心裏全都充滿了滿滿的失落,一次又一次,摧毀著他們的意誌。
到了淩晨四五點鍾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覺得困倦非常,一個個的坐在客廳中間,眼皮打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陸陽躺在病床上,他的麵色已經微微的見了一些紅潤,看起來要比他們剛來的時候要好很多。
而在他病床的對麵,那部投影儀還在一遍一遍的播放著他們共同經曆過的那場生死。廝殺聲,呼喚聲,快樂的笑聲,守望相助的相信。
陸陽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然後他的眉心也跟著動了一下,緊接著,他的手臂也跟著動了起來,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突然,他大喊了一聲,“曉晴,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