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鬼物哀嚎了一聲,張開了嘴巴,從他的嘴巴裏麵頓時就吐出了一團黑煙,那黑煙若是噴在人的身上,那人就會被焚燒而死啊。
陸陽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就要看看這個女薩滿到底有什麼本事。隻見那個女薩滿的手腕一轉,她的手中立刻就多了一個畫著黃色金蛇的紅綢布,她隨手一抖,那些黑氣竟然被那個紅綢布直接給吸收了進去。
“鬼頭,你就不要再費力氣了,這是金花教主隨身帶著的紅綢手絹,你吐多少的鬼氣都沒有用的。反而會讓你鬼氣盡失。”女薩滿揚了揚手中的紅綢手帕,麵上露出了一絲的輕蔑之氣。
那個鬼頭的一張白臉頓時就變成了青色,他哀嚎了一聲,突然一下子撲到了那個血屍的身上,伸出手,一把就掏入到了血屍的心髒之中,頓時一顆滴著黑血的心髒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血屍痛楚的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起來,原本難看的臉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那個鬼頭發出了桀桀的冷笑聲,他的鬼手一動,一滴鮮血頓時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張開了嘴巴,把那滴鮮血吸入到了腹中。
隨後,他再次出手,那顆心髒重新回到了那個血屍的身體之中,傷口也恢複如初,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這是在做什麼呢?”唐嘟嘟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她低低的問著身邊的陸陽。
陸陽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條直線,他沉沉的道,“我看他好像是在聚集能量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勾當了。”
女薩滿微微的蹙了蹙眉頭,低低的道,“是,下一刻,他就要噴火了。”
她的話音未落,那個鬼頭的嘴巴已經張開了,從他的嘴巴裏麵噴出了一道火線出來。
陸陽不覺得冷哼了一聲,這個鬼頭吸了一滴血屍的鮮血,難道就是為了噴火嗎?這都是什麼道理呢?
女薩滿把真相出來的有些晚了些。那道火焰衝著她手中的那塊紅綢手絹就噴了過去。女薩滿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來,她好像是很有自信的樣子,居然用那塊紅色綢布去收取那道紅色的火線。
結果,她裝逼不成反被打臉。那塊紅色綢布居然燃燒了起來,她急忙鬆手,就這樣,她所謂的法器就完蛋了。
女薩滿也是氣得不輕,她很快的咬破了中指,在她手中的那把匕首上麵塗上了她的鮮血。那把匕首頓時就釋放出了一道金光出來。她一揚手,那把匕首頓時就飛到了虛空之中,那把匕首發出了嗡嗡的響聲,在虛空中直接就豎了起來。
隨後,女薩滿從她的背包裏麵拿出了一個響鼓,居然手舞足蹈的唱了起來,“金花教主本性潘,家住海上白蓮山,白蓮山前修過道,通教主把令傳。胡堂人馬為元帥,黃家人馬為二排仙。”
“碑子王爺先行宮,蛇蝶蟒奈四大邪仙,再拜二排藥王老爺,藥王老爺本性孫,家住湖廣四川人,他在四川開藥鋪,壓藥碾子搗藥缸,切藥刀亮堂堂。老君爐裏煉過鋼,藥童藥女垮著采藥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