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魚怪沒好氣的又罵了一句。
風很大,漫的黃沙紛紛落下,這座城瞬間就被黃沙給籠罩在了其中,此時的城中,到處都是槍聲。
可是,十幾分鍾過去了之後,極端組織成員卻是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那些極端分子一個個的全都驚慌失措了起來,這樣的一種情形,他們還真是沒有見到過。
與此同時,在鎮的外麵,有裝甲車還有沙地摩托車和軍用卡車,正向著這座城疾馳而來,很快的,就在這座在沙漠中的城鎮給包圍了起來。
一個正在東城邊入口處的一個瞭望哨的極端分子,正站在一個高樓上麵瞭望,遠遠地就看到了數百輛的軍用車子絕塵而來。他急忙拿著對講機大聲的喊了起來,“不好了,政府軍的人往這邊兒來了。”
“他們來了很多人,武器精良。”那個極端分子又補充了一句。他完,便拿起了身邊的微衝,拉開了槍栓,便開始了射擊。
其他的極端分子聽到了他的喊話,也紛紛舉起了武器,頓時,槍聲大作,四處都是槍聲,子彈像是雨點兒一般的穿過了沙漠的風暴。
陸陽站在離這個瞭望哨不太遠的一個二層樓上,他的唇角微微上揚,勾過了一抹殘酷的冷意,他端起了手中的狙擊步槍,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冷哼了一聲,“子,我要讓你好好的嚐嚐被爆頭是什麼滋味。”
隨後,隻聽“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劃過了空氣的阻力,直接就射入到了剛才那個極端分子的腦袋上麵。
子彈從左邊的太陽穴打了進去,隨後,腦蓋就被直接掀的飛了起來,紅的鮮血,白色的腦漿頓時就噴灑了出來,他的身子晃悠了一下,直接就撲倒在了地上,滿腔鮮紅的血就灑了出來,染紅了整個樓層。
這個極端分子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直接就去見上帝去了。在那個極端分子旁邊的一個極端分子被他的鮮血和腦漿噴了一身,他微微的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立刻大喊了一聲,“不好,對方的人已經滲透進來了,有人開黑槍。”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就調轉了槍口,對準了剛才陸陽開槍射擊過來的地方,扣動了扳機。這個極端分子用的是輕型機槍,子彈頓時就像是雨點一般的飛向了陸陽,不到半分鍾的時間,一梭子子彈數百發子彈全都打了出去。
那些子彈像是雨點一般的飛向了陸陽藏身的地點。陸陽見此情景,不過冷冷一笑,身形一閃就躲在了一旁的一個水泥牆的後麵。這堵水泥牆很厚,是磚混結構的,異常的堅固。在這樣的一種情形下,對方拿的又是輕機槍,又能把陸陽怎麼樣呢?
陸陽端著手中的狙擊步槍,在觀測鏡中看到了他的腦袋,他的唇邊勾過了一抹森冷的微笑,“勞資這就送你見上帝!”他的話音才落,那顆子彈就飛射了出去,一下子就掀開了那個極端分子的腦袋。
那個極端分子的身子一歪,“咕咚”一聲栽倒在地,直到他死的那一刻,他都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其實,這樣一種死法也是很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