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我絕對不會走的,你是我的好兄弟。我的任務不是逃走,而是要把這裏的人質給解救出去。我們要是走了,他們就死定了!”魚怪沉沉的著,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王十八的肩膀,“同甘共苦的兄弟,是可以以性命相托付的。”
魚怪完,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臥槽,你還真舍不得我啊,勞資可是直的,不是彎的哦。”王十八完,瞟了一眼旁邊的魚怪。
魚怪聽他這樣,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來。抬起了腳,一腳就踹在了王十八的屁股上麵,罵道,“你妹夫啊,勞資要是搞基也得找個帥的,才不要你這樣的。靠!”
“臥槽,你以為勞資……”王十八想要罵魚怪,他還沒罵完,一顆子彈就飛了進來。那顆子彈劃破了空氣的阻力,穿透了木門,一下子就穿入到了王十八的肋下。
頓時,一股熱的血就湧了出來,疼痛也在瞬間襲擊了過來。
魚怪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他一把就把王十八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拿過了他手中的突擊步槍,就地翻滾,直接就滾入到了旁邊的一間房間裏麵,隨後,魚怪就對那些極端分子開了火。
隨著一聲槍聲響起,一個極端分子的胸口就被魚怪一槍給打中了胸部,那個極端分子的身子晃悠了幾下,倒在了血泊之中。去見上帝去了。
他的鮮血噴濺出了很遠,噴到了他身邊的極端分子的臉上。
魚怪打死了那個極端分子,就地打滾,又回到了王十八的那個房間,就在魚怪在地上翻滾的那個瞬間,魚怪連著開了兩槍。
隨著槍聲落下,兩個極端分子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等魚怪到了王十八跟前的時候,這個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臉色慘白的可怕,呼吸急促,看他那個樣子就像是快要掛了一樣。
“王十八,你怎麼樣了?還能堅持不?”魚怪的聲音裏麵明顯的帶了顫音。
“我還活著,沒死了。”王十八嘟囔了一聲,然後頭往旁邊一歪,昏死了過去。
見王十八昏倒在了地上,魚怪的心頓時就往下一沉,他扯開了王十八的衣衫,查看著他的傷口,傷口很深,鮮血還在往外湧著。
魚怪扯下了自己的襯衫,給王十八做了極為簡單的急救包紮。在給王十八包紮傷口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房間。卻發現,這個醫院的房間裏麵,竟然連一點兒藥品都沒有。
那些藥品被極端分子給洗劫一空了。
魚怪的心頓時就懸了起來。王十八受傷嚴重,看樣子一絲兩氣的,要是得不到極為快速的救治,他的性命恐怕是要難保。
王十八的臉色已經由慘白變成了淡金色,鮮血不停的往外流著,地上也全都鮮血。魚怪突然就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變得越發的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