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的時間倒也不算長,大概一周的時間而已。所以,你們現在就好好的享受吧。”即墨樓著,吹奏了一曲詭異的樂曲,比剛才的那個樂曲還要恐怖詭秘。
那些蛆蟲就像是聽到了某種召喚一般,像是白色的潮水一般,瘋狂的向那十幾個雇傭兵爬了過去。隨著那首曲子的癲狂,那些蟲子也越發的興奮了起來,爬的更快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那些蟲子就爬到了那些雇傭兵的身體裏麵。
丫頭放下了骨笛,陰淒淒的笑了起來。
陸陽看她看得心驚,我勒個擦擦的,這個貨簡直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鬼好不好。
得罪什麼人都不能得罪會用毒蟲毒藥的女人啊,要不然,真的會生不如死的。
錢多多和書洛也是看得頭皮一陣發麻,渾身難受。
那些雇傭兵被打斷了手腳,不能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蟲子爬入到他們的身體之中,爬到他們的口中。
丫頭陰淒淒的聲音再次響起了起來,依舊是那口流利的英語,“我這個人和善良的,這一周的時間裏,我是不會讓你們死掉的,不過,這些蟲子會慢慢的把你們身體裏麵的東西吃光。然後,你們就會變成一個空殼。”
“你們聽過華夏的城隍廟嗎?那城隍廟是明朝的時候,朱元璋用來掛人皮震懾貪官的。你們比他們好過多了,是被蟲子給吃掉的,而不是被剝掉的人皮。我會在你們的身體裏麵塞進去稻草,當個稻草人也不錯。嘻嘻嘻嘻。”
丫頭嘻嘻的笑著道,她好像是不知道她的這些有多恐怖似的。
我勒個擦擦,這特麼的叫什麼話啊。陸陽看著丫頭,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這個貨真是能做的出來,這手段,簡直就是標新立異,驅使蛆蟲吃人,虧了她能想的出來。
丫頭罷,冷哼了一聲,把那個骨笛收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野狼身邊,她的那雙漆黑的眼睛,在幽暗的地牢中像是幽冥的鬼火一般,毒辣而又陰冷。
丫頭嘻嘻的笑著,也不知道從哪裏就掏出了一根蠟燭,然後拿出了一個瓶子。她很快的把那根蠟燭放到了野狼的下巴上。
野狼眼看著丫頭對他行凶,卻是毫無辦法,可是,卻也不甘心就這樣被人給烤下巴。他突然就張開了嘴巴,對著那根蠟燭吹氣。
野狼的力氣很足,他這一口氣,別是一根蠟燭,就讓二十根蠟燭也都能吹滅。可是,令他感到恐怖的是,那根蠟燭上的火焰居然吹不滅。
他陡然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
那根蠟燭雖然沒被他給吹滅,卻也有些微微的波動。丫頭一見,頓時就樂了,她還沒有想過,這個死到臨頭居然會用這麼奇葩的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