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的眉頭一皺,把手中的那根小樹直接就當了錘子,直接就砸在了那個男子的腦袋頂上。可是,令陸陽覺得詭異的是,那個男子的腦袋竟然毫無損傷。陸陽的力氣也被卸掉了一大半。
那個男子冷哼了一聲,揮動著拳頭直接就砸向了陸陽的胸口,陸陽被他的這一拳直接就給打得飛了出來。
陸陽的身子往後暴退了數步,隻覺得胸口悶痛,一股鹹腥的東西湧上了喉頭,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就噴灑了出來。
“敢動我的徒弟,找死。”皇蒲野見那個男人打傷了陸陽,頓時就怒了,他的眼中彌漫著濃重的殺氣。
陸陽用手摸了摸嘴角上的血,掏出了一根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幽幽的說道,“師父,這兩個混蛋就交給你處理好了。”
皇蒲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突然出手,看似輕飄飄的手掌,直接就拍在了那個男子的胸口之中。
皇蒲野的嘴角上揚,勾過了一抹森冷的殺意,那個男人隻覺得胸口一震,他的身子晃了幾晃,“撲通”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腳蹬了幾下,腦袋一歪,直接就掛掉了。
陸陽看的直咂舌。
唐誌一見不好,撒丫子就要跑。陸陽一見,頓時就冷笑了一聲,身子就像是離弦的箭一般,直接就射向了唐誌。唐誌剛剛跑出不到五米,就被陸陽一刀刺入到了脖頸之中。
陸陽知道,這個唐誌一定是練過鐵布衫的功夫,不直接刺入脖頸,很難置他於死地。
不過就是轉眼之間的功夫,唐誌和他的手下就被陸陽和皇蒲野給幹掉了。
皇蒲野看著陸陽,扯著嘴角嗬嗬的笑了起來。
到了後來,陸陽才知道,他的確是中了神經毒素了,是女鬼骷髏頭做了手腳,把那些毒素壓製在了他的丹田處。
隨著那些毒素被壓製,那些毒素頓時就變得活躍了起來,就像是衝破了堤壩的洪水一般,直接就充斥了陸陽的全身。
陸陽冷哼了一聲,他的手腕一轉,手中的短刀直接就割掉了唐誌的腦袋,然後又快速的劃出了五刀,唐誌的四肢還有他的另外一條腿被陸陽連根斬斷。
“師父,你怎麼來了?”陸陽一邊說一邊走到了徐畫影的身邊,脫下了自己的上衣把她裹在了裏麵,然後點開了她受製的穴道。
“陸陽,我……”徐畫影想要說什麼,卻突然又咽了回去,然後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陸陽側耳一聽,在不遠的山路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陸陽,皇蒲野和徐畫影躲在了樹林裏麵的灌木叢裏麵。陸陽尋聲看了過去,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一次是二十幾個人,他們帶著的人居然是張曉晴還有即墨小樓兩個人,更氣人的是,他們中的一個人的手裏麵還抱著一個嬰兒。
不用問陸陽也知道,那個嬰兒就是他還未謀麵的兒子。
張曉晴和即墨小樓兩個人被捆成了粽子,那些人並無半點兒憐憫之心,拖著兩個人在山路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