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縣衙,吳景一方麵命人備茶,一麵帶著大家,向側室走去,側室裏點著幾盞油燈,光線略顯昏暗,但是這裏有一座沙盤,沙盤上,是零陵郡,長沙郡,桂陽郡的全貌。
各地駐軍,各地地形都可一覽無餘,這個還是孫策交給吳景,吳景才準備的。
上麵插了很多旗,吳景從沙盤上拿起一根短棍,指著沙盤道:“形勢,正如這個沙盤一樣,耒陽有守軍近萬人,桂陽郡守杜濤集結了各地兵馬,聽,有三萬多人,馬步兵數量不詳,眼下,他們正在耒陽以南的山地集結,預計,會在那裏打一場硬仗。”
韓當聽後,在地圖上看了看,詫異道:“郭石沒有選擇防守,而是主動出擊,這是什麼套路?”
吳景也苦笑道:“是呀,人數相差懸殊,郭石不安常理出牌,值得警惕。”
吳奮冷笑一聲道:“有什麼不合理的,郭石不想坐以待斃,選擇在山路開戰,也是為了借助地勢,伏擊敵人。”
“確實有這個可能。”韓當和吳景同時點頭。
吳景又問:“策兒,你父親什麼時候帶部隊來酃縣會合?”
“舅父,我實話了吧,我父親,很可能走東線,從茶陵南下,這次酃縣主攻,有可能就是我和韓伯父的軍隊相助,您也別報太大希望。”孫策嘿嘿一笑。
吳景臉立刻黑下來,不悅道:“什麼話,我有什麼可失望的。”
想了想,吳景又道:“你父親想出其不意,斷敵歸路?”
“確實,眼下耒陽大戰即將爆,我們這時候在酃縣集結大批部隊,杜濤一定能猜到,我們會向桂陽進兵,恐怕那時,他一定不會和郭石硬碰硬,反而會回軍林縣,固城死守,北麵又有郭石為阻,擊潰郭石,我們再打林縣,恐怕也會力不從心,反而會失去討伐桂陽的機會。”孫策到這,頓住話頭,在沙盤上插下一個旗在寧安縣,這才又道:“隻有突然兵進這裏,殺他們個措手不及,那時,耒陽的戰爭也快結束了,雙方各有死傷之時,我們揮兵直下,此戰定能勝利。”
“嗬嗬,好呀。”吳景讚道。
吳奮詫異道:“我們就窩在這裏,什麼也不做嗎?”
“不,我和韓伯父的軍隊正在向這裏集結,預計五時間,便可抵達,到時候,我們順流直下,在耒陽以北紮下大營,我們隻有幾千兵馬,威脅不大,我想,郭石不會有意和我們為敵的,等他疏於防備,我們可趁機拿下耒陽。”孫策自信滿滿的道。
一旁,孫權也笑道:“不管郭石和杜濤誰勝誰敗,我們都是最大的贏家。”
……
白,在董卓的威勢下,文武百官的屈服下,何皇後母子被趕出了皇宮,自此,少帝劉辯離開了曆史的舞台。
夜裏,雖然不甘心失去後位的何皇後不得不接受現實,忍著眼淚,隻是不停怒罵何進誤國,害人害己。
可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究竟是誰一手炮製了這一切呢?若不是她袒護十常侍,何進又何必招募外援來京呢?
人都是自私的,何皇後也永遠看不到自己的錯誤,她隻會不停抱怨,怨尤人罷了。
終於,當屋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時,擴家摩擦的聲音“哢哢”作響,隨後,房門被踢開,一隊虎賁衛士走入茅屋,為一人,正是李儒。
李儒一雙賊眼滴溜溜望著何皇後,嘴裏砸吧道:“可惜,可惜,唉。”
一聲輕歎,李儒一揮手,喝令道:“來人,服侍皇後喝酒。”
“你們要幹嘛?”何皇後嚇得花容失色,一旁的劉辯慌忙山前推開虎賁衛士,擋在母親身前。
“奉命,賜你二人禦酒,塊享用吧。”不等二人反抗,李儒又大喝一聲:“都愣著幹嘛?趕緊動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