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伊凡去外麵買了早點回來,慕容康和楊姐沒出來吃,直到十點多,兩人才陸續從各自房間裏出來,伊凡趕緊去廚房煮午飯,伊凡成了整個的一個保姆。
誰叫她要撿到他的吉他,撿就撿了,還把吉他讓人給摔壞了,二十幾萬哪,就算給明星當助理的工資翻倍,也得還兩年啊!
快十二點時午飯才煮好,趕緊喊慕容康和楊姐出來吃。昨晚慕容康嫌蔥放多了,今天伊凡就放了些香菜。
坐下椅子看著桌上的幾盤菜,慕容康又從他那帶著兩顆虎牙的潔白牙齒裏擠出一句話:“香菜放那麼多怎麼吃?挑掉。”
伊凡嘟起了嘴,不情願得拿起筷子把香菜挑出來。
楊姐爽了下肩,拿起筷子和伊凡挑香菜,她當然知道慕容康是從不吃香菜的。
慕容康吃了兩口,楊姐又問慕容康味道怎樣?慕容康還是那副不知別人做得多辛苦的表情應:“還待加強。”
愣把伊凡氣得食不入味:難道就不會說點好聽的話安慰一下我做菜的辛苦嗎?
而楊姐一直都開心得吃著,多少讓伊凡那堵塞的胸口鬆了那麼一丁點。
慕容康和楊姐吃了午飯就又鑽進各自的房間裏,留下伊凡一個人收拾飯桌,嘴裏沒好氣嘀咕:“從小到大,我媽都沒讓我下廚過一次,現在倒好,成了資本家的丫環了。”
房間裏坐在電腦前打遊戲的慕容康嘴角上勾,一臉笑意:這家夥,又在罵人了。
洗完碗筷進房間裏,鬧鍾已指向一點十分:“還好,可以小睡一會。”伊凡特意把門敞開著,這樣慕容康和楊姐出來時的聲音能聽得到,然後趴上床睡了。
“你怎麼這麼笨,連煮飯都煮不好,你還會做些什麼?去,把我房間裏的那些衣服洗了。”睡夢中慕容康黑著那張冷酷的臉,站在客廳中雙手抱胸叉腿指揮伊凡。
伊凡嚇得一下子睜開眼睛,聽到慕容康和楊姐前後的開門聲,趕緊從床上爬起,雙手摸了下屁股上兜裏的手機的銀行卡及身份證,往房間外走去。
慕容康右手拿著一個黑墨鏡大步走過去,楊姐隨後走過來。
“伊凡,走。”楊姐肩上背著一個白色提包。
“哦”伊凡跟在楊姐背後,出去後鎖好門,電梯剛好來了,三人乘電梯下去。
公司的專車把慕容康楊姐和伊凡三人送到了飛機場,馬立克肩上背著一把跟那把摔壞了角的吉他差不多款式和顏色的吉他,和鵬哥站在飛機場大門口等著。
下了車,慕容康就把手中的黑墨鏡戴上眼睛上。
“走吧,還有幾分鍾時間就到了。”鵬哥說完,一行人就往飛機場裏走去,長這麼大,伊凡還是第一次來坐飛機,心裏既興奮又緊張。
幾分鍾後,鵬哥在前麵把幾個人的票都給檢票員檢了,伊凡跟在楊姐後麵上了飛機。
伊凡跟楊姐坐一起,兩天的接觸,伊凡知道楊姐是個和善很好說話的人。慕容康和鵬哥還有馬立克坐一起。慕容康一坐好,就掏出兜裏的耳機戴上,閉著眼睛靠在靠背上聽音樂。
伊凡綁好安全帶後就好奇得看著飛機窗外,楊敏笑問:“你沒坐過飛機?”
“嗯”伊凡回頭點頭應後,再看向飛機窗外。
一會,飛機起飛了,飛上了藍天白雲之中,外麵的白雲一閃即過,比流星還快。
伊凡飄飄然起來了:要是告訴那三個前同事兼前房友說她坐上飛機了,那他們三個不得驚叫起來。
連伊凡自己都沒想到會跟著慕容康坐上飛機,有時這緣分真的太奇妙了。要不是一氣之下辭了職,伊凡那晚就不會玩得那麼晚回家,就不會在花園裏撿到慕容康的吉他,也不可能做了慕容康的隨身助理,更不可能坐上飛機。
不知過了多久,伊凡感覺看著飛機窗外的眼睛有點累了,緩緩得就給閉上眼睛,也不知什麼時候就給睡著了。
“伊凡,醒醒,到了。”楊姐右手輕輕推著伊凡的肩膀叫。
“唔,到了啊?”伊凡抬起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前後:“我怎麼就給睡著了呢?”
楊姐笑了笑。
飛機飛進了深圳的飛機場裏停下,女播音員重複播著到機場的消息。
伊凡解了身上的安全帶,跟著慕容康楊姐他們下了飛機。飛機場出口有很多慕容康的粉絲舉著一塊上麵寫著慕容康、康康、我愛你等等的牌子等在那兒,看見了慕容康就大聲高呼擠湧上來,個個心急得拿著手機向慕容康照相錄影。
慕容康則露出他那兩個虎牙,舉手笑著向粉絲們打招呼。
除了在電視裏影視上看到慕容康笑外,伊凡還沒看過慕容康真人笑,不禁有點看呆了,心裏又在打鼓:笑得真燦爛真好看,在錄音室和家裏幹嘛老擺著一張冷酷臉,好像我們欠了你很多錢一樣。哦,不對,我確實欠你錢了,那也不至於那樣啊,我也給你打工還錢了啊!
走出了飛機場,有人開著一輛黑色商務車已停在外麵的車道上等著,看見慕容康和鵬哥了,立馬走上來招呼:“你們好,我是這次演唱會的總辦人,我來接你們先去酒店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