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在“東方國際大酒店”前停下,這時已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慕容康把車費付給司機後下車,伊凡從對麵車門下車,跟著慕容康進了酒店。
進了電梯上到五樓的餐廳裏,餐廳中快滿座了,幾個服務員在一桌桌客人中忙著。迎賓員把慕容康和伊凡帶到最後麵靠玻璃的一張桌子上用餐,兩人把手中的畫板等放在坐的沙發旁上。
一會,點菜員上來點菜,伊凡肚子早餓得直咕咕叫。雙手搭在桌上托著下麵看著慕容康翻看著菜譜,用流利的英語把菜名報給點菜員。
伊凡心裏又陷入嘀咕中:老板真是出類拔萃多才多藝,會唱歌會演戲會寫歌會畫畫,還會一口流利的英語,無所不能還長得帥,是眾多女生眼中的超級完美大男神。
對於她來說,慕容康象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一樣,而她隻是總裁大人的一個小小助理,即使老板是伊凡心目中夢寐以求垂涎欲滴的那種男人,伊凡卻不敢往那方麵去想。
慕容康已經點好菜靠在沙發背上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看著在發呆的伊凡,眼裏充滿促狹:這家夥,又在夢遊了。
伊凡從自己腦袋中YY醒過來時,看見慕容康看著自己,點菜員已經不在了,不好意思想笑又不敢笑問:“老板,點好了啊!”
“在想什麼呢?”慕容康一瞬不瞬盯著伊凡問。
伊凡一隻手撓了撓右臉盤,輕笑了下應:“沒,沒想什麼。”
慕容康輕笑了下看向玻璃外,伊凡也看向外麵,霓虹燈下,車道上一輛輛車輛來回穿梭,人行道上各種皮膚的人走動著,國外夜晚的車道上和人行道上的車和行人都沒有國內的擁擠。
服務員上菜來了,晚上慕容康點的是西餐,伊凡跟著慕容康拿起刀叉吃晚餐。從來沒吃過西餐,伊凡隻有學著慕容康怎麼個吃法。
“你之前做什麼的?”慕容康用刀叉切著盤裏的羊肉問伊凡。
“在公司做財務助理。”伊凡把好不容易切下來的一塊的羊肉放進嘴裏吃,看了下慕容康小聲應。
“有什麼業餘愛好?”慕容已經切下三塊羊肉吃了,伊凡才剛吃一塊,心裏呐喊抗議:拜托不要問了,好不好?還點什麼西餐,吃頓飯還這麼費勁。我肚子餓壞了,讓我吃飽了你再問可以嗎?
可是人家是老板,伊凡就得回答:“業餘愛好?挺喜歡畫畫,就是沒去學。”
慕容康輕點了下頭沒有再問下去。
吃飽了肚子,慕容康結了賬兩人拎起沙發上的東西走到電梯口,掏出他房間的門卡和畫板一並給伊凡說:“把這些東西拿到我房間裏再下來,我在一樓大廳等。”
“哦”伊凡拎著畫板等站到另一個電梯口按了十八層的亮燈,慕容康進入了電梯裏去一樓大廳了。
伊凡乘電梯到十八層慕容康的房間門口,用門卡開了房間進去,這邊的房間跟伊凡睡的那間房間是一樣的。伊凡把畫板等放在電視旁的桌子上,就轉身出去鎖上門,在等電梯時,一個背著一個淺藍色背包的老外大叔過來了。
“Hello”老外禮貌得朝伊凡點頭笑著打招呼。
“Hello”伊凡也笑著禮貌得回了句。
電梯來了,伊凡和老外大叔走了進去,伊凡按了一樓的亮燈,老外和伊凡對看笑了下。電梯下到一樓,出了電梯,老外再和伊凡對笑了下往酒店外麵走去。
伊凡看到慕容康坐在大廳那邊的沙發上看報紙,朝他走了過去。
“老板”伊凡走到慕容康旁邊把門卡遞給他,慕容康把手中的報紙放在旁邊的茶幾上,接過伊凡手中的門卡,站起往酒店外走去,伊凡跟在後麵。
在車道上攔了部計程車,兩人上了後座,慕容康對司機說了去處,車子就開了起來。
一會,計程車在一條賣服裝的街道旁停下,付完車費兩人下了車。
伊凡犯疑:來服裝街,老板要買衣服嗎?他衣櫥裏那麼多的衣服還要買,穿得完嗎?
跟著慕容康走進一家女裝店,伊凡更是不解:進女裝店,難道老板要扮女裝?
伊凡這才想起自己也要買套衣服,不然晚上洗澡沒衣服換,便上前挑衣服,拿起一件連衣裙標價一看:哇塞,一千美金。
伊凡再看了幾件衣服都是上千美金的,就不敢再看了,心裏喊道:完蛋了,這麼貴,看來我得穿身上的衣服五六天了,大不了晚上洗白天穿好了。
慕容康看完了衣服,跟老外女店員嘰裏呱啦說了一通話,女店員還笑看了下伊凡,去把慕容康手指的那幾套衣服拿下用袋子裝好給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