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病床上被推向重症監護室的陳天宇,梁江邦心中若有所思。“魅影”藥劑和他成功融合,也許自己心中的那個設想真有實現的那一天。
轉過頭看著還在和劉豹比瞪眼的錢銘,“你是這裏警衛連的連長?”
“是的首長!”錢銘對著梁江邦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軍醫總院,警衛連連長錢銘!”
“錢銘?”梁江邦把這個名字念叨了幾遍,似乎想起了什麼,問道:“我記得你是李煜翔手下的兵,怎麼跑到這軍醫院這鳥地方當起警衛連連長了?”
鳥地方?!院長聽到這三個字頓時一股無名火“騰”的從丹田處升起,但是看到梁江邦身邊劉豹那張好像誰都欠了他八百吊的臉,頓時又按壓下自己的衝動。咱是文明人,不跟他們那些兵痞子一般見識,哼!
“這個,我因為犯了點兒事,所以……”說起自己的往事,錢銘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對,我想起來了。”梁江邦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作恍然大悟狀,“你小子在街上給人打抱不平,結果把自己都差點打進了軍事法庭。”
“首長您知道我?”
“知道,你們這群兵崽子那點事兒還想瞞著我?”梁江邦哈哈大笑道,“要我說打得好,這世道拳頭硬才是硬道理,可惜啊那段時間我出國了,要不然我非得幫你跟那群老家夥說道說道,這麼好的兵仍在這種鳥地方,簡直就是浪費。”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咱是文化人不和他一般計較,院長大人把《冰心訣》念了一百遍,才算是平息了心中那團足以燎原的怒火。
“我這種無名小卒還要首長記掛,這如何敢當。”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錢銘,這次居然出奇的害羞起來。
“這說得什麼話,我這人就喜歡你這樣的兵,熱血、敢打、敢拚,這才是我中國的好男兒。放心,你這事我管定了,好好幹,老子看好你!”梁江邦玩味地對著錢銘笑了笑。
“小貓,咱們走!事情解決了,總不見得還得讓人院長管咱夥食吧。”梁江邦大笑著朝電梯走去,劉豹緊隨其後。
小貓是劉豹的外號,不過也隻有梁江邦能這麼叫,別人要是敢叫他小貓,劉豹非得和他玩命不可。
“連長,有這個首長幫你鳴不平,你回作戰部隊就指日可待了,他可是軍委裏出了名的‘鐵腕梁’。”等梁江邦和劉豹走進電梯以後,一班長無不羨慕的對著錢銘說道。
“我不僅知道他叫‘鐵腕梁’,我還知道他叫‘梁鐵頭’而且他的脾氣不是一般的臭。不說他手底下的兵,就是他的警衛員被掃地出門的就不止一打,這個劉豹是跟著他時間最長,他最滿意的警衛員。”對於梁江邦,說實在話錢銘還是很崇拜的。
“你認識剛才那家夥?”一班長有些好奇地問道。
“本來不認識,但是看到‘梁鐵頭’我就認識了。中南海警衛局,敢跟著‘梁鐵頭’闖一號首長辦公室的,就這麼一個。”
乖乖隆地洞,闖一號首長辦公室?這得吃多少熊心吞多少豹子膽啊?聽到錢銘的話,一班長忍不住砸吧砸吧嘴。
想起剛才梁江邦對自己說得話,錢銘總覺得他是話中有話,特別是他對著自己玩味的那一笑更是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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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晚上7點30分,中南海一號首長的辦公室燈還亮著,作為一國之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務等著他去處理。辦公室外梁江邦和劉豹已經站了快8個小時了。
“首長,這都快8個小時了,要不您先去休息,我在這等著?”劉豹試探著問道。
“不用!”梁江邦一口回絕道,“8個小時算什麼,老子當初打自衛反擊戰的時候,三天三夜沒合眼照樣沒事。”
聽到梁江邦的話,劉豹乖乖地選擇了閉嘴,他知道再說下去也是無濟於事。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辦公室的門開了,一號首長的警衛員從裏麵出來,“首長,您可以進去了。”
“娘的,總算是結束了,站的老子的腿都麻了。”剛才還叫囂著沒事的梁江邦馬上又抱怨起來。
劉豹跟著梁江邦一起進了辦公室,一號的警衛員也沒有攔著,反正這家夥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見怪不怪了。
“老梁啊,我聽警衛員說你中午的時候就在外麵候著了?”一號首長站起身,親手倒了一杯武夷山大紅袍遞給他,“嚐嚐,今年的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