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挨了那麼多刀死沒死?”電話剛接通梁江邦洪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雖然用詞很直白,但是無法掩飾他言語間的關心。這讓陳天宇十分的感動。
“死不了,就是流了點血。”
“哈哈,”梁江邦爽朗的一笑,“聽你小子說話中氣那麼足就知道你沒事。”
梁江邦打這個電話確實是想關心一下陳天宇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據13、14號反饋回來的情況,陳天宇在打鬥的過程中身中數刀,特別是替李雪彤擋的那一刀讓他傷的很重。
雖然按照當初陳華傑研製“魅影”時說的,跟藥劑完成融合的人,隻要不是被擊中致命部位,一般的皮外傷都可以在短時間內得到恢複,但是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因為“魅影”還沒有完成研製陳華傑就失蹤了。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陳華傑並沒有亂說。一般人受了陳天宇那樣的傷身體好的也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根本不可能像他像現在這樣跟自己中氣十足的講電話。如果讓梁江邦知道昨天晚上陳天宇和李雪彤在床上大戰了一宿,不知道這位鐵血軍人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梁伯伯,有一些事我想請教你。”陳天宇頓了頓說道。
“如果是關於你爸爸的事,你要到我這兒來一趟,電話裏說不方便。”梁江邦一語就猜透了陳天宇心中所想。
陳天宇想問的的確是關於自己父親以及那支神秘的“幽靈”藥劑,就在剛才他感覺到自己背後的刀傷有些發癢。
人體的創傷愈合是有一段時間和過程的,期間隨著人體的新陳代謝,原本傷口周圍已經壞死的肌肉組織會逐漸被新生的肌肉組織替換,在替換的過程中人會感覺傷口附近奇癢無比,隻要度過這段時間原來所受的創傷就會徹底愈合。
所以傷口發癢,這是愈合的標誌。從小陳天宇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小時候甚至上了初中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每次受了傷快的要4、5天,慢的要個把禮拜才見愈合。
自己背後的那道刀傷是昨天晚上剛留下的,到現在為止不過12、3個小時,就算趙夢夢給自己上的藥粉療效顯著,也不會有如此神效吧?
出於好奇陳天宇走進浴室,解開包紮在傷口上的繃帶,手裏拿著一麵鏡子照著浴室裏的鏡子反射出自己背後的情況。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昨天晚上還猙獰可怖的傷口居然已經愈合得隻剩下一條縫了!
思索良久看著自己胸前隻留下白印的手術刀痕和彈痕,直覺告訴他這快速愈合一定跟自己體內那支自己父親研製的神秘藥劑有關,所以他決定要跟梁江邦問個清楚。
“梁伯伯您現在方便嗎?如果方便我現在就到您那兒去去一次!”陳天宇想了想後問道。
“我是沒問題,但是你的身體真的沒有關係?其實這件事並不著急。”梁江邦並不知道陳天宇身上的情況,出於對他身體的考慮原本想讓他先好好養傷。
“我沒問題。”
“既然這樣,你根據我留在手機上的地址自己打車過來,到了以後再打這電話我會讓小貓出來接你。”梁江邦思索片刻後答應了陳天宇的要求。
陳天宇把自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走出房間這才想起自己沒有衣服。從垃圾桶裏翻出那件背後被劃開一道大口子的外套,扔進洗衣機把上麵的血跡洗掉後用烘幹機烘幹,雖然這樣穿著並不舒服但是現在沒有別的辦法。
裏麵的T恤早已經爛的不能再爛了,隻能赤膊將那件外套穿在外麵。本來他是想用針線把背後的口子縫補一下,但是在別墅裏麵任何可以完成這項工作的工具。仔細一想之下也就釋然了,趙夢夢這樣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做女紅。
李雪彤和趙夢夢都不在,陳天宇在桌上留下一張紙條後出了別墅。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把手機裏的地址報給了的哥。的哥雖然有疑惑,但還是發動了車子,他並沒有權利過問乘客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了家屬院門崗外麵,的哥有些無奈的對後排的陳天宇解釋:“哥們,這地方我這車進不去。”
陳天宇理解的點了點頭,把車錢付清後下車撥打了剛才的手機號。剛掛掉電話,手裏的手機傳出一聲好聽的音樂,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這智能機好用是好用,但是電池實在是不給力。
不一會兒劉豹就從裏麵出來,跟門口的崗哨解釋了幾句後,毫無壓力的把陳天宇給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