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銀光在陳天宇眼前閃過,那把尖刀十分精準射中了那個城管頭上的大蓋帽。咄的一聲,尖刀帶著帽子插進城管身後的一顆大樹上,還順帶著帶走了幾根那個城管頭上原本就不算多的頭發。
插在樹幹上的刀柄不住的晃動,可見那個男子甩刀時手腕上的力量不小,如果真的插進那個城管的額頭一定是血濺五步的下場。
高手啊,扣在腦袋上的大蓋帽和額頭之間的距離不過2—3cm,他卻能如此精準的射中帽子卻不傷人一分一毫,足見其手上的功夫十分精深!
“臭小子,敢公然對執法人員行凶!”劫後餘生的城管也不去管自己的帽子,對著騎在圍牆上的男子破口大罵。
“執法人員?我呸!不要臉,對著老人家跟孩子動手動腳算哪門子執法人員。”那個男子騎在牆頭上跟下麵的城管打起了口水仗。
“有種你下來!”
“有種你上來!”
“下來!”
“上來!”
……
“隊長,梯子來了。”其中一個城管不知從什麼地方搬來了一張鋁合金的伸縮梯。
城管隊長挪了挪自己腰上垂下來的褲子,接過梯子就往圍牆邊走,“你小子死定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還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
但是氣勢洶洶的城管隊長還沒有走幾步,就咣當一聲摔倒在地上。倒地的時候又不小心踩到了拖在地上的褲腳管,露出了他裏麵的花褲衩和因為沒有進化好,毛茸茸的大腿!
“呀!好惡心!”李雪彤一聲尖叫用手蓋住自己的臉轉過身去,就連一向彪悍的趙夢夢趙大小姐看到那雙就好像穿了一條毛褲的大腿也同樣覺得有些惡心,甚至開始後悔晚飯吃了太多的小炒肉。
城管隊長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扶起梯子正準備繼續,卻猛地感覺自己下身一涼,同時有一股熱流從他的鼻子流向嘴巴。用手一抹頓時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暈血症犯了!
一手提著自己已經斷了皮帶的褲子,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小子,你有種別跑!”說完轉身就走。
牆頭上的男子對著三個城管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又對著陳天宇抱了抱拳,“兄弟,謝謝了啊!”翻身跳下圍牆,圍牆裏再次傳來他的聲音,“兄弟幫人幫到底,把那把刀還給前麵賣燒烤的老伯,是我剛才問他‘借’的!”
看著花壇樹幹上那把連同城管大蓋帽一起紮在樹幹上的尖刀,陳天宇不由得搖頭苦笑,這小子!
處理玩這街頭短暫的插曲,三個人走向馬戲團演出的地點的路上,趙夢夢問陳天宇:“剛才那個城管是你絆倒的?”
“沒有。”陳天宇忙不迭的搖手否認,一臉的無辜,“我隻是恰好腿抽筋,所以把腳伸了一下,哪知道他剛好絆在我的腳上。”
“切,德行!”趙夢夢撇了撇嘴不再理睬他,剛才她可是親眼看見陳天宇故意把腳伸出去使壞的。
“陳天宇,你怎麼就知道那幾個城管不是好人而那個會玩跑酷的家夥是好人呢?”李雪彤再一次的扮演起了好奇寶寶。
“感覺!”陳天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出於一個警察的直覺。而且現在很多地方城管的作風確實有很大問題,原本以為在燕京會好一點沒想到還是一樣。”
陳天宇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沒落。就從今年年初通過媒體曝光的城管打人並致人死傷的案件就有好幾起。雖然,城管和輔警一樣都是屬於編外人員,但同樣也是執法部門的一部分。
他們不良的行事作風也影響了警察在公眾心中的形象。有好幾次陳天宇跟著葉明出去走訪案情卻吃了閉門羹,甚至還被冠上了“天下烏鴉一般黑”的罵名。其實陳天宇很想跟他們解釋,卻又不知該怎麼開口。
“陳天宇,你沒事吧?”李雪彤用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沒事。”陳天宇擠出一絲笑容,語氣帶著一些無奈,“有些時候的確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而且這種問題也不是我這一個小警察可以解決。”
“好了啦,不要想那麼多了。馬戲快開始了哦,我們趕緊過去!”李雪彤很識趣的換了一個話題,一手拉起陳天宇一手拉起趙夢夢朝著馬戲團的檢票口走去。
1984年,一群加拿大魁北克省的街頭流浪藝人組成了一個馬戲團,並用近十年的時間創作了十幾台風格各異的大型主題雜技挽回,在全世界巡演,將歡樂帶給了數以億計的觀眾,成為了如今聞名全球的太陽馬戲團。
太陽馬戲團的成員來自全球21國,包括435名表演者,龔月1500命成員的優秀表演團體,已經在全球巡演超過120個城市。成立不到20年的時間,它的營收已經達到了全球馬戲團業霸主玲玲馬戲團經營了100年才達到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