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樹林裏,九個畫著迷彩臉身著迷彩服作戰服的神劍特種部隊隊員現出身形,李智國看了眼GPS上的信號位置,對著自己右前方兩點鍾方向的一個倉庫揮了揮手,“破冰”行動開始!
不過,在神劍特種部隊發動進攻的二十八個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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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華!?
聽到這個名字,沈穎的心中咯噔一下,臉色一變轉身就朝門口跑去。江秋一臉微笑的看著沈穎的反應不為所動,他身邊的柴響則像惡狼一樣對著沈穎的後背發起了進攻。
沈穎也不回頭,一腳後撩踢踢向柴響。柴響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反應極為靈敏,身體向旁邊微微一側就避開了沈穎的進攻。沈穎也抓住這個機會越過擋在自己身前擺滿器皿的桌子,朝門口跑去。
一旁的吳斌也上來試圖抓住沈穎,可是還沒等他靠近,就被沈穎一腳直接踹飛出去。
沈穎搶到門口,拉開門正準備往外衝,門口的光頭男和另一個保鏢已經用手槍對準她的額頭,將她逼回房間內。
“好身手!”看到沈穎利落的身後,江秋忍不住鼓掌喝彩道:“不動如山,侵略如火,真是把特種部隊進攻的精髓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隸屬於那支部隊?西南獵鷹?暗夜之虎?雪狼還是利劍?軍銜和職務又是什麼?”江秋看著被手下製住的沈穎問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沈穎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理睬他。
“看來軍方又成立了什麼新的特種部隊,不過那沒關係,反正派誰來結果都一樣……”江秋突然轉身一記短直拳打在沈穎的腹部。
疼痛讓沈穎忍不住彎下了腰,江秋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問道:“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識破你的偽裝?”
沈穎倔強的把頭扭開,“既然已經識破了,再告訴我是怎麼識破的,有什麼意義?是想顯示你的聰明,隨時可以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江秋蹲下身,轉過沈穎的頭用戲弄的口吻說道:“你不想知道,我偏偏就要告訴你。”
他指了指柴響說道:“他叫柴響,是‘殺人蜂’柴華同胞兄弟。你們也不想想,‘殺人蜂’何等的高傲,十多年來從未露過麵,就連泰國的卡坤都請不到他。如果沒有他弟弟牽線搭橋,你以為就憑我江秋能請得動這尊大佛?”
聽到江秋的話,沈穎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站在一旁的柴響。柴華的親弟弟是江秋的手下,這完全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情況!
看著沈穎臉上閃現的表情,江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哈哈大笑道:“沒錯就這種無奈、不甘的眼神,真是讓我興奮!今天看在我這麼高興的份上,我就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就算沒有柴響,你也隱瞞不了我多長時間。軍方和警方多次派人試圖打入我集團內部,但是他們都沒有成功,知道為什麼嗎?”
江秋抽出一把刀柄用純金打造的匕首,用刀鋒在沈穎的臉上輕輕地刮著,“是他們走路的姿勢出賣了他們!你是當兵的,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肌肉記憶’。人體的肌肉是具有記憶效應的,同一動作重複多次之後,肌肉就會形成條件反射,人體肌肉獲得記憶的速度十分緩慢,但一旦獲得,它遺忘的速度也十分緩慢。”
“特種部隊要求隊員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麵對任何危險時都要用最快的時間作出反應,所以就連走路的時候都帶著進攻的節奏。”
不理會沈穎臉上詫異的表情,江秋推了推了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繼續解釋道:“至於我為什麼會了解的那麼清楚,因為我以前也是一個軍人,將命令當成聖旨一樣執行的職業軍人!”
“江秋你這個混蛋!既然你曾經是個軍人,你就應該知道毒品給這個國家帶來過怎樣的傷害!”沈穎試圖去反抗,但是她的雙手被人死死壓住,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我是混蛋?”江秋忍不住冷笑一聲,“如果我販賣毒品就是混蛋,那些對我們指手畫腳指使我們做這做那,道貌岸然的家夥又算什麼?!”
“98年,那一年我17歲,我的班長18歲。為了堵住被洪水衝開的缺口,我的班長帶著命令和一個沙袋跳進了洪濤中再也沒有回來,事後上麵象征性的發了一麵錦旗就沒了聲音。一條鮮活的生命就他媽的值一麵破旗子?!”
“03年,我的連長在休假的時候遇到當地警察局局長的兒子當街調戲婦女,上前阻止,事後被人下黑手捅了二十幾刀壯烈犧牲,有人為他鳴過不平嗎?沒有!有人知道他家裏還有一個70高齡的母親和一個未成年的妹妹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