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先睡一會兒吧。”江昊天抱起我反身要放到床上。
我慌忙喊停了他:“哎,我要去洗臉。”
雖然是素著顏不施脂粉,可北京這天氣臉幹得要死,不洗幹淨塗抹保濕霜是不行的。
到洗刷好雙雙躺床上睡覺時,江昊天捧住我深深地吻住。
我眯起眼睛壓下心頭情緒享受他的吻,覺得縱有千言萬語要跟他說清楚,也得一樣一樣的慢慢計較。
不知道是從哪看來的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說婚姻的兩個人像同路人,一起前行,一起同舟共濟互相扶持才能走得更遠。
江昊天教會了我很多事,我呢也要學著敞開心扉對他真誠相待。
嗯嗯,這樣吧……
睡了舒舒坦坦一個多小時的覺,我和江昊天醒來後都精神奕奕的。
起床吃過飯後,江嶠示意我們去他的書房。
書房的擺設跟整個四合院的格調一致,是簡潔而古意的。
江嶠坐到寬大的酸枝辦公桌後,招呼我們坐到兩邊的酸枝太師椅裏:“召你們來這,是想再確定我們江家的資產分配。鄧翠雯鄧總他們已經移交公安機關查辦,江家祖業,交給江昊天全權打理,家族企業分給江昊然百分之十的股份,算作他後半生的費用。不管他將來成不成器,都不許再打祖業的注意。昊天明天起,正式出任家族企業的董事長兼執行總裁職位。”
江昊天微微一怔,笑道:“我隻要百分之五十的家族股份,董事長和總裁職位,爸,你還是勉為其難的接任吧,不是還有我媽嗎?我和小蝶,要回海城。江雪集團,才是我和小蝶的天地。”
百分之五十的家族股份,那就等於實際上的控股者,掌舵人,不管董事長和總裁是誰,他才是唯一的幕後第一人。
江嶠眼神複雜的看了看他,傅雪豔道:“江嶠,就這麼定了吧。咱倆都這個年紀了,難道還要和兒子爭什麼?將來的一切,還不都是留給他和子孫們的?我們做名義上的當家人就行了。”
江嶠點點頭。
第二天京都這邊的權利和股份交接完成後,江昊天和我飛回海城,因為江昊天馬上要開展大量的清尾和接手工作。
江昊天和我飛抵海城的時候,他是堅持要和我在媒體麵前當場曝光關係的,可我想著他要忙很長一段時間,便勸服他遲一些再宣布婚訊。
我先由便衣保鏢暗地裏護著走出關閘,穆湘和專車司機在那裏接了我馬上護送去登專車迅速開離,完全不理娛記們的追訪。
回到家裏,陪奶奶吃午飯,睡了午覺,傍晚時分江昊天的電話來了:“老婆,等會兒給我帶飯過來,我吃膩了那些外賣。”
我把他的話轉述,奶奶立即樂甸甸的親自下廚不假手於陳姨去給孫女婿弄好吃的。
晚上八點,我還是換穿了江雪集團女安保員的製服,提著兩大保溫瓶坐薑平派來的私車直奔總部。
到頂層CEO辦公室,江昊天還和張鴻光跟客戶開視頻會議。
我徑直坐到沙發那裏,將保溫瓶放到茶幾上麵,隔了幾米的距離,江昊天的目光掃過來,跟我甜蜜對視。
視頻會議十分鍾內結束,張鴻光和薑平匆匆收拾東西要退出去,我招呼他們:“兩位大哥,我奶奶特意做了足夠你們吃的飯菜和老火靚湯,你們和昊天一起過來吃吧。”
“來來,都過去吃,我奶奶的手藝是好極了的。”江昊天聽了也笑著招呼他們。
張鴻光和薑平是爽快人,沒有推辭都隨江昊天坐過來,我趕緊給他們擺開碗筷。
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三個男人還開了紅酒來助興。
“你們怎能漏了我?”我端起那碗湯,笑嘻嘻跟他們三個逐一碰杯,大家大笑著喝了。
“現在江雪資產剛好一千二百億,新集團也一千多億,下一個目標我們向著五千億衝擊。”張鴻光一指指向天,興奮地說。
“這是當然的。”江昊天豪氣幹雲道,頓了幾秒,他話鋒一轉:“話又說回來了,鴻光,薑平,你們沒想過升職,或者分得一部分股份獨立出去,自己當老板嗎?”
“我們隻想跟著你,你要過意不去,漲薪就行。”張鴻光和薑平異口同聲道。
“嗯,我也不舍得放你們走。”江昊天點頭道:“我給你倆都劃分一點股份……”
“這怎麼使得啊?萬萬不可!”薑平道。
“江少,我們跟著你隻有感恩,要不是你,我和薑平還不知道會在哪個旮旯裏掙紮求生存呢。”張鴻光眼泛淚光慨歎道。
“所以江少你別再說讓我們獨立出去的話,我和表哥不想離開你,也受不起。我們倆是赴湯蹈火也還不完您的提攜之恩。”薑平也動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