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剛清醒他用沙啞的話語來勾魂了,我對他聳聳鼻子。
江昊天立馬捧住我的臉龐,吻落到鼻尖,然後從那裏開始纏綿的擴散到額眉眼,最終到頸側和耳垂之間流連。
我的手撐在他身上,享受著潮水般的吻,聽見他喘著低啞叫喚我的名字:“小蝶……放我進去好嗎?我想你想得快爆炸了。”
他緊繃的一觸即發我哪能不知道?但是,順從了他的話那我的安全期……嗚嗚,早不安全了。
咬唇,抱緊他,我囁嚅:“你不是說,隻來一次嗎?”
薄唇輕咬我耳垂,他沙啞而溫柔的說,“我說隻吃一次……現在換你吃了我得了。”
唉,心下柔軟得很,拒絕不了他,我抬眸,他當作這是默許,大手扯掉我睡袍的腰帶,探進去捏著,另一隻手臂摟緊我,吮我的唇。
電電麻麻,一陣陣的漣漪在擴散,柔情逐漸變成激狂……
鈴鈴!預設八點半的鬧鈴把我鬧醒了。
睜開酸澀的眼,休息室裏仍然昏暗得像夜晚,才睡了五個小時左右,疲倦還沒有掃去呢還想賴在被子裏不起來。
江昊天摟緊我,在我額頭啄吻下,啞聲說:“你再繼續睡,不要起來。”
他還跟我緊緊纏繞在一起呢,真是舍不得讓他抽身離開,手臂忍不住收緊,用肢體語氣求他不要起身。
江昊天眼裏一陣悸動,俯下頭又吻吻我的唇,跟我默默相擁相偎。
知道他工作繁重,等會兒九點半還得接見端木氏的二爺,我也隻不過想任性個幾分鍾,到時到點了還是主動先放開了他,推著他胸腔輕聲說:“起來吧。”
“要不,跟我一起吃了早餐再補覺?”江昊天啞聲輕哄:“該餓了吧?”
深深看著他,我點點頭:“好的,你先去洗刷,我隨後。”
江昊天撫了下我的臉蛋,抽身出來下了床,我望著他拉整睡袍的身影,坐起身淺聲說:“幫我拿檢測儀來。”
他轉過頭來看我,深邃的眸子裏飛快劃過一絲複雜情緒,走去沙發那邊拎了我的包包過來。
誒?我剛剛的意思是,讓他拿放在這備用的那隻檢測儀給我呀,我常用的那隻好像放在行李袋裏沒有帶身邊。
然而,他熟練地拉開包包拉鏈,從裏層找出檢測儀消毒,塞進我嘴裏。
什麼時候把檢測儀放到包包裏我竟然不知道,我愣愣的望著他。
江昊天重新坐到床邊摸摸我的發絲,柔柔啞啞說道:“你這大頭蝦,還好我幫你把檢測儀放包裏了。”
噢,原來是這樣!我偎進他懷裏蹭著撒嬌。
“好了,時間到,我們看看。”江昊天從我嘴裏拔出探頭,和我湊到一起看。
謝天謝地,還是黃燈!安全!我頓時覺得精神恢複了,圈著他,聽他打電話讓張鴻光準備早餐,再抱我進去一起洗白白。
幹淨清爽後已是九點,開了暗門出去辦公室,晨報和早餐已放在茶幾,可張鴻光沒跟我們一起吃,而是神隱著。
江昊天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翻看晨報,俊朗的眉眼間透著一股子決斷神采,讓我越看越覺得自己幾百年前肯定是修了大福,能在今生今世得到這樣一個好老公。
“別這麼看著我,不然我什麼事都做不了,隻想跟你在床上過。”江昊天的眼眸從晨報調到我臉上。
我臉一紅,罵他:“又不正經了,快點吃吧,已經快二十分了。”
“人來了叫鴻光讓他們等等不打緊,倒是你,快喝完這杯牛奶,還有這個三治。”說完,他毫不客氣地動手塞我吃東西。
吃得肚子鼓脹脹的,他把我送進休息室裏,才出去辦公室讓張鴻光帶客人過來。
我開了監控畫麵看著,還來回走動消食,隻見張鴻光把一位約摸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和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引進了室內。
張鴻光客氣地站起身迎客,跟他們握手寒暄,請到沙發那邊坐下。
年輕男子先主動聊起大學同校的情誼,而沒有心急著直奔主題。
江昊天喚年輕男子叫修,又稱呼那個老男人做二爺,言談之間我聽出來的確是常來往的那種。
端木二爺父子倆很有技巧,很有耐心的將氛圍烘暖了再切入主題,遊說江昊天站到他們這邊,並且承諾事成之後會跟江雪結成緊密合作夥伴關係,將進行大範圍投資開發。
江昊天始終笑著說好,但完全沒有給出實際承諾,磨了一個多小時,說讓他認真考慮考慮,才把端木二爺父子給打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