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打電話來問我:“這月的8號有個國際旗袍大賽,你要參加嗎?今天是最後報名日,如果你要的話我馬給你報。”
“在哪舉辦的?”我問她。
“在山古鎮。”夏姐答。
聽著挺正路的,我問明了比賽規程後更是雀躍了,因為進入總決賽的選手會有形體、才藝、禮儀、國學、茶道、女紅、化妝、服飾搭配等一係列為期十天的封閉式專業訓練!
即使得不到名次,去學習去見識一下也好。
於是,我一口答應下來。
穆湘看著我掛線,問道:“你又參加大賽?”
又?參賽有什麼不妥嗎?我拿困惑的眼神看著她。
穆湘眨眨眼睛:“你不跟江少商量一下嗎?”
“我去見識一下而已,不一定非要拿到名次,你也聽到了,有封閉式專業訓練啊。”我聳聳肩膀表示沒有不妥。
“可是……”穆湘猛地頓住,過了一會兒才緩聲說:“那賽程太長了,要到十月底才決賽,九月份你不是想回大學念書嗎?而且那時候又有四大時裝周,你忙得過來嗎?退賽事小,聲譽事大,更何況你和江少已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不該問問他意見嗎?”
我眯起眼看她:“湘湘,你說話越來越有經紀人的範兒了。”
“切!”穆湘笑著睇了我一眼。
嗡嗡!我的手機又震動起來,接了一聽,是警察局打來的問我什麼時候方便去錄個口供。
我跟對方說了下午兩點,結束通話後穆湘連聲催促我快給江昊天打電話說這兩件事。
我隻好撥了電話給江昊天,他那邊響了好幾聲才接起,沉聲問:“什麼事?”
知道他在香港那邊忙著搞傅铖出殯的事,我簡短的將報名參加國際旗袍大賽和下午到警察局錄口供的事說了。
江昊天沉吟一下,低沉著嗓音說:“9月10月都是你最忙碌的時段,那個大賽不要去了吧,至於下午錄口供的事我讓娛樂公司代表律師陪同你一起到警察局。”
“我是真的很想去參加大賽的。”我暗歎了一口氣。
“乖啦老婆,我是為你著想啊。”江昊天放柔了聲音哄我。
“……好吧。”我無奈放棄。
江昊天頓時放鬆了語氣:“嗯,我今晚和傅梟一起回海城。”
我沒有急於回應,並且遲遲等不到他掛斷,隻得說聲拜拜掛了線。
掂著手機,我心想,他今晚回海城,卻沒有說要我過去陪他,他也沒有表示要來看我。
這是怎麼了?
那個一向見到我就衝動,吻也要狠狠吻,想盡辦法召我過去陪他過*夜的男人如今變得好像……沒那麼熱情了。
“在想什麼?是哪不舒服嗎?”穆湘問我。
“沒事。”我搖搖頭,但是不舒服三個字讓我瞬間記起自己今天是月經來潮日。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故,江昊天才沒有提出要我過去陪他吧?
“哦,你沒事就好,那打電話給夏姐取消報名參賽的事吧。”穆湘提醒道。
我向她打個OK的手勢,撥給夏姐說我不參賽了。
夏姐笑著回應:“剛才我正要給我們公司的旗下藝人報名呢,江少來電話說你不參賽了。”
呃,原來我冤枉了江昊天,他迫不及待幫我打電話給夏姐取消參賽,不正是說明他很緊張我嗎?
甜滋滋的跟夏姐說拜拜,掛線,疑慮盡消心情頓時好起來。
奶奶複完診出來,我們返程回家去,吃飯後稍事休息,公司代表律師打電話給我說已到樓下等著,要接我一起去警察局錄口供。
心裏麵早有了說辭,代表律師模擬問話我都順利通關,到了警察局之後,我一味說自己當時在吃著午飯,聽到打鬥聲躲到角落裏什麼都不敢看。
結果可想而知,很快錄完了回家……
四號這天,我在家裏一直留意著加密郵箱的動靜,反正也不出門,幹脆設置了郵件接收提醒功能。
昨晚江昊天回到海城後向我報了平安,還說今天會一整天呆在江雪總部辦公室處理堆積的事務,以及開各種例會。
言下之意,他很忙,無暇見我。
這正中我下懷,我全副心思都在向、董要召開的密會上頭呢。
還有,昨天該來的大姨媽,遲遲不來,早上起床的時候用檢測儀測過,明明是黃燈啊。
坐不住,因為心不安。
我在房間裏踱來踱去,在煎熬中吃了午飯,又悶自己到房間裏。
叮咚!一下提示音響過,我拿起手機看,真的是郵件發來了,孟婓說:開會時間是19點,你想想看要以什麼方式跟我接頭,我帶你去見他們,一切照慣例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