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覺得是鄧翠雯母子和孟爺,他們想並購江雪,怕江氏家族企業來增援,他把你爸劫持到一個地方去,限製他的自由,那麼家族企業就會陷入群龍無首的狀態,他們並購完了江雪集團,下一個目標便是江家家族企業了,胃口真是夠大a ”傅雪豔咬牙切齒道:“鄧翠雯母子真可恨!”
“哎呀!”我輕輕驚呼一聲。
“怎麼了?”江昊天連忙問我。
“昊天,你剛才打電話給京都家族的其他高層,那你不是向人泄露了你並沒有受傷嗎?”我盯著他說。
“嗯,雖然說我剛才問的那幾個都是家族裏的忠心老臣,可也不能不承認我一時心急,的確是有欠考慮了。”江昊天緩聲說道。
聽他這麼說,我們都你望我,我望你,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嗡嗡!江昊天的手機震動。
看看來電,他擰眉說:“爸,是家族的代表律師李律師打來的。”
“哦?”傅雪豔疑惑地瞪著他。
江昊天已一點免提,果斷接起:“李律師,找我什麼事?”
“還好找到你了。你沒事吧昊天?外麵到處傳著你受傷的消息啊。”李律師問道。
“我沒事,李律師你今天見過我爸了嗎?”江昊天反問。
“是因為今天一直沒接到過你爸的電話,我才按照他的指令辦事的。”李律師鄭重其事地說,“事情是這樣的,你爸在這個月初將一份已經簽好名的授權書交給我,授權你正式成為家族企業的CEO,並且他吩咐我,從當天開始他會每天下午三點準時打電話跟我聯係,要是哪天下午三點我接不到他的電話,我跟你聯係,由你來決定何時向內外宣布授權書,讓你接管家族的大小事務。”
那話尾未落,我已頭皮一陣陣發麻。
都說薑是老的辣,江嶠不愧是見慣風雲變幻的巨掣,防範意識和措施做得滴水不漏。他這個月人一直在香港,和傅雪豔呆在一起,可家族內部企業,他始終安排得滴水不漏。
我看了看江昊天,他臉上碾過一絲清晰的悔疚。
我們都曾經以為,江嶠喜歡獨攬大權,不到死的那刻他肯定不願放手的,他來香港,也是演戲成分居多,對江昊天居心叵測。
可他是在關鍵時刻裏立了這份授權書做足了保障措施,保障了家族的大權不旁落到別有用心的他人手裏。
“昊天,你在聽嗎?”李律師見江昊天久久不出聲,便急問。
“我在!”江昊天啞聲回應:“李律師,先不忙著向外宣布授權書,你先把它拿給家族的人事部總經理歸檔,隻要保證我能行使行政決策權就行了,而且,我沒有受傷的事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好!我明白的,馬上去辦!”李律師咬重字音答應完,掛線。
“太好了,昊天。家族企業現在都聽命於你了!”傅雪豔興奮地揮揮手:“明天你公開露麵力證自己沒有受傷之餘,一並向外宣布入職家族企業CEO,那麼江雪集團的股份肯定會一路飆升,而我那時候飛回京都去營救你爸。”
“媽,不用急著回京,我爸他沒事的。你回京也會被鄧翠雯母子拖著脫不開身,與其這樣不如先晾著他們,你聯合傅梟幫我調動人馬過來海城才是當務之急。”江昊天頓了頓,沉聲繼續說:“我請君入甕了,後著便是甕中捉鱉,他們一個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指縫。”
“對啊媽。昊天說得有道理,鄧翠雯他們不會對爸爸怎樣的,限製他自由不外是想拖著家族企業不來增援江雪,二來她也想著萬一計劃失敗了,她也能拿爸爸來跟我們談條件。你現在去了,反倒會逼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我分析著勸道。
“小蝶說得沒錯,媽你放一萬個心吧,我保證我爸到時候會安全回家的。”江昊天說完之後,看向我和薑平:“小蝶,薑平,你們倆跟他們通郵件,將我爸失聯的事透露給他們,然後試探一下他們有沒有收到我沒有受傷的風聲,如果他們一旦有異樣,那我明早得露臉跟他們硬碰硬,如果他們沒反應,我們行動照舊,明天午市才收。”
我和薑平答應著他,分別拿出手機來發郵件。
我飛快點擊鍵盤:孟婓哥,江雪總部辦公室這邊因為江昊天不在而顯得有點人心慌亂,雖然有傅雪豔在坐鎮又有張鴻光從旁協助,但傅雪豔是個女流之輩,以前也沒有管理過江雪事務,基本都是張鴻光說了算,可看著張鴻光也亂了陣腳成了軟腳蟹,再加京都那邊打電話找張鴻光他們增援資金,卻怎麼都跟江嶠聯係不,他們在嘀咕著江嶠是不是出事了。
三四分鍾後,孟婓回複過來:張鴻光頑抗也沒用,他平常隻是管理中型層麵的CASE,大場麵來了他當然亂了手腳,至於江嶠失聯,我聽說是跟鄧翠雯母子有關,他們把他軟禁起來了,不讓家族企業增援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