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即將來臨之際,怎麼看不見早些年間家家戶戶辦年貨的熱鬧?呃,原來是現在社會主義好了!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天天穿新衣,天天都可以大魚大肉!天天都過新年啊!沒辦法呀,春風吹滿大地,吹來了你的笑臉呀!這說的就是咱們當今社會主義好啊!
言歸正傳,簡城也終於研究出了一個特別的護身符。
“諾,這個送給你,你可要放好它了,別再弄丟了!”簡城遞過了一個精致的禮品盒,說,“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喲!你這麼大方,送我什麼新年禮物啊?”小鬆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是不要了吧!我都沒有準備什麼禮物給你!”
“拿著!這是護身符!”簡城說。
“護身符?你這麼快就做好了?”小鬆露出一副歡喜的樣子,其實心裏卻有一種小小的失落。
小鬆接過盒子,打開,裏麵乖乖的躺著一個長命鎖,925銀的。
“你,你這啥意思?”小鬆皺著眉頭,問,“就這破鎖滿街都是!有什麼特別的?”
“滿街都是,那你去撿啊!”簡城沒有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啦,我是說,你要送就送黃金的啊,幹嘛送銀啊?送銀送陰,送陰你知不知道?再說了這哪裏是什麼專門為我研製的?還有你那麼有錢,看在大家要分別了的份兒上,你送個黃金的不行麼?”哈哈,囉嗦了一半天,原來是嫌棄禮輕了。
“不要是不是?那還我,但是下次被鬼纏的時候別又哭爹爹告奶奶的求我!”簡城伸手,說。
“呃,算了嘛!送就送了吧,哪還有要回去的理由啊!再說了你送銀不送金肯定有理由的,我說的對不對?”小鬆焉了,像那地裏的焉茄子。
“對你個頭哇!你個找錢又不存錢的家夥,我怕你窮起來的時候把它拿去賣了,這個銀鎖就不一樣了,打折下來才幾十塊,你賣也賣不了的。”簡城接著說,“我跟你講,那鎖裏麵裝了一道符,你不要有事無事打開來看就行了。”
小鬆聽聞,便試著想扳開長命鎖……
“喂!你幹嘛?叫你不要有事無事打開它。”簡城生氣道。心想,這都什麼人呐,剛交待過就給忘了。
小鬆把長命鎖拿出來掛在脖子上,總感覺有些不自在,又給摘了下來,道:“這會不會有點太土了,還用紅色繩子拴著?”
“喂!你的問題會不會太多了點?”簡城說,“我再重申一遍,這東西屬於私人特別特別貴重的東西,所以千萬不要弄丟了,還有千萬不要又送給哪個女人搞什麼許願靈!”
“知道了啦!”小鬆說,“你當我是傻瓜?上次金花戒的事情還不買教訓麼?!”
“知道就好!”簡城好似特別不放心眼前這個男人,繼續說,“還有你千萬要記住了!不能再像你以前那麼花心了,要麼就安安心心的找個女人娶回家,要麼就不要去碰女人!真搞不明白,你一碰女人就倒黴,可女人緣又偏偏那麼好!”
“好了好了!你怎麼像我媽一樣囉嗦!”小鬆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真膩味兒!
……
想到禮節性問題,既然城哥送自己護身符,那自己要不要送他什麼呢?或許以後見麵的機會就少了,也或許以後根本就沒有見麵的機會了。小鬆如此想著。
不過想來想去,始終不知道要送什麼才好!你說送戒指吧,人家是個男人送戒指豈不遭非議?本來就跟他貌似有點劃不清界限了!你說送人家雪茄吧,可人家又有獨門秘製的好煙!想想,人家有車有房,好像不缺什麼哦!呃,對了!缺女人!他平時都那麼冷,像個木頭人似的,送他個女人……?呃,不!不!不!我怎麼知道他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呢?
於是,小鬆決定親自授予簡城一些泡妞技巧。
簡城家。
“什麼?沒搞錯吧?這個網上也可以泡?呃不,網上也可以找老婆?”簡城驚訝了。
“這怎麼不可以?”小鬆開始得瑟了,故意數落言,“我說你平時抓起鬼來可一點也不含糊,怎麼一說起女人的事情你怎麼都那麼笨呀?”
“我哪比得上你呀!少廢話!那如果在現實生活中遇到了應該怎麼辦?”簡城說。
“其實很簡單的,女人的心很軟很細膩的,隻要你順著她的心走就好了。”小鬆言。
“順著她的心?”簡城問。
“那當然了!就是說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多笑!讓女人感覺到你很有親和力,親和力在女人的心中也是一種魅力!”小鬆言。
“魅力?”簡城搖搖頭,表示不解,這親和力怎麼能算是種魅力呢?
“哎~!”小鬆也擺擺頭,說,“你總之照我說的去做就對了,還有,你本身的優點就是冷,酷,帥!”
簡城又開始搖頭,問:“冷?酷?帥?我是這樣嗎?”
“對呀!你給我們所有人的感覺就是這樣了。”小鬆說。
簡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言:“噢!原來我是這樣的。那這樣也算是優點?平時你不是老說我這樣不行的嗎?”
“哎~!”小鬆依舊擺擺頭,說,“適度!適度你懂麼?帥呢你就不用說了,雖然趕不上有我帥,但還是比一般人帥多了!”
簡城心想:你有我帥麼?還在那兒臭美!
“但是,酷呢?我告訴你,酷!要像我這樣才叫真正的酷!”小鬆比劃著。
“真正的酷?”簡城表示不解。
“對啊!你那酷也太酷了!適度!知道嗎?隻要適度就OK了,也就是說,哎呀~這個,這個比較難說!跳過,跳過講下一個冷!”小鬆這位講師貌似自己就有點暈頭了,接著說,“一般像你這種人!喜歡你的女人應該有點多,所以你可以暗地裏慢慢的選擇,如果你覺得他們都好,那你就全部曖昧上!最終就看你要選擇哪一朵花了。”
“什麼花呀曖昧的?我不懂!”簡城搖搖頭,說。
“哎呀媽呀!我的天!我什麼人都遇見過可還真是頭一回遇見你這樣笨的豬!”小鬆終於開始抱怨道,心想,笨蛋!都教了你好幾天了,怎麼還一點長進都沒有?
“我有那麼笨嗎?”簡城反問,又接著說,“這樣吧!如果,我要是遇到了什麼女孩,我不懂的時候再來請教師傅你,怎麼樣?”
“呃,也是哦!我怎麼沒想到!總要理論加實踐才行嘛!”小鬆自言自語嘀咕著。
“你在說什麼?”簡城問。
“沒,沒有!我說行!等有人看上你的時候,你再來找我吧!”小鬆說。
“呃,對了。我差點忘記跟你講……”簡城認真的說。
“什麼事兒啊?”小鬆問。
“呃,你那個洗澡的時候一定要將護身符給取下來,免得弄濕了,弄濕了可就沒用了,等於廢紙一樣了。”簡城說。
“啊?”小鬆說,“那你多給我幾個唄,萬一我又不小心出了意外……?”
“你以為這護身符那麼好做?你以為就是畫一畫就好了麼?”簡城說。
“難道不是麼?”小鬆問。
“真是那樣就好了!那我給你整一籮筐,你要不要?”簡城頓了頓,說,“我可是叫靈娃用99個惡鬼的靈魂給你製作的!”
“99個……惡鬼的靈魂?”小鬆一聽,愣住了,這意味著什麼?小鬆忽然感動得眼睛濕潤了,說,“我要抱抱!”
“你幹嘛?”簡城對於小鬆這忽然撲過來的擁抱給驚住了,說,“你這是……”
“你別說話!”小鬆忽然打斷他的話,說,“我太感動了!就讓我這麼抱一會兒!”
“喂!你不用這樣吧!”簡城推開小鬆,道,“你搞什麼?兩個大男人這樣抱著成何體統?”
“什麼嘛!親都親了,抱一下不行啊!”小鬆撒嬌道。
“你還好意思說!”簡城的腦海裏忽然閃過那天的場麵,真是丟人!
“99個?要抓很久的吧!”小鬆問。
“是啊!99個鬼倒不難抓,可是99個惡鬼可就有點難度了。”簡城說。
“呃,那照你那意思說,那萬一我洗澡的時候鬼來了怎麼辦?”小鬆想到了一個非常可能性的問題。
“每天卯時你可以放心洗澡!”簡城說。
“為什麼是卯時?”小鬆不解的問。
“因為隻有那個時候,99個惡鬼會從你那長命鎖裏出來!”簡城說。
小鬆瞪大眼睛,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那99個惡鬼會在卯時現身守護在你一丈範圍之外,哪怕是鬼王來了也傷害不了你的!”簡城說。
“呃,這樣啊,那我可不可以再問一個小小的問題?”小鬆見簡城點點頭,於是接著問,“有沒有女惡鬼啊?會不會偷看我洗澡啊?”
“你的想象力未必也太豐富了吧?!”簡城白了他一眼說。
“呃,我再問你一個小小的問題……”
“你煩不煩?一天哪有那麼多問題!”小鬆還沒有說是什麼問題,簡城就已經打斷了他那些很無聊的問題。
……
就這樣,小鬆和簡城這兩個大男人就不用每天24小時都膩在一起了。小鬆和簡城都決定,最好找個女人回家過年!
但是,簡城還沒有那麼幸運找到任何一個女人就接到他老爸的電話,催促他快點回家團聚。
然而小鬆就忙得不可開交了。這臘月和正月正是樂隊生意的旺季,所以小鬆每天都要主持,演出,有時候一天還是兩場三場都有可能。他非常感謝有簡城的長命鎖相伴,因為有它在自己再也沒有為見鬼之事煩惱過了。雖然很忙但他很順心。
正月初八這天白天,李陽帶著樂隊等人在彭水蘆塘街上剛演出完就急急忙忙又趕往石柱馬武龍潭鄉一個小村子裏,因為在當晚,村子裏有一場追悼演出。
可是山路崎嶇,支路又比較多,馬超得一路打聽著去。可是,進入馬武後……
大雪紛飛……大地和山河樹木,雪裝素裹,冰雕玉砌般,蒼茫一片!藍藍的天,白白靄雪,呼嘯刺骨的寒風,足以令你震驚不已!這雪積澱了不知有多厚,眾人議論: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雪!
雪景固然壯觀,漂亮!但他們並沒有多少雅興來看這雪景了。在進入龍潭鄉的支路後,他們再也沒有心情談論這雪是如何之大,景是如何之美之壯觀!因為雪大路滑,車子卡在路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因為雪大,退的路上是上坡,已無力……進的路上也因為雪大而壓彎了路兩旁的樹,沉沉厚厚的白雪壓得樹枝擋住了前進之路,也已無力……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馬超更是提心吊膽,但還是亂中求穩!
“砰!砰!”忽然,車停了!所有人在這一刻幾乎都明白:糟了!可能是車壞了!
“馬超!怎麼了?”琴琴擔心的問道。
“哎!”馬超歎了口氣,說,“這還用問嗎?”
“啊?真的壞了?”李陽反問道。
“也不一定,可能是壞掉了!”馬超補充了一句。
啊?所有人心裏咯噔了一下,他們看看天,天也快黑了,如果真的是車子壞掉了,那他們今夜就隻有留在這裏當“山大王”了。
馬超下車檢查了一番,搖搖腦袋,皺著眉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哎——!
眾人見馬超的神態便感覺到事情不妙!
“怎麼了?怎麼了?”眾人問,“沒有壞掉吧!”
馬超搖搖頭,說:“車子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車鏈子脫落了!”
“那重新上好啊!趕緊的!”琴琴焦急萬分的說。
“別催別催!我知道!你們誰有手電筒,快來給我照亮!”馬超說。
“手電筒?”琴琴說,“噢!那個洋洋,快把你的手電筒拿出來呀!”
洋洋打開包一看,驚,道:“糟糕了!我今天換了包包,沒有帶來呀!”
“啊?”眾人道。
“喂!你們還有誰有?”馬超問。
“哎?馬超,你不是有個手電筒嗎?”李陽問。
“哎呀!我的……我的……昨天,被我女兒拿走了!”馬超無奈的說。
“哎呀!廢話少說了!趁現在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趕緊上鏈子啊!”小鬆再也看不過去他們的囉嗦,催促道。
眾人下車……
大夥兒都知道雪地裏上鏈子麻煩挺大的!
馬超開始打千斤頂,小鬆和李陽開始去雪地到處尋找能墊前輪胎的石頭(免得車滑走,出事),強子則留在馬超身邊,看他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女孩兒們天生秀氣,所以隻有在旁邊幹著急的份兒!
雖然大家都穿了厚厚的防寒衣或暖暖的羽絨服,戴上帽子和手套。可是仍舊能感受到強烈刺骨的寒意!更何況,剛剛才待在車上,再冷至少有暖氣,可是現在下車是跟白雪親密接觸,才知道雪景固然壯觀,好看!可寒氣逼人,誰能招架得了?人們的心裏開始火急火燎的煩躁,不會真的當什麼“山大王”吧!
女孩兒們心裏雖然也很煩,但是還是童心未泯,想著打雪仗。素素一個不小心深深的陷進了雪裏……哇!
“天啦!”素素尖叫道,“這雪好厚啊!我一腳踩下去竟然踩不見底?”
女孩兒們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素素陷進去的腿上,同時也分散了忙碌著的男人們的心。
“哇!真的耶!好深啦!我都不敢往裏踩了!”小雲也試著一腳踩進白白的雪裏麵,劇烈的寒氣透過她的雪地靴和襪子直入體內!
洋洋則待在一邊輕輕的跺著腳,不停的哈著氣,人家都有毛毛手套帶,唯獨她光著手,多冷啊~!不過,這也隻能怪她自己,換了包包後,什麼都忘帶了,連最最最重要的錢包也沒拿。
琴琴也沒閑著,她甚至摘下手套去捏雪球兒。
“喂!你們快點來一起找石頭!”李陽情緒有點火。
“你們趕緊找啊!找個石頭還要很多人找麼?”琴琴說。
“喂!你們趕緊的都來找!你看這天都快黑了,難不成你真要待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呀!”小鬆說。
李陽接著說:“這雪這麼厚,即便是有個石頭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於是,大夥兒齊心協力,終於在雪地裏刨出了兩塊小石頭……
半個小時過去了……
悲催的事情是花了半個鍾頭居然還沒有找到石頭,馬超根本就不敢打千斤頂。
又過了十分鍾……
“找到了!我找到了!”小鬆刨開厚厚的雪,終於看到了一塊比較合適的石頭。
李陽立刻搬出石頭……這時候,天也越來越暗了……
這時候有燈光閃過……哦,原來是三個十多歲的小男孩路過此地……他們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個手電筒!
“咦?你們怎麼把車子開下來了?”小男孩A奇怪的問。
“呃,有人說這路好走,可以把車開下來,所以我們就開下來了。”李陽說。
“喂!小孩兒!你們知不知道前麵哪裏有戶人家坐夜?”琴琴問。
“坐夜啊!我們就是走那裏去啊!”小男孩A說。
“那還有多遠啊?”素素問。
“不遠了,我們走下去可能要五十分鍾吧!”小男孩B說,“你們最好不要開車去了,路很滑,危險!我看你們還是走下去吧!”
馬超一聽,忍著肚裏的火氣,說:“現在車子停在這裏,害得我們無法開回去了,所以,隻有上好鏈子硬著頭皮往前開了。”
“呃!你們真不應該開下來!危險得很!”小男孩C說。
琴琴問:“這天都黑了,你們三個小孩子不怕麼?”
“怕什麼啊!”小男孩A說,“我們的爸爸媽媽來接我們來了!”
小男孩C說:“這黑咕隆咚的你們怎麼上鏈子呀?”小男孩C接著說,“你們應該是我大伯請的那個樂隊吧!我把手電筒借給你們,一會來了還我就是了。”
說著,小男孩C就把自己手中的手電筒遞了過去。
強子感激的接過手電筒,說:“謝謝了啊!我們確實是樂隊的!你說我們樂隊是你大伯請的?”
“應該是吧!今天那裏好像隻有一個樂隊而已。”小男孩C說。
“謝謝了啊!”所有人無不感激,道。
小男孩們走了,留下了一個手電筒。
或許是上天不忍看著他們這麼可憐,所以派了一個小天使給他們送光亮來了。
突然,強子驚叫了一聲。
“媽呀——!你的手是什麼時候劃出這麼一條這麼長的口子?”
眾人迅速圍攏了過來,看見手電筒所照亮的地方,白白的雪地上浸滿了一大片鮮紅色的血跡……
馬超看了看自己的手,說:“哎呀!什麼時候劃的傷口?可能是因為我的手凍僵了,什麼時候受傷的都不知道!”
“你的手,沒事吧?”李陽代表大家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沒事!沒事!男子漢大丈夫的,這點傷算什麼!”馬超說。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半個小時後……
鏈子終於成功上好了,人們上車,馬超打開暖氣……
車子終於可以像蝸牛一樣晃晃悠悠的消失在白白的崎嶇的雪路上了……
那天晚上的演出,大家都是心不在焉的,或許是因為天寒地凍,也或許是因為請他們的老板不說實話,明明雪大了來不了,偏偏說你放心,保證可以來的話!
終於熬到了時間,他們結賬,收拾好東西便從另一條路回石柱……
在本文前麵有提過吸血鬼和青頭鬼。在下麵出現的吸血鬼不是人們常說的吸血鬼僵屍,而是眾多鬼中的其中一個種類,和青頭鬼比較相似,都是會和人結上鬼緣的鬼。隻是,吸血鬼喜歡嗜血,而青頭鬼隻是想找個人結婚,自己才可以領到投胎準許證!
在馬超重新上鏈子的地方。夜。
有兩個長相甜甜,留著一頭烏黑長發,穿著雪白連衣裙的女孩兒圍著馬超留下的血跡欣喜不已,其中那一個比較矮一點的女孩的神情貌似有點怪怪的,她竟然趴在地上用鼻子嗅著馬超留下的鮮血……貌似很享受一般,緊接著,她竟然笑了?!另一個也緩慢的回頭,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姐姐!是人血!”矮一點的女孩興奮的說。
“嗬嗬!恭喜妹妹!你的機會來了!”高一點的女孩對著矮一點的女孩,淡淡的笑道。
玫瑰獨白:喂!你們兩個趕快回家啦!有事無事圍著一片血跡神神叨叨的做什麼?不曉得夜晚是色狼出洞的最佳時期麼!看你們也不小了,別讓你們的家人擔心才是!還有大雪天的,你們就穿那麼點衣服?不怕感冒麼?
樂隊的車子開到不遠處,很不爭氣的開不動了!其實這是他們意料之中的事情,隻是期待不要停下來,結果……即便車能開動,馬超也不敢開了,因為雪大路滑,踩不住刹車,危險至極。所以他們隻好下來步行,雪被深一腳淺一腳踩得沙沙作響。隻是祈禱車鏈子不要再次脫落才好。
“真鬱悶!你說這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還有人願意住?”琴琴一路上總是不停的抱怨著。
“真不想做樂隊了!好苦啊!”洋洋哭著臉說,“為了掙這麼點錢,起早貪黑的多辛苦啊!”
……
淩晨六點鍾,他們終於可以躺在自己溫暖的床上了,幸好今天(正月初九)沒有業務,可以好好睡一覺了。所有人的腦海裏閃過同樣的一個念頭:掙這份錢難!應該節約才是!
……
馬超伸伸懶腰,覺得自己精神十足,他的心裏甜甜的,因為昨夜他做了一個美夢,夢見自己跟一個美女洗澡來著,而且還享受了雲裏霧裏的滋味!嗬嗬,準確的說,也許是因為春天快來了,所以他做了個春夢!
“可惜,隻是個春夢!要是我馬超哪一天真的擁有那麼一個女人,那我這一輩子就知足了!就算是死也死而無憾!”馬超自言自語著。他打開冰箱,媽的!居然沒什麼吃的!馬超心裏暗自罵著。他看著自己那天因為上鏈子留下的傷口,不覺得搖搖頭,說,“能吃的居然沒有!哪怕有一桶方便麵也好啊!身上傷口卻是一條條的!”
看看時間,居然是晚上六點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這麼能睡的?居然能從早上六點鍾睡到現在!
馬超穿好衣服趕緊下樓,得去吃點東西才行。
一個路邊麵攤,賣小麵,綠豆麵,餛飩。女老板係著一個花圍腰,前麵還有一個裝零錢的口袋。
“老板,給我來碗鴛鴦麵。那個小麵和餛飩的那種,多放點辣椒!”馬超說。
“好的,你等一會兒就好了!”女老板笑著說。
不一會兒,鴛鴦麵就好了。馬超吃完麵又去稱了點鴨脖子買了一瓶老白幹打算回家邊看成龍的電影邊吃吃喝喝……
回家半途中……
“嗚嗚……嗚嗚……嗚嗚……”
馬超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哭,尋著哭聲,他看到了一個女孩兒蹲在路邊兀自哭泣著,那情形貌似哭得肝腸寸斷!女孩兒穿得也挺少的,就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這怎麼行呢?天氣這麼冷,一定凍壞了吧!
“喂!喂!你怎麼了?”馬超小心的試探著問。
女孩兒抬起頭來,還是止不住的一個勁兒的哭,那淚眼朦朧的樣子真是叫人心疼!
“你怎麼了?”馬超的心猛然“怦怦”跳了兩下,她的樣子好美好熟悉,感覺,感覺就像自己春夢裏的女主角兒一樣。
女孩兒搖搖頭,仍然隻哭不語。
馬超索性脫下自己的皮大衣披在了女孩兒的身上。
女孩兒眼巴巴的望著他,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可以告訴我你家在什麼地方嗎?我送你回去好不好?”馬超非常紳士的伸出手,說。
可女孩兒並沒有伸出手,隻是哭著說:“我,我沒有家,我爸爸媽媽他們都死了,就隻剩下我和我姐姐相依為命!”
“那你姐姐呢?”馬超問。
“我姐姐,我姐姐不見了!我也找不到她了!”女孩兒說。
“那你為什麼哭呢?就是因為姐姐不見了嗎?”馬超問。
“嗯!”女孩兒點點頭,說,“本來我和我姐姐都是黔江人,我們都是第一次來這裏的,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姐姐叫我在這裏等她,可我整整等了一天一夜都不見她回來,我出去找也沒有找到,所以我又隻好回來了。”
女孩兒說了事情的經過,馬超決定,不管怎樣,見她這麼可憐,自己一定得幫幫她!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這裏沒有住處了?”馬超問。
女孩兒點點頭。
“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到賓館去給你開個房間?”馬超問。
女孩兒搖搖頭,說:“不!姐姐說了!不讓我去那種地方!”
“呃,這個……你不去,那你要住哪裏呀?再說了你別亂想,我沒有其他意思的!”馬超急於解釋著。
“我知道你不是壞人!可是,我不想去賓館!”女孩兒說,“你帶我去你家吧!”
“我家?”馬超心想,去我家當然最好了!隻是自己單身慣了,屋子亂糟糟的。
“是不是怕嫂子誤會?”女孩兒眨巴著大眼睛,說,“不會的,我自己去跟嫂子說,隻要我找到我姐姐以後就會離開的。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太久的,你放心,可以讓我睡客廳就行!”
“嗬嗬!隻要你願意,那就去我家吧!”馬超樂了,心想,自己是淘到寶了麼?這麼漂亮而且又單純的姑娘有幸讓自己給撞見了?看來自己桃花運來了,得好好把握才是!
……
馬超家。
“屋裏比較亂,別笑我!”馬超一邊說著,一邊不好意思的收拾沙發上的衣服和襪子。
“嫂子呢?”女孩兒問。
“嗬嗬。”馬超撓撓頭,尷尬的說,“你哥我還是單身呢!”
“啊?”女孩兒,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沒有結婚!”
“這樣吧!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好睡覺,我來收拾收拾屋子。”馬超說。
馬超幫女孩兒調好水溫,又找來自己幹淨的睡衣。
“不好意思,我單身慣了,你將就下。”馬超遞過睡衣,說,“我這裏沒有女人的衣服。”
……
馬超在屋外收拾東西也收拾得心不在焉的,特別是想到那個春夢……而且這女孩兒跟自己春夢裏的那個人的相似度是那麼高,自己的心裏更是萌動不已……不知不覺中,他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浴室門前……透過一點點的縫隙,他可以看到熱氣騰騰中的那個曼妙迷人,而且令他無比衝動的身體……若隱若現……他感到全身發熱,就差沒有噴鼻血了……
終於,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衝進浴室緊緊抱著女孩兒……馬超的色狼獸性本能完全無遺的赤裸裸的呈現出來了……
次日清晨。
馬超接到了李陽的電話。
“喂!馬超,你在哪裏?”李陽有點生氣的問。
“我在家睡覺呢!”馬超迷迷糊糊地說,一下子翻起身,道,“啊!現在幾點了?”
“你還問幾點?快點啦!今天有業務,你給忘了嗎?”李陽說,“我們全體人員就等你的車呢!”
“啊?對不起!我馬上就到,馬上就到!”馬超迅速的穿好衣服。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邊是空的。他心想:難道是自己昨天的行為傷害了她麼?哎呀!自己怎麼那麼心急,這種事情得一步一步慢慢的來!這下怎麼辦?他找遍了整個屋子,發現並沒有她的身影,倒是發現她在桌子上留下的一張字條。
哥:我得出去找我的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晚上我會再來的,記得要給我開門哦!字條的最後還畫了一個笑臉。
馬超這下放心了,看來自己並沒有傷害到她!也或許是她的心裏同樣對自己有好感呢?他一路上如此想著,很快便驅車到達了樂器房。
“喂!你怎麼了?快遲到了!那邊老板催得很急啊!”李陽抱怨道。
“你從來都是最準時的一個,今天怎麼會睡過頭呢!”強子也抱怨道。
“對呀!你怎麼搞的?昨天休息一天難道還沒有休息好麼?”琴琴也跟著抱怨道。
“哎呀,好了好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會了!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馬超一邊放樂器,一邊連連說道。
……
鄉下廁所,一共就隻有兩個坑,結果小鬆和馬超就占完了。
“喂!你今天的精神好像不是很好哦?”小鬆問,“昨天沒有睡覺嗎?”
“我?”馬超反問,“你說我精神不好?”
小鬆點點頭,說:“總之感覺你焉打屁臭(疲倦)的!”
“呃,是有那麼一點點。”馬超神秘兮兮的說,“我感覺自己兩腿發軟!”
“兩腿發軟?!”小鬆皺著眉頭,也神秘的說,“老實交待,昨晚幹嘛去了?”
“嗬嗬!”馬超意味深長的笑笑。
“嗯?你不會告訴我你昨天……公主(********)……?”小鬆壞壞的笑著問。
“哪有?不是!不是!我能是那種人嗎?”馬超尷尬的說,“你聲音小一點。我實話跟你講吧,但是你不準跟他們講!”
“好!說來聽聽。”小鬆倒是願聞其詳。
於是,馬超將那女孩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有聲有色的講給了小鬆。
廁所外。
“鬱悶!你真的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經把人家給……?”小鬆問。
“哎呀!我今天晚上一定問她名字,明天再告訴你。”馬超強調,說,“你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了。”
“這是好事兒啊,怎麼……?”小鬆不解的問。
“不是啊!我要完全確定她會嫁給我,我才能對外宣布啊!”馬超你倒是蠻有原則的嘛,可是,你既然那麼有原則,為什麼洞房之事不留在結婚那天呢?嚴重鄙視額~!
……
“姐姐,我終於成功了!”妹妹高興的說。
“可是妹妹,才一晚上而已,你能確定他能娶你麼?”姐姐問。
“我想應該會吧!人家可把第一次都給他了!”妹妹嘟著嘴,說。
“什麼?你……?”姐姐驚訝,道,“你是不是太倉促了!”
“我聞過他的血,還是比較純的!”妹妹說。
“想找到真愛是很不容易的!”姐姐生氣,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認識還不到兩個小時就已經發生關係!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姐姐!”妹妹也有些不高興,說,“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聽你的話!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找到過真愛!每次都不成功!”
“妹妹!”姐姐語重心長的說,“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妹妹說,“你要是真的為我好,就應該支持我!”她接著咕噥著,“你不是嚐試了那麼久嗎?我可不希望我一輩子都像你一樣拿不了準許證!”
“你說什麼?”姐姐問。
“沒,沒有!我沒有說什麼!我說我隻是想早點拿到準許證而已。”妹妹說。
姐姐搖搖頭,說:“如果他以後娶了你那我無話可說,但如果娶你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那你就等著下輩子做一輩子妓女吧!”
“姐姐!你怎麼這麼不相信人呢?我相信他!我相信他一定會娶我的!”妹妹生氣的消失在了姐姐麵前。
……
馬超家。
馬超又將女孩兒抱在了床上……
“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馬超刮了刮她的鼻子,問。
“我叫荷花。”女孩兒說。
“荷花?這名字好聽!你就姓荷?還是人字旁,另一邊可以的可,那個何字?”馬超問。
“就是荷花的荷啊!我知道這姓很少見的。”荷花溫柔的躺在馬超的懷裏。
“你今天出去找到你姐姐嗎?”馬超順便問了句。
荷花搖搖頭,說:“我到處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她!我好擔心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