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徐然旅遊完桂林,坐著大巴車回家,正在看書時,忽然聽見車上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大聲!這可把他給驚嚇了一跳。
抬頭望了望,才發現原來是左前坐,有一個頭發很是誇張的女人,她戴著一副黃白色的大頭耳機在接電話!如果不是抬頭這麼一看,還真當她是從瘋人院裏翻牆跑出來的呢,因為這一車人這麼安靜。
隻聽那個女人對電話中的人很激動的說:“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啊,我回來了!什麼啊,你以為我沒事會往家跑啊?看什麼父母?我父母好好的看他們幹嘛。是我有個朋友在前天被大貨車撞死了,我回來就是去參加他的葬禮的。要不然你認為我會那麼大老遠的從深圳坐飛機回來?什麼秀逗了,我可是正常人!要不然你以為我會回來啊。笑什麼笑,我給你說真的呢,聽人說我那個朋友十七號那天晚上過生日,結果他剛剛把一個女的送回家!返回家的路上就出事了。骨灰昨天才送回來!他老媽本來是多年輕的一個人的,聽說一夜之間,頭發就白了好多。就那麼一個兒子,好不容易才養到二十三歲,結果又死了。你知道嗎?我說的那個男的就是我前任男友,你見過的,對對對,就是那個長得有點像達爾文年輕時候的那個人。不過還好,後來是我甩了他!要不然現在我可就守寡了。
我跟你說這麼多,不為別的!就是想問你一句‘對於我剛才說的事,你怎麼看?有沒有替我高興!”
聽到這話時,徐然轉了過頭,看著窗外!自個卻是在想:“這女人還真是淡定啊!”
沒過幾天,徐然上街上辦事,看見了一個人,好是麵熟,好一會兒才想起他是貓兒。
貓兒說他現在混得可好了,在橫店那邊演戲,出場費都是上萬!一開始是演沒有台詞而且還專被人誤殺的小太監,後來終於升官了!成了手握大權的大太監。
在茶館喝茶,整整坐了一下午。
貓兒說:“你說年愛友嘉啊!他二十幾年前就死了,至於是怎麼死的?有人說他是患心髒病死的!死了的時候,聽說還遲遲沒人收屍捏,等了四天後,周圍的鄰居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味了才拉去火化的。
雖然上官瓊老同學不認同我的說法,不過咱家還是堅定自己的看法。不好意思,職業病,雖然我已經轉行了,但以我早些年從事過心裏學的角度和這麼多年的社會經驗來看!那年愛友嘉是陰陽世家的後人,他之所以會死,多半是氣血逆流而死的。”
死了沒人管,這在徐然看來,感情那不就是單身漢才有的下場嗎?小時候讀書那會,不是聽說年愛友嘉家是個搬遷戶的大家族嗎,怎麼落得個這般下場。
這一想:要是當初有誰嫁給了年愛友嘉?那按照幾天前那個誇張頭女人的話來說,感情那個嫁給了年愛友嘉的女人豈不是後來也會守寡!。
但一分鍾過後,徐然又笑了:現在時代不同了,年紀輕輕的,隻要精神正常,鬼都不願意守寡呢!感情要是我,我也不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