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一一看著自己胸前慢慢滲出的黑血,她想是何人這樣狠毒,想要斬草除根,如此記恨藍家,竟給這箭頭淬了毒。她越來越累,突然這時,門開了,燈亮了,她躲在這書架後,大氣都不敢出。
“出來吧!”北沐晨看著書架冷聲說道,此時的藍一一已經是在也沒力氣了,一頭載倒在地上。
藍一一醒來時,就看到了自己的師傅忠叔,她高興想要起身抱住他,一動傷口便像撕裂似的疼痛,忠叔趕快扶住藍一一,說道“死丫頭,趕快躺下,別動,讓你不要急躁行事,你就不聽話,看看現在是不是吃了苦頭。”又摸摸她的頭寵溺的說道,“別擔心,你父親會沒事的,安心養傷。”
“師傅,你怎麼會在這,那晨王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宰相之子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盯上我?還有就是那……。”藍一一一開口便是一連串的問題。
忠無涯剛要開口說話時,晨王便從外麵進來了。“能有這麼多的話,想必是好的很,那就速離府去。”
“是你”藍一一驚的張大嘴巴,沒想到,玉溪鎮寒山寺的那個著淺綠色長袍冷酷俊美莫名奇妙的人竟然是晨王。
“哼,你以為我愛呆在這是吧!,如果沒傷的話我早走了。”藍一一心裏清楚她現在的處境,也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便也沒說走就走的負氣話。
“好久不見了,就好好聚聚,少說著沒意思的話了,啊,哈~~哈”忠無涯摸著胡子笑著,說著圓場的話。
“師傅,忠老頭,誰和他好久不見,明明就不認識。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藍一氣急敗壞的說。
忠無涯撓撓頭便說,“瞧,我這記性倒是忘了這茬了。”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們聊,你們聊,哈~哈,我走了。”
“哎,哎,哎……你這死老頭,我問你話。你還沒回答我呢?”說完便沮喪的閉上眼假寐。
很久不見動靜,她以為晨王會自知沒趣離開這,沒想到她掙開眼,這晨王竟坐在這床榻邊上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她覺著他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似的,看著他竟出了神,腦海裏今有了一些朦朧的畫麵閃過,她的頭便開始疼痛難忍,像是要炸裂一樣。“啊~~好痛,好痛。”
聽著她的痛呼聲,晨王心都快要揪在一起了,他慌了,抱著她大聲喊道,“快來人,快來人,一一你怎麼樣了。”
聽到北沐晨的喊聲此時正在門外的忠無涯便衝了進來,封住了藍一一的幾個大穴,藍一一就又昏睡過去了。
“她為什麼會這樣”北沐晨焦急的問忠無涯,“她三年前中的毒,我隻能壓製,不能根除。”忠無涯看見北沐晨悲痛的表情,不忍的說道“你也別太難過,這次受傷可能是引發了潛藏的毒性。”
“為什麼她這麼痛苦,三年前能壓製,現在也能繼續給她用忘情丹吧,這樣也能減輕她的痛苦,讓她不至於這麼難受。”說完便低頭吻了吻藍一一的額頭,把她輕放在床上,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