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紅館風雲(1 / 3)

羅中求對自己被錄取既感意外又覺理所當然。但情緒卻沒有一點波動,這令羅中求有時不自覺的想自己是否有當和尚的天分。金秀銜卻顯得極是興奮,仿佛便是她被錄取一般。歡天喜地的向羅中求解釋:“我裝著不認識你是想你用自己真實的實力被錄取,你不會怪我吧!”羅中求勉強的笑了一笑:“我怎麼會怪你呢?”心裏卻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給父母以免他們擔心。

羅中求思索良久,最後還是決定過幾天再說,雖然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會讓父母以及張阿姨擔心好久,但心裏卻有一種報複的快感。其實他知道自己現在並不是很恨‘張阿姨’。相反還很有些憐惜感覺。不願打電話回去隻是麵子問題。

“同學們好,我是‘火焰音樂中心’的主席金霆翼,你們可以叫我金先生。我來自韓國。首先歡迎各位同學進入‘火焰音樂中心’來學習深造,我們將在以後的學習中為你們提供最好的老師和設備,並且這種服務是不收費的,希望你們珍惜這次難得的機會。當然你們也要付出代價,那就是你們要付出汗水以及麵臨殘酷的淘汰。恩,你們一共是24名學員,雖然你們能進入這裏已是表明你們都很優秀,但是我們需要的隻是你們之中的最優秀的一二名成員,我們培養的最終目的是要你們之中的那一兩位成為天王巨星。當然我希望你們之中仍何一個都不會被淘汰,但是我希望你們用實力來證明。我要講的便是這些。謝謝大家!”

在那韓國老頭金霆翼的說話之後便緊接著又是幾個領導,老師之類的講話。長篇大論,聽的人昏昏欲睡。講倒是講了很多,但到底講了些什麼,恐怕他們自己也不清楚。羅中求打起精神聽了兩三個小時,也隻是知道他們的培訓中心叫做‘紅館’。每天四節課,每個星期進行一次淘汰。最後的幸存者將由‘火焰音樂中心’捧紅,但必須與‘火焰音樂中心’簽約兩年以上。會後羅中求不由感歎,明明三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事他們卻可以說上幾個小時,並且如果不仔細聽還很難從他們的長篇大論中提取有用的精華。

金秀銜在那韓國老頭演講的時候一副自豪的樣子,小臉兒泛起光彩,兩眼閃閃發亮。不時回過頭看一眼羅中求,嘴巴往台上一翹,樣子十分得意。仿佛那老頭是她家什麼親戚似的。(其實羅中求也隱約猜到金秀銜與那韓國老頭定有什麼關係,但卻故意裝著不知道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將金秀銜氣得不行。)等到後來那幾位領導的長篇大論時,精神奕奕的金秀銜也不覺不耐煩起來,嘴裏小聲的嘟囔著:“怎麼那麼多廢話!”聽著聽著竟靠著羅中求的肩膀睡著了。

第二天,在氣派的開館儀式後,各位學員終於進入了‘紅館’。看著紅館門口‘紅館’兩個大字,羅中求不由想到香港那個無數巨星舉行過演唱會的那個紅館。想著想著,心裏不由一陳激動。

培訓並不是象在學校裏上課那樣大家都在一起,而是教授根據各個學員的不同特點因材施教。兩人兩人一組隔離學習。也不知是金秀銜與羅中求實在是特點相同還是別的原因。羅中求硬是分到了與金秀銜一組。當然羅中求知道必然是後者的原因居多。

直到真正學習起來羅中求才知道自己音樂知識的貧乏,除了會一點音樂的基本知識以及能彈得一手令即使是其教授都歎服的吉他以外。可以說他便是音樂的門外漢。於是羅中求愈學愈是擔心,一星期後的淘汰賽又眼看就要來臨了。而羅中求自己也知道他的情況也正如培訓他的教授說的那樣---九死一生。

培訓羅中求的教授姓張,六十來歲,(具體多少歲羅中求沒問)是一個和藹的老頭,對羅中求極是讚賞,也是極是關心。他內心非常欣賞這個極有天賦而又是非常努力的男孩。但畢竟考試不是他說的算,唯一能做的也隻有盡心盡力的教導了。

與羅中求恰恰相反,金秀銜卻是有極好的基礎,上不上課她倒是無所謂。幸好這樣也使得張教授將充足的時間用在教導羅中求身上。金秀銜卻全不介意,上課時便跑去看足球賽。張老頭卻也是不聞不問。

盡管羅中求對音樂的造詣一日千裏,張老頭對這樣的弟子非常滿意,但畢竟時日太短,就是進步再快也是有限。第一次淘汰賽已是來臨了。原本急形於色的羅中求卻是鎮定了下來,相反平時滿不在乎的金秀銜卻又顯得很是緊張。

比賽已是在進行,每個學員都是使出渾身解數,表現的也是可圈可點。其他的教授,評委也是滿麵笑容,中肯的作出評價。評價的最高的是一個來自香港本地叫做劉誌潔的漂亮女孩,四個評委中竟是有三位認為她即使是現在便能直接出唱片。

羅中求出場前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大概的告訴他們現況,卻不告訴他們地址。同時還要求他們不要來找。在他的強烈要求下,父母,‘張阿姨’也隻有勉強答應下來。

“你放心。”見到金秀銜擔心的眼神,羅中求向她點了點頭,眼裏流露出莫大的自信。拉著金秀銜微微發顫的手,毅然走上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