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英姿的突然事件,羅中求隻好推掉了SM音樂歌友會的節目。第二天一大早便和王英姿一起回到了香港,將她送進了香港最有名的骨科治療醫院----博雅醫院。
一到醫院,便立即給王英姿做了手術。手術非常成功,腿自然是不用截下來了,不過卻留下了一個令羅中求、王英姿終身遺憾的‘後遺症’。王英姿出院以後將是一個殘疾人。和聶明一樣的殘疾人。
羅中求在王英姿手術後聽到這個結果,雖忍不住自責、傷心,但也知道這也是必然的結果。畢竟王英姿的腿傷得太嚴重了。
病床上的王英姿臉色仍然很是蒼白,剛剛動完手術的她正沉沉的睡著,羅中求坐在旁邊,兩眼隻是瞧著她那張仿佛感覺到羅中求在身邊而略帶笑意的臉。胸口感覺一陳陳的刺痛。就如當初聽THEBLACKSUNDAY的感覺一樣。羅中求心裏知道,如果這時他去體會這種音樂感覺的話,無疑,他的音樂造詣又會向前跨上一步。但羅中求一點這種想法也沒有。現在對於他來說,除了王英姿,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心裏甚至有點厭惡THEBLACKSUNDAY。“惡毒的魔鬼的曲子,平時想要領悟它時千難萬難,這時在人傷心欲絕的時候卻靈感蜂擁而來。一定是,一定是,也隻有惡魔才喜歡這種感覺。”其實羅中求想漏了一點,固然他的靈感蜂擁而來有些是因為他的心境的原因,這種心境符合了THEBLACKSUNDAY的悲傷意境;然而更多的卻是因為羅中求此時湧起的對王英姿的那種帶著悲傷的濃厚的深情。
羅中求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他拚命的想要驅除掉心裏的音樂靈感,拚命的想要自己去想著王英姿,卻未想到這樣,那種音樂感覺卻越來越濃。不用去用心體會,便飛快的加深。對THEBLACKSUNDAY的領悟也就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當他這種感覺在他內心的抗拒中越來越快時,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刻意壓低的女人尖叫聲。這聲音很近,好象就是從隔壁傳來。因為這聲尖叫的刺激,羅中求頓時從那種奇妙的感覺中清醒過來。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心裏感到一絲慶幸。卻不知自己錯過了攀臨音樂最高峰的機會。
尖叫過後,又傳來‘劈裏啪啦’的東西摔倒的聲音,中間還夾雜著一些笑聲和依然是壓低了的哀求聲。羅中求本沒有理會的心情,但見在這聲音的刺激下,熟睡中的王英姿動了一動,擔心將她吵醒。於是再也按耐不住,起身循著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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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察到羅中求因為女友受傷而守在博雅醫院,騰田杏子想到了一個單獨接近羅中求的辦法。叫騰田鬆壽裝病住進了博雅醫院,並通過博雅醫院的一個日本護士長,將騰田鬆壽的病房安置在王英姿病房的隔壁。
沒病裝病,躺在床上,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
騰田鬆壽躺在床上,感覺極是無聊,見到別人來時還要裝出病懨懨的樣子,讓人相信他確是因為重病才住進這一級病房。心裏盡管是不甘,卻也沒有辦法。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心裏歎道:“為何自己的媽媽隻是父親在外麵的情人呢!不然怎會要聽一個比自己還要小一輩的丫頭的使喚。”
正是無聊間,一個年輕的護士走了進來。護士裙下的雪白大腿將騰田鬆壽看得口水直流。趁那護士靠過來為他蓋被子時在其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你幹什麼?”那小護士頓時跳了起來。從病床邊退了開去。雙手護住被捏過的地方。可惜由於害怕,聲音壓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