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金成說著站了起來:“既然確定了,那我去請那人吃頓飯,我們一直都是電話聯係,是應該當麵感謝了。”
“那人是誰?”李輝疑惑的問道,金成回頭看了李輝一眼,說道:“是你爸爸曾經的好友,沒想到如今他還這麼幫助我們,他是我們的大恩人。”
李輝心裏也大概明白那人是什麼樣的人了,肯定是個當官的,而且官職還不小,要不然也不能說把他帶進部隊就帶進部隊,金成也沒再多說什麼,直接出了別墅。
突然又聽見“嘣嘣”的兩聲槍響,李輝看向門外,整個心都懸了起來,怕金成出了什麼事,然後就聽見外麵金成的罵街聲:“你們他媽的是不是不想活了?連我都敢開槍,我隻是出去吃頓飯,家裏窮的沒飯吃了,你們是不是要把事做絕了?那樣幹脆我們魚死網破。”
說完外麵就沒聲了,金成的叫罵聲也隨之遠去,李輝看著蔣繡晶,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她心中也放下了。
一直到下午三四點,金成才回來,一回來就抱怨道:“操他媽的,那些狗跟的還真緊,幸虧做的嚴密,不然就被他們發現我和他一起吃飯了,現在想見個人都要躲著見,這感覺不好。”
客廳裏都是人,都是李輝家的重要力量,幸虧別墅大,房間夠用,五個人擠一個房間,還有睡客廳的,所以李輝家非常安全,也非常的危險,防防普通的盜賊小頭什麼的還可以,要是像那些蔡文熊的人攻過來,這裏的人就會被一鍋端了,還好他們沒那麼做,不是不敢,而是懶得做,都瞧不起蔣繡晶等人,爭鬥就意味著死傷,他們不願意在蔣繡晶身上浪費人手,他們認為蔣繡晶等人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翻不起什麼大浪,有金成也不行,個人實力再厲害,現在不看個人實力,而是整體實力,何況他們也有許多個人實力不容小覷的人物啊。
金成把李輝叫了過來,拍著李輝說道:“明天早上就可以動身了,早點做準備。”
“這麼早?”李輝眉毛扭曲在了一起:“這麼早就要把我送走,這麼急。”
金成看著李輝,呼了一把李輝:“別多想,明天是個機會,許多領導都去開一個重要會議,所以進入部隊就沒那麼嚴格,獻點錢就行了。”
李輝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回到了房間清理衣物。
這時,蔣繡晶進了來,跟著李輝一起收拾起來,她邊收拾邊說:“在部隊裏要聽話,刻苦點,不用著急回來。”
“說好了兩年那就兩年,要不我就不去了。”李輝看著蔣繡晶,蔣繡晶也看著李輝,然後蔣繡晶說道:“那好吧,隨你。”
李輝知道蔣繡晶怎麼想的,但蔣繡晶越是這樣,李輝就越要跟她對著來,弄得蔣繡晶也沒辦法,罵,她不忍,打,她心疼。
收拾完後蔣繡晶手上拿出一張銀行卡,塞到李輝的手裏,說道:“這卡給你,聽說部隊裏都缺錢。”
李輝看了他媽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就收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輝就被金成拉了起來,好不容易不上學可以睡個懶覺,這就被金成叫起來了,心裏有點不爽,但又不能說出來,隻有無奈的放下了。
吃過早飯,大概早上九十點的樣子,家裏來了一個人,穿著很正式,很斯文的一個中年男子,金成在一邊很客氣,完全沒有在蔣繡晶麵前那樣輕浮了。
“這次的事多虧季zhongjiang您幫忙了啊,我這侄兒非要幫家裏做事,而我們做什麼事您也知道,那可是刀尖上過日子啊,所以我不放心他,想讓他到部隊裏練兩年,這樣就有一些生存能力,我們也好放心啊。”金成握著那威武不凡的季zhongjiang的手,樣子十分感激的說道。
這位季zhongjiang拍著金成的手笑道:“金老弟這樣說就見外了,我與經城是世交,他兒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好了,快點出發吧,我還要趕去開會。”
“您在我們現在這情況下還肯幫助我們。”金成說著頓了頓,樣子很激動,都快哭出來了,然後說道:“您永遠是我們的大恩人,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說,我不顧一切也會幫忙完成。”
金成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看得李輝都不忍再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