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宇的私人總統套房裏。
褚弈對自己當初突然失蹤略作了解釋,說是自己受了重傷後,被張家村的一個小女孩所救,事情倒也屬實,沒什麼好隱瞞的。
得知褚弈準備去燕京的時候,江天宇頓時大喜過望,他根本問都懶得問褚弈去幹嘛。
說多了都是扯淡,關鍵是哥們兒這回真得發個飆了!
“褚弈,哥們兒有個仇家,到時候能幫忙教訓下麼?”江天宇滿懷期待的望著他道。
“可以。”
褚弈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悄然間,其實他的思想已經不像當初那麼死板了。
雖然總覺得褚弈身上有些說不出的變化,不過這些顯然是將江大少當下關心的重點,見褚弈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江天宇心裏頓時幸福的開了花兒。
“我可以幫你報仇,不是殺人就行。”褚弈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我們的債就一筆勾銷,而且你還需要幫我辦一件事情。”
“沒問題!”大笑著揮揮手,江天宇隨口道:“啥事兒?”
“派人保護我妹妹。”
這也是褚弈來找江天宇的另一個重要原因。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擔心剛好自己去燕京的途中,蕭家會打上巧巧的注意。
“就這樣事兒?”江天宇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在玉海這一畝三分地界兒上,我江天宇要保的人,絕對妥妥的!管他是什麼地頭蛇或者過江龍,都得給我躺平咯。”
“那就好。”
“我靠!你竟然會笑?!”
望著褚弈嘴角淡淡的笑意,江天宇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呢!
......
雷厲風行向來是褚弈做事的原則,至於江天宇,反正這家夥天天閑得蛋疼。所以一行三人坐了晚上的飛機,連夜飛往了燕京,另一個人則是保鏢阿金,他的存在無非有點兒保姆的意思。
燕京國際機場。
以江大少的身份,朋友圈自然廣的很,接機的是一個叫李浩的年輕人,年紀都差不多,約莫二十六七歲,文質彬彬的帶著個金絲眼鏡,同樣也是商業巨頭的繼承人,相貌算得上風流倜儻。
似乎這類公子哥的遺傳基因多還不錯,就算長殘了,怎麼的也有江天宇那模樣兒。
朋友見麵,無非得先吃個飯,為了避免尷尬,褚弈毫不客氣的點了5個菜:蒜泥小青菜,澳洲極品鮑,澄陽湖大閘蟹,鴨血粉絲煲,豬血豆腐。當然了,前麵的三道自然是為了混淆耳目的。
飯桌上,李浩和兩個狐朋狗友差點兒沒將江天宇吹到天上去!
顯然江大少坐實玉海太子爺的美名,已經在上流子弟中傳開了,饒是以江天宇馬屁壇子裏泡出來的臉皮,也是有點兒吃不消啊。
“知道田鵬那龜孫子的下落麼?”酒過三巡,江天宇想起此行的目的,臉上浮現一抹陰寒道。
“宇哥,終於準備下手了?”一聽這話,李浩頓時來了興致。這可是給他們這幫燕京富少們長臉的事情。
作為華夏權利的中心地帶,在燕京這裏向來隻看官帽子大小,其他的都是浮雲,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這些燕京的富少們,總是被那些根正紅苗的官二代們瞧不起。
“當然!”眼裏忍不住的一抹寒光掠過,江天宇沉聲道:“那龜孫子仗著有點身手,這些年沒少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拉尿的,是時候敲打一番了。”
“宇哥武威!”
不過轉念一想,李浩還是信心缺缺道:“能行麼?”
雖說他們年輕一代平時幹個架扇個臉啥的,還不至於牽扯到後麵的家族,但是田鵬那廝從小就被送去武校,一身功夫可不是蓋的,尋常三五個保鏢都近不了身。
“就他那三腳丫子功夫?”不屑的撇了撇嘴,江天宇指了指悶口喝酒的褚弈道:“就我這兄弟,一手指頭都能摁死他!”
雖然江天宇自認並沒有吹牛,但是李浩三人還是一副敷衍違和道:“厲害,厲害,然來這位兄弟如此了得啊!”
江天宇也不在意,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不就知道了,到時候等著傻眼兒吧。
“宇哥,明晚西大門那邊兒有個名媛酒會,聽說美女挺多,以田鵬那小子的性子,肯定落不下。”李浩趕忙猴急的促成此事。
“額?...那就最好不過了!”江天宇嘴角微微翹起道。
往事不堪回首,當年的奇恥大辱!這次說什麼也得找回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