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也許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是眨眼就過去了。然而到了像我們這樣的二階喪屍來說,三分鍾可是很長的一個時間,我們能夠用這麼一點時間來做很多東西。
所以我前麵說了這麼多,但其實僅僅就是瞬間發生的事,也就是說他們僅僅隻是過了一分鍾左右而已,至於為什麼那個屠戮者為什麼要讓林嶽在三分鍾內擊敗那隻爬行者,也許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隻巨大的爬行者痛苦的揮動著手掌,似乎它每做一個動作都會給它帶來無法忍受的折磨。
“死,”它發出一陣狂吼。“死,死!都給我死!!”
“哼。”可是忽然它的嘴裏又是傳出一陣冷哼聲。
林嶽隨著腳下生風身體一晃,就迅速來到了那隻爬行者的近前,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用利爪和他正麵對抗,而是在爬行者的重拳到來之際,身體往下一彎,呈現出直線般平躺在了地上,但林嶽此時的身體卻還是在不斷的前進著,平滑的鑽進了那隻爬行者的胯下。
一鑽入那巨大爬行者的胯下,林嶽就伸出利爪在它的胯下拚命的撕扯切割了起來。林嶽知道如果這隻爬行者完全恢複以前的實力,他是不可能打得過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它還沒有完全恢複之前,將那張紙條找出來,也就是在它活著的時候從它的身體裏取出紙條,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掏肛”。
那隻爬行者似乎是知道了林嶽的心思,於是便彎腰抬手成掌就朝著林嶽身上劈了下來,可還是晚了一步。林嶽此時已經將那隻巨大爬行者的所有內髒全都扯了出來,並且迅速的將胃和腸道都切開了。
爬行者見狀暴跳如雷,用盡最後的力氣和林嶽展開了廝殺。而林嶽則是見勢不妙剛想要躲開,卻在那隻爬行者的胃裏發現了那張紙條,紙條已經變成了碎片破敗不堪,並且還在進一步的溶解,如果再不拿出來的話,很可能那紙條就會在一瞬間什麼都沒有了。
憤怒到極點的林嶽,也顧不上其它,彎下腰就去拿在爬行者胃裏的那張已經碎裂的紙條。這時那隻爬行者以及衝到了林嶽的麵前,單手成掌憤怒的就朝著林嶽的腦袋怒劈了下去。
林嶽看到那巨大的爬行者過來了,心裏就已經有了準備,在它劈下來的一瞬間,林嶽就用單手擋下了那爬行者的巨大一擊。
隻聽見“哢嚓”一聲,林嶽的一隻手被爬行者的力量給打骨折了,但卻並沒有從胳膊上斷裂掉下來。林嶽抓起那破碎的紙條閃退到一旁,也不敢那隻爬行者和手上的傷勢,而是自信的觀看手上那碎裂的紙片。
“死!都給我死!”那爬行者巨大的嘶吼聲響徹整棟大樓,也引來了許多的變異獸在一旁觀看著這場隻屬於喪屍的戰鬥。
那爬行者在吼叫完後,並沒有急著去再和林嶽進行戰鬥,而是又將手伸向了那牢牢插在腦袋上的兩個電極,“死,都給我死,統統給我死!”此時這隻爬行者已經有些精神失常了,它的嘴裏就隻剩下“死”字了。
但最終在極度困難的情況下它終於是拔下了一隻插在腦袋上的電極,就在它準備拔下另外一隻電極時,隻聽見“嘭”的一聲巨響,那巨大的身軀在一瞬間居然爆炸了開來,碎肉將整個房間濺的到處都是。
就在那巨大的爬行者快要爆炸時,它突然開口叫道:“我們都是他們的奴隸,我們都是奴隸,我現在的下場也是你將來的下場,你等著吧,你也會和我一樣的下場的,你也會的……哈哈……哈哈……”
在那巨大的爬行者爆炸開沒多久,無數的變異獸便將這個房間給包圍住了,他們就像是一群饑餓的猛獸一般,朝著房間裏衝了進來。
而林嶽則是已經從那房間內跳了下去,就好像是落葉一般飄落在地上。他也不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自己就從樓上飛身跳下來了,因為剛才他正在努力的辨認那上麵的路線和標識。
標識和路線已經被嚴重的損壞了,唯一剩下的就是為數不多的字跡還能夠辨認的清了。
“城郊鞋廠?”林嶽念著上麵的字跡緩緩說道。
在瞅到城郊鞋廠這幾個字後,林嶽開始了思索,他在想到底是在哪裏。林嶽對他所在的城市非常熟悉,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對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了,這全都是他老爹的功勞,他老爹武行出身,所以經常會走街串巷招收門徒,就這樣林嶽跟著他老爹也就熟悉了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