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四年秋
慶和鏢局一如往常一樣的走在官道上,劣劣的北風拂過鏢旗,鏢旗狠狠的向南戳去。
“不好,有人。”
東打馬向西奔回的趟子手遠遠的就帶回了這一並不太妙的消息。
“哦,秋日盜賊四起,也不知是哪路好漢要斷慶和鏢局的財路。”
鏢師李傲如實問道,言畢。還衝東方虛抱拳以示敬意。
“馬打東,東打馬,好說,好說,青雲山座下”
遠方悠揚的號子傳來。“響馬”?
樹林激蕩的馬蹄飛濺。“盜賊”?
軟硬兼施的黑話語氣。“土匪”?
這就是晚清年間中原大地的現狀。響馬,盜賊,土匪流於民間。我講的故事就從青雲山下著一次劫鏢開始。
青雲山是江西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全江西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這樣的山頭。我在這樣的山頭落草也是生活所迫。
至於亂世土匪橫行這就是這一時代江西的風俗始然,晚清的生活比亂世不匡多讓,兵禍,流民等比前幾朝還多出洋亂,我知道活下去,但現實並不是很理想。糧食,食不果腹。房屋,破敗不堪。
在這樣的全國大背景下,各省的社會底層佃農便在閑暇時間紛紛撈點“外快”。
我也不例外,在把十裏外家裏的一畝地收回家裏之後。便來到十裏外的青雲山落草。
今年我比同村的大多數人都快了幾分,先一步把秋收的活幹完,這要感謝我的身體,我是一個24歲的小夥,未婚,無不良嗜好,於是我早早的便占據了地利——青雲山。
前麵交代過,青雲山是個不起眼的小山頭,高2,300米,山腰周長1000多米,全山樹木5000多顆,但是好處有其下幾點:
1:離我所在的村子近,於是就離我的補給基地,即我家距離十裏。
2:青雲山山下有三條路,一條是去我們村子的小路,一般的外來人知道的極少。第二條是通向陽湘城的大路,四通八達,來往旅客眾多。第三條是官府的官道。
我一般在大路上劫掠過往路人,已經三天了,也許是消息走漏了,今天已經少有人來,不過我這三天也劫掠到不少好東西。
第一天,有倆個sb在大路上打架,在我眼裏就是打架,和我和同村的二胖打架沒有區別,不過他們的裝束更為華麗。
我躲在小路上,我說過小路外來人知道的極少,一般在別人的眼裏被青雲山的樹木遮蔽,極難發現,於是我便選擇把我在青雲山的根據地——即一座暫時居住的茅草屋建在一塊巨大的青石後麵。
我選擇建茅草屋的位置在青石後麵也是有理由的,首先說茅草屋距離大路有50米左右,可以俯視大路過往的路人,但他們看不到我,首先是高度問題,其次茅草屋通向大路有巨多的橫七豎八的樹木阻攔。而茅草屋依靠一塊青石所建,在大路上的人徹底看不見我的根據地。
再說小路離我的茅草屋後麵30米左右,為此我還在茅草屋的後麵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門,隻為逃生方便。
那天,我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地理環境下,在建造我的根據地。恰好遇上了倆個sb在打架,我一邊建造我的茅草屋,一邊在仔細的觀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