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說到:“我的晚清居裏出現了倆個不明身份的人?”
我一看見那一片翠綠翠綠的景象就樂了,眼前的人正是我要找的雷鋒,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雷鋒穿著綠色軍呢子大衣,綠色帆布做的棉衣棉褲,在加上一頂棉帽也是綠色的(綠帽子是不是打著來的)。
雷鋒發現是我,也是一個愣神,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最後隻能是抽抽了幾下,像一個sb似的,這也算是打過招呼了,雷峰做完這些之後,就又向院子裏走出去了,這個過程前後不過幾秒鍾。
然後我才有時間打量現在正在我炕上躺著的這個人,我也是剛發現這個人躺在炕上,先前他被雷鋒擋著,我還沒怎麼注意他。
我心底裏不知道怎麼的升起一個念頭“這個人我認識”。這個念頭嚇了我一大跳,我才來這個村子裏不過幾天,是謊稱是“災民”才在這個村子裏定居的。
在這個村子我隻認識倆個人,一個是村長,那是剛來的時候給我分配房屋和田地的時候見過一麵,後來也不老出現。
話說今年這個村子裏有不少壯勞力被軍隊“強招”入伍的,我才得以在這個秋天分到一畝快要成熟的田地的。
而第二個就是二胖,我們倆的認識就比較有趣了,先是我分到的那一畝地原先是由二胖“打理”的。
在這個“兵荒”四起的年代,每一個像我這樣的壯勞力都不亞於一件小說中所描寫的“天材地寶”一般,他們所能代表的能量就是閑事“開荒種地”“傳宗接代”戰時保衛著村子的安全。
我一直奇怪大家都是吃著一樣一樣的糧食,誰也不比誰少吃一口。怎麼二胖就會長著那麽多的肥肉,比村長家養的豬都多二兩肉。
後來我和二胖越來越熟悉了之後,這也是我們倆家連著家,地連著地的友誼,他才告訴我他每年閑時上山兼職當土匪的事情。
那現在我的炕上躺著的這個人,我有八成把握是二胖,因為我們倆家連著家,但是那句“雷師傅,就是他!”怎麼聽著這麼奇怪,也不排除熱心的二胖已經和雷鋒認識了。
我往炕上這麼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話說我今天見過的“靈異”事件也有不少了,但是咋一看見這人也是被嚇了一跳。
躺在炕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白天見過的倆把刀,就是那個和一條槍動手的倆把刀,那個被一條槍一槍挑於馬下的倆把刀,那個他死後我還從他屍體上扒下一件“亮銀”甲和他手中的雙刀以及他的座下黃驃馬的倆把刀,還有他是我親手埋葬的倆把刀。
我這麼強調是我現在已經語無倫次了,我的大腦也停止了運轉,現在的情況是倆把刀活著,從他那包紮著的傷口和他那麵色看,他還活著很好。
那麼,他是如何從我“精心”堆砌出來的墳墓裏爬出來的,今天的怪事已經夠多的了,我也已經無力思考了。
我搬了一個板凳,很小心的坐到倆把刀的麵前,他看起來有點小激動,倒是他的傷阻止了他向我暴起發難,我倆幾乎是同時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