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回憶這送牛奶的當時對他說過的話,他說:“隻見他不慌不忙、大大方方地走了下來。送牛奶的還以為是酒店裏的清潔工在做活呢,所以他也沒有特別注意這個人,不過心裏隻是覺得,這時上工未免太早了吧。”
雷德對我們說道:“送牛奶的仿佛記得這個人是一個大個子,紅紅的臉,身上穿著一件長長的棕色外衣。他在行凶之後,一定是在房裏還停留過一會兒。因為我們發現臉盆水中有血,說明凶手是曾經洗過手;床單上也有血跡,可見他行凶以後還從容地擦過刀子。”
一聽到雷德描述的凶手的身形、麵貌和我的推斷十分吻合,於是我就對雷德問道:“你在屋裏沒有發現任何可以提供緝捕凶手的線索嗎?”
雷德沮喪的說道:“沒有。石先生。東方先生身上帶著的錢包,錢袋裏有八千現款,分文不少。這些犯罪行為看來不平常,它的動機不管是什麼,但絕不會是謀財害命。”
聽雷德這樣說,但是我還是問道:“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雷德回答道:“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了。床上還有一本小說,是死者臨睡時閱讀的,桌上還有一杯水。窗台上有個盛藥膏的木匣,裏邊有兩粒藥丸。”
聽到這裏,我高興的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高興得喊了起來。我眉飛色舞地大聲的對他倆說道:“這是最後的一環了,我的論斷現在算是完整了。”
這倆位警探驚異地瞧著我。實在是聽不懂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充滿信心地對他倆解釋道:“我已經把構成這個結子的每條線索都掌握在手中了。當然,細節還有待補充。但是,從慕容先生在機場和東方先生分手起,到東方先生的屍體被發現為止,這中間所有主要的情節,我都已一清二楚,就好象我親眼看見一般。我要把我的見解給你們提出一個證明來看看。你把那兩粒藥丸帶來了嗎?”
雷德對我說道:“在我這裏,我本想把這東西放在警局裏比較穩當點的地方。我把藥丸拿來,隻是出於偶然。我必須聲明,我認為這不是一件什麼重要的東西。”說著雷德就拿出一隻小小的白匣子來,裏麵裝著的正是倆粒藥丸。
葛萊驚奇的看著這兩粒藥丸問道:“這是什麼,搖頭丸,還是那個藥。”看來葛萊也覺得,或許是東方先生的生活上有什麼不檢點的問題,才會在房屋中出現這兩粒藥丸。
這時我對他倆說道:“請拿給我吧,你們看,這些藥丸的確不平常。珍珠似的灰色,小而圓,迎著亮光看簡直是透明的。從份量輕和透明這兩個特點看來,我想藥丸在水中能夠溶解。”
於是,他倆肯定的異口同聲的說道:“嗯,這個一定是搖頭丸,或者是‘那什麼藥’。還能在水中溶解,嗯,那就一定是‘那什麼藥’了。”說完後,他倆驚奇的看著我,好像說“你真的不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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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