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早已深了許久,窗台的吊蘭枝葉繁茂,它靜靜的呼吸空氣。一瞬間,一個身影悄悄接近床上的人,他睡得真熟。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大地一側,他拉開窗簾,餘光映入房間,窗台的吊蘭似乎長了一點兒,他輕輕觸碰葉麵,嘴角抽動著笑。他習慣早晨起來和它打招呼,這盆吊蘭他養了8年了,獨特的感情,獨特的意義。這是他在路邊拯救的,一個人時難免孤單,陪伴他的隻有吊蘭。伸了個懶腰忙去洗漱,他是位寫作家,所以無事不出門。洗漱完畢,走進廚房準備早餐,一個陌生身影出現,他愣住了,過了幾秒回神詢問“你誰呀?”對麵的女孩兒看著他,眼裏充滿了單純,她的眼睛不停眨巴,甚是可愛。她指指桌上的早餐。“你做的?”她點點頭。
“你知不知道這叫私闖民宅?”
“為什麼呢?”他長歎一氣回答“你沒事闖進我家,不是想偷東西就是想殺人,老實說是不是偷什麼東西?不說我報警了。”
“可以呀!”她邊說邊帶著微笑。這女的腦子是有病嗎?看她說話和動作不像是小偷,那她闖進我家做什麼?
“看在你是女流之輩的份兒上,今天的事兒就不追究了,趕緊離開,要不然別怪我。”傅昊然,一個宅男,性格外向,有點小聰明,寫作是他的最愛。她左看看右看看,開始整理起來。傅昊然瞥了她一眼走進房裏。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次出來,那位女孩兒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他根本未曾聽到任何關門聲。他陷入恐慌,對於一個作家,一個敏感的作家而言,有些後怕。
“喂!有人嗎?我去,我不就是人嗎?”他一人自言自語。當洗臉時總感覺後麵有人,往後看卻看不到身影,他吞咽著唾液,開始不安。一個人的居住,總會找來害怕。半夜起床方便,洗手間咚咚作響,前去卻已消失。
“出來,別躲著嚇人。”突然,她猛的站在她身後,嚇他一跳。白色的古裝,烏黑的長發直披腰間,她的出現改變了他……
“你是人是鬼。我天,我是不是寫傻了,怎麼還想到鬼。”
“你猜呢?”
“我不管你是什麼,現在、立刻從我家離開,以後都不要再出現。”他幾乎被嚇傻了。她湊進他看了許久,理了理他衣角“就這麼怕我?如果我是鬼,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放心好了,我不會害你,不過你不能讓我離開,不然…就吃了你。”
“我是招誰惹誰了,行行行,姑奶奶,你大發慈悲,不要在晚上出現好嗎?”他快速跑出洗手間,回到臥室,鎖上房門“我就待這兒,不出去,看你能拿我怎樣?”
“是嗎?”後背傳來一陣聲音。
“姐姐,姑奶奶,我跟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幹嘛非得跟著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的臉上轉為不悅“說話不算數,等著。”說完消失無蹤。傅昊然以為離開,倒是安心睡下,一覺醒來,已是天亮。
“喂!醒啦!”看著她,他後退,卷著被子。她則是衝他笑笑“傅昊然,以後我叫你昊然哥哥可好。”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隨,隨你老願意。”
“不告訴你。雖然在我們哪兒,我年齡比較大,但是對於你們人類而言,我就是個18歲的姑娘,你21歲,我當然叫你哥哥啦!”看她那樣子不像是鬼,倒是像神經病。想著想著突然笑起……
“看樣子是答應了,以後呢?我會保護你的。”
“答應什麼?”
“你想反悔?”
“不敢不敢。”看她聞著吊蘭突然詢問“你有病吧!吊蘭怎麼會有味道呢?又不是花?”
“它會長出一些小花,這些小花會有淡淡的香味。”
“誒,你到底是什麼?鬼、靈、神還是妖?還有,叫什麼名字?”傅昊然問了一通。
她默默的低頭回答“都不是,主人也沒有給我取名字”語氣很是委屈。
“主人?誰是你主人。”
“你呀!”她一陣歡喜。傅昊然開始懷疑“你是有病呢?有病呢?還是有病。大白天講什麼鬼話,雖說我寫這方麵,但是我是知道小說和現實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