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班給同學造成了更多的離愁別緒。而我呢?我不知道,我該懷念什麼。她?還是她?也許過去是真心地喜歡過,也爭取過,還放棄過。但我們最終還是兩個世界裏的不同角色。以前我一直在思索著她是不是也喜歡過我,現在不必要再去想了。
可是我仍然無法做我應該做的事,或者是在想萍吧!我憎恨自己如此地優柔寡斷,明明是在思念,卻又不願承受那令人心醉的纏綿思緒。我對曾經的一切竟是那麼地依戀,明知自己沒有認真地走過,卻還是依依不舍。
因為她,我摔倒了,摔碎了心,是晨楓把我從那深黯裏拉了出來。而現在呢?誰又能幫助我呢?或者我隻能掙紮,晨楓隨著他愛慕的女孩去了文科班。
這些天,我無法隨著老師的腳步前進,他們的話都無法存入腦海,因為它已完全被萍所占據。老師們的臉,身材以及其他的一切特征在我眼前浮略,我無法學習,無法進入狀態!
站在陽台上,堅硬的在崗岩地麵,將一絲絲涼意送入心底。驀地回首,紅磚綠瓦,高高低低,延向遠方與晚霞相接。幾棵白楊將一抹新綠送上屋頂,兩隻麻雀在枝頭,歡快地唱歌,享受著這美春的氣息。。。。。。
忽然間卻又想起老哥教我的那首詩:
躲開相思,披上裘衣,走出燈明人淨的屋子。小徑裏明月相,枯枝——在雪地上又縱橫地寫滿相思。
眼前都是一片濃鬱,枯枝被藏在了心底,積雪已融彙成了小溪。
眼前,晶瑩的雙眸,齊耳的短發,紅潤的臉頰。。。。。
心底的浪慢慢湧起…最後無情地拍打在我的心靈,我心底的一絲希望被消散遺盡……
我不知老哥從哪裏學來的這首詩,可它確是寫到了我的心裏。
思念的季節,斷續的情絲,我需想放棄,卻又斬不斷那藉斷絲連。
是何等地,令人心碎。
狂風肆律地吹/記憶的思緒/在風中紛飛/飄落/無盡樹葉/是我心摔碎撿拾記憶的碎片/細數思緒裏的殘骸/它們都有無盡的眼淚/無論走到哪裏/都會緊緊跟隨/當記憶的心支離破我的心不再紛飛/無論你是否愛我/我心如舊。
我在日記本上寫下了這首詩,可是我想的卻是更快地忘記。
風中的一切
一切在風中
其實生活近如這風
飄乎不定居無定所
偶然間的相遇
心中卻無法撿拾曾經的思緒
一切的思念與追憶
化作了那一瞬的激動與興奮
無盡的話
凝聚成嘴角的一抹微笑
其實 我是那麼地想
和你在一起
我們靜目相視
你 卻又無情地想甩開頭
我 灰心地擺擺
。。。。
我的“需要”,我需要的“需要”,無法得到的“需要”,無法實現的需要,別離,傷心與思念天注定我該擁有這一切,天注定它們一定要伴隨著我,我拚命地踩著腳踏車,任風在身畔滑去,一切讓它隨風而去,讓風洗淨我的頭腦,洗淨我的思緒愁容。
別怪我的眼神如此冷漠/都是因為愛的太多/看那纏著的紗布/是我受了愛的傷/剛剛從長荊棘的叫做愛的叢林穿過/身後的酒葫蘆是愛的結果/披風隻是為了解除愛的魔咒/現在我的包袱空空/不必再為那些虛幻的諾言而奔走/那條背帶隻是愛的保護索/身材矮小不是我的過錯/我把所有吸收來的營養都獻給了愛魔/你是我的保護索/你是我的愛魔/你是我的包袱裏的“空空”/你是給我纏上繃帶的惡魔/你是送我那隻大酒壺的“愛的結果”/我偷偷地穿上鎧甲/將那條背帶勒在額頭/再戴上麵紗/隻留一雙眼睛,悄悄地學習/愛的魔咒/扔掉酒壺/不再為你而醉著/卸下披風/不再裝點愛的魔咒/收起包袱/你不是我包袱裏的空空/而那條背帶勒在額頭/仍是愛的保護索/不會再有錯/你就是那隻愛魔/總給我沒有月色的夜空/將那僅有的昏暗的燈光/隻留給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