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酒店,1506房。
房間裏,白勝翔正吊兒郎當的躺在床上。他眼神迷離,慢慢悠悠的吐著煙圈,看起來很是自在。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裏正像回味著島國愛情動作片裏的種種細節,想著一會兒等方雪晴來了,該用什麼‘招數’。
這樣想著,他的眼神越發的飄忽了,嘴角不禁淌出了一絲口水,下麵也與此同時,撐起了小帳篷。
“小翔,想什麼呢?”房間裏,沙發上,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體形彪悍的男人略帶調侃的問道。顯然,他已察覺到了白勝翔襠部的‘異變’。
這一聲問話,生生的把白勝翔從美好的幻想中拉了回來,仿佛當頭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心中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
他氣衝衝的說:“我說老餘啊,怎麼多年,你說話不長眼力勁兒的毛病一定沒改,沒看老子正想招兒呢麼?”
老餘是白勝翔的保鏢,十五六歲開始在社會上混,靠一雙拳頭,和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狠勁兒,打出了名。等到他十八九歲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他家那邊的地頭蛇,也屬於一個小大哥了。
可惜二十歲那年因為強奸未遂,鋃鐺入獄,從此一代梟雄,淪為警察叔叔的刀下之俎,籠中之雞。
五年牢獄生涯中,機緣巧合,結識了前去監獄查訪的局長白天宏。
話說那天,老餘與獄友在操場上打籃球,監獄裏的生活極其乏味,所以他們那些人總想找點樂子。
這一天,他們三對三鬥牛,賭注是一條紅塔山。打過籃球的朋友都知道,籃球是一種對抗性很強的運動,經常會有一些激烈的身體碰撞。
隻見,老餘箭步過人上籃,絕殺球投出,可這時,對方一人見勢不好,使陰招,絆倒了他。老餘登時摔在地上,來了一個‘狗吃屎’。
被陰的老餘站起來後,不由分說,一拳就把對方的下巴打脫臼了。被打者的兩個獄友,一看老餘動手了,便一擁而上,可不到三分鍾,兩人就都讓身強力壯的老餘甩到地上了。這一切,讓白天宏看個正著。
自一條煙引發的血案之後,老餘,一戰成名,成為少年獄霸。不過換來了加刑的代價。出獄以後,白天宏找到了他,讓他給白勝翔當保鏢。老餘搖身一變,由一個監下囚變為了官家的打手,一當就是五年。
用他的話說,人生何處不輝煌,今朝有酒今朝醉。前塵往事無所顧,英雄本色遭天妒。
這話不錯,他因為色,而將自己美好的青春葬送在了深牢大獄之中。可出獄以後,自從是跟了白家以後,依舊色性不改。加之,白勝翔,也喜尋花問柳。故兩人經常共同趕赴洗浴中心,與‘雞’同樂。
在老餘心裏,白勝翔雖小,但依然是自己的老板,所以他可以不顧,年齡的差距,讓白勝翔肆意數落。
且美其名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唉,我說老餘,我他媽和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啊?”白勝翔喝道。
老餘這才回過神來,喃喃道:“今天,咱們哥倆兒,還是不是‘老規矩’?”
“操,狗改不了吃屎,我玩完了她,你再上。”白勝翔說著,仍過去一根中華。“來,你先抽根煙醞釀醞釀。”
老餘滿意的接過了煙,沒有抽,夾在耳朵上,道:“唉,那你說她要是不來咋辦?”
“操,她不來,我就花錢找人給她綁了,然後找十個男的輪她。”白勝翔一臉壞笑的說。
老餘:“行,那到時候能不能帶我一個?”
白勝翔:“操,我有好事兒,我什麼時候,把你忘了?”
正當兩人,瘋狂意淫之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操,你看看,這不來了麼?”白勝翔摸了摸臉上,那顆黑痦子,不懷好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