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婚三日需要行回門禮,這三日就憋悶著,回禮之後更是悶。

腦袋一轉便想著和蘇硯商量:“我們這一次去找藩王,會有什麼獎勵嗎,藩王的世子總不能會差到哪裏去吧?”

蘇硯讚同的點點頭,說:“是好的,所以中午我們就出發,這件事越快完成越好,說不定,藩王還會給我國一塊藩地。”

於是,聽了蘇硯的話謝綰等人便大招旗鼓要去景王的分封地,這個蘇硯是這樣說的:“為了彰顯對陸丞的重視,和對景王的重視,所以,我們必須要大張旗鼓,知道嗎?”

我聽了,略微思考一陣,大概也是這個意思,便也許了。但是危險無處不在。

就在我等人坐著馬車,開開心心的趕去藩王那裏時,一行人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麵,就在雙方打起來的時候,一個刺客跑到蘇硯麵前,想要一刀捅死蘇硯,但可惜的是傅秋會那麼一點武功,那個刺客就被傅秋擊退了。

而蘇硯這個時候的臉色很差,但不是被嚇到了,而是帝都外是他的心腹在管,怎麼會出這種事?

自從被刺客刺殺後,蘇硯就到處加強防備了,不僅加強了暗衛的保護,在吃飯這些小事情也十分注意了

而且蘇硯每到一個地方就到各地縣衙處休息,經過灑水縣的縣外,大概是覺得趕路太累了,然後我就命令到

“就地紮營,今天晚上我們在這裏休息。”

陸丞看著剛好是在野外,就和傅秋說:“要不我們去打獵吧,看誰打得多,也好今晚當下飯菜。”

傅秋聽了,略微思考一陣,便回到:“可以。”

陸丞看著謝館,眼睛一閃一閃的,又委屈的對謝館說:“妻主,你就不打算對你的鳳君道別嗎,可能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我看著眼前的陸丞笑笑著說:“你就去吧,有事我罩著你。”

陸丞無奈的笑了一笑,便和傅秋一起去消失在了黑夜中。

火堆旁就剩下我和蘇硯兩個人坐在那裏,謝觀看著蘇硯那帶著病態的臉,忍不住忍不住打趣道:“師傅,你以後要是有妻主了,你們怎麼做那個事情啊?”

火堆旁的蘇硯原本一臉愜意的坐在那裏,聽到我問這個問題有一些有些惱的看著我:“怎麼,你這個是要管我的意思了?”

我原本還一臉打趣的問著的,聽到蘇硯這麼回答,心裏一驚,今天自己逾越了!便正經的回道:“沒有,剛才是徒兒逾越了。”

說完便躲到一旁去看著火燃燒去了,看著我這樣,蘇硯好像是笑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收斂起來,又表露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我這個時候可不敢看著蘇硯,萬一他要是瞪一眼,我估計今晚就睡不著了。

過了些許一會,傅秋提著一個兔子回來了,我注意到傅秋的身上有血跡,而且兔子身上也有,就問道:“為什麼捉兔子還把兔子弄得渾身是血,這樣我們要怎麼吃兔子啊,難不成我們要連它的皮毛血都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