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徐齡開始對我進行如下洗腦,這人真是的,淨挑一些我喜歡的話說!
“陛下不要質疑,丞相大人摯愛這天下,這黎民百姓,而陛下是天下是黎民百姓的代表……”
“別別別說了,取便是了!”羅裏吧嗦不就是要我的一滴血嗎,隻要師傅能沒事兒一桶血都不打緊!
我霸氣地把纖纖細手一身,雪白的手臂遞到了徐齡麵前,隻見他用匕首輕輕一劃雪白的手腕上就溢出了一縷血絲,很快順著我的肌膚彙聚成一滴血滴落在碗裏。
但是徐齡並沒有鬆開我的意思,血又滴了好幾滴進入碗裏,我想可能血多一點藥效會更好吧,便沒有任何質疑。
然而待謝綰轉身包紮手腕,徐齡卻將碗裏的幾滴血一分為二,一份當著謝綰和傅秋的麵倒進了藥裏,一份收了起來。
一碗解藥由我親自喂師傅喝下,頓時心裏的大石輕了許多,我輕輕扶師師傅又躺下,謝了鬼醫聖手徐齡,也就是我現在的師父的救命之恩。
徐齡將暗藏的幾滴血待帶回私處,立刻用銀針刺破自己的手指向謝綰的血裏滴了兩滴血,很快血竟漸漸融合了起來,徐齡渾身一緊坐了下來,震驚的雙目久久沒有動彈。
在蜀山教書時他曾見過與當今女帝薛妤一摸一樣的臉,如今二人定有一人是假,他假稱什麼摯愛之人的血實際就是為了取血驗證女帝的真實身份,而今這般,已經都清楚明了了。
次日正當我睡的迷迷糊糊喝點時候,感覺有豬爪在撩我的頭發,你撩也就撩了,能不能下手重點兒,弄得我癢死了!
“哪隻豬爪!”我氣的終於一巴掌拍在了我腦袋瓜上的那隻豬爪上,然而來回摸了摸,哎呀呀好滑好嫩好Q彈哦……
“摸夠了嗎?”許久才傳來那熟悉的溫潤的聲音,我一驚抬起了頭。
“師傅!”果然我抬頭看到師傅那溫柔如玉的臉正對著我,目光還是那麼的淡雅清幽,臉色早已恢複了正常,徐齡不虧是神醫聖手啊。
“我這是睡了多久?”
“不久不久,就兩天而已,但師傅可知道你已經去鬼門關走了一遭,是徒兒把去長白山取了七色花還有……割腕取了血才把你給救回來了……”我趕緊趁機獻媚,說起取血,用了我的血師傅竟真的醒了,難不成……師傅真的喜歡我?
正處於不敢相信卻又猛給自己灌蜜棗之時師傅突然用他那修長好看的手抬起了我裹著紗布的手腕,目光裏不是我平日裏見的清冷孤傲,而是溫柔似水,我的小鹿又跑出來上跳下竄了。
“疼嗎?”
“不疼……那個師傅,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師傅恐怕還不知道這血不是誰都能給他的吧,我這就先試探試探。
“問吧。”哎呀呀今日的師傅真是溫柔到變成了一隻糯糯的小貓,平日裏可都是高冷著的呢。
“師傅你愛我多一點還是愛天下的黎明百姓多一些?”
別猶豫別猶豫,說你愛我!
“自然是這天下百姓。”我看到師傅嘴角有股陰險的笑意,怕是早就知道了我的小腦瓜裏都在想些什麼了,果然老狐狸我是鬥不過的。
“哦……師傅真是普度眾生的活菩薩!”我氣得甩開了師傅,坐在遠處的椅子上遠遠地看著師傅。
師傅也不急不慢,躺在床上合上了眼睛,就是這般的淡雅好靜之人。他的腦子裏除了政務就是謀略,永遠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讓人看了又愛又恨。
等師傅再一醒來,便是我們回皇城的時候了,從狩獵場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又回到了那囚禁我一般的深宮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