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謝綰被廢乃是天意,況且真正的女帝薛妤已經回來了,師兄當年接到的聖旨難道不是輔佐女帝治理大晉江山嗎?現如今假帝被廢師兄的職業難道不是幫真正的女帝上位嗎?”
“休要胡言亂語,謝綰就是當今女帝。”就算蘇硯要一人頂下罪名,可他也不會當著聞人笑的麵承認。
誰知聞人笑當即大笑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留薛妤在俯中是何緣由,你愧對先帝也愧對於她,難道不是嗎?你堂堂蘅芷閣閣主會被一張人皮麵具遮住了眼睛?既然愧對於她於心不忍,為何不助她上帝位?”
終於蘇硯一言不發的閉上了眼睛,沒錯,第一眼他的確被那副安夏的皮囊迷惑,然而很快他就知道她是真正的女帝薛妤。心懷身為臣子愧疚,他不忍戳穿她。
就這樣在聞人笑的糾纏下,蘇硯錯失了頂下一切罪名的機會,待謝綰被打入大牢之後隻能痛心疾首。
“報——!稟告丞相大人,景王於城外二十公裏處舉兵造反,現在已經逐漸逼近皇城。”
“下去。”毫不出乎預料,朝廷女帝一廢,藩王立刻起兵。蘇硯如玉一般的手指輕點著薄子,目光沉沉地盯著某一處沉思。
次日先鳳君安瑾的寢宮內,薛妤正穿著一身明光的帝袍站在安瑾麵前,“父君覺得孩兒這帝袍穿的可有模有樣?”
“何來有模有樣之說,我兒就是這模就是這樣,不是那謝綰隨隨便便就可以冒充的,待父君將你的真實身份公布出去,你就是這大晉女帝!”
“父君不急,這帝袍今日兒臣是試一試,明日便可穿在身上,現在朝中誰人不知我薛妤才華橫溢,聰明過人?能服眾口地登上帝位的時機……很快就到了。”
“聽說了嗎?先帝與先鳳君的親生子竟是薛妤,就是那個在大殿之上隻身一人救了廢帝謝綰的人。”
“這是多大的胸襟氣量啊,謝綰貪慕虛榮奪了她十幾年的帝位,她一女子竟還舍命救謝綰。”
“是啊是啊,謝綰淫蕩不堪,心胸狹隘,薛妤文韜武略,才華過人還擁有這樣大的氣量,真真是沒法兒比啊沒法兒比!”
朝堂之上,後宮之人,還有市井小民不知誰先起頭,都這樣議論紛紛了起來。謝將謝綰放在薛妤身邊一比簡直無法比較。大牢之中身中劇毒的謝綰此刻無人問津,而薛妤卻備受讚譽。
二十裏行軍紮營處,景王正率領千軍萬馬大舉向晉國皇城進攻,此刻營帳內景王正和軍師商談作戰計劃。
“這裏,明日我派李將軍堵住出口,你我二人率軍從正麵進攻,想我千萬鐵騎,拿下它十幾個皇城都不成問題!”
“恭喜景王,賀喜景王,明日即可破城而入,斬廢帝,入東宮,坐擁大晉江山。”軍師和景王笑得真是暢快淋漓,沒有了帝王的王城群龍無首,亂成一團,沒有女帝調令遠水救不了近火。明日就是晉國改頭換麵的曆史性時刻了。
然而,景王卻不知道他的軍師姓聞名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