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在皇宮長大,都沒有下過水更別說遊泳了,現在整個人被整整灌了幾大口水,馬上就快要沒力氣了。我幾乎是絕望地,可我還是在努力探出頭求救,因為我還不想死,我舍不得師傅。
就在我頭已經沉進了水裏,又一聲巨響激起了池麵一片水花,我聽到“噗通”一聲就知道有人來救我我了,我已經快窒息了,手不停的亂抓著,抓著抓著就抓到了一塊兒衣角,緊接著這個人就朝我貼了過來。
我想說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抱著他,希望他能給我呼吸,我真的快窒息了。我一通亂抓摸到了他身上,緊接著嘴巴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於是我就有了呼吸,我貪婪地吸允著他帶給我的呼吸,全然不管他是誰了。
直到我大腦有了氧氣終於緩過點神來,我才開始在意這個人是誰了,如果不是師傅那我不就虧大了嗎?別看這個池子在寢院裏,但是它外通河流占了院子三分之一的地啊,可深可大了。於是我趁著這個人還在帶著我往岸上遊,閉著眼睛摸了摸他的身材,我雖然恢複了意識可還是有點暈眩的,連眼睛都疲於睜開,隻伸手碰了他。
於是我就摸了他的腰,結實的觸感傳到我的手上又直擊我的大腦,天呐腹肌。陸丞那個狗腿子都被我摸了不知道多少變了,我可從不記得他有什麼狗屁腹肌。那這個人不是陸丞又是誰?難道是傅秋,我們這兒隻有他會武功了,不是吧我連傅秋這個純情處男都沒放過,太泯滅人性了。
於是我真想自己一頭昏死過去,不然以後怎麼麵對傅秋怎麼麵對師傅,傅秋這個守身如玉的純情小處男不會日後要找我負責吧,想想我就沒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綰兒你沒事兒吧?”我眯著眼睛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人在我耳邊叫我,是陸丞那個狗腿子。救我下來,快救我下來,我怕傅秋日後找我來負責啊。然而陸丞平時醋勁兒挺大的今天卻屁都沒有一個,什麼情況啊。
“她沒事,先在我這裏休息吧。”咦,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
“好,抱歉給蘇師傅惹麻煩了,我這就回去研究兵法。”能讓陸丞這麼乖巧的人還能有誰,當然是師傅了,我我我……一時間大腦都是蒙圈的狀態,師傅?腹肌?
師傅等於腹肌嗎,毋庸置疑當然不會,我以我謝綰以後兩個饅頭那麼大豐胸發誓絕對不會是師傅。於是我不放心地又伸手摸了摸和我一樣渾身濕淋淋的人的胸膛以下,硬硬的。
嗯,這下我放心了,我那兩個饅頭那麼大的豐胸還是有指望的。
“看來你沒大礙,還有力氣占便宜。”
“什麼叫占便宜,我這叫……”啊啊啊本姑娘已昏厥又事請燒紙啊,我兩個饅頭那麼大的豐胸竟然就這麼沒了。師傅,怎麼會是師傅呢?
我掙紮著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渾身濕透的師傅正在抱著我,眉目與唇被水沾濕,還濕漉漉的滴著水,甚是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