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程縱身跳到了摩托車上,又把頭盔戴上了,大聲道:“我們走。”

宋可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戴上頭盔,跳到了後座上,興奮道:“走。”

鵬程道:“你不摟緊我呀?別把你給甩下去。”

宋可撇撇嘴道:“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甩下去好了,怕你啊。”

“那……你坐穩了,咱們出發。”

鵬程猛地一腳油門兒,摩托車的前輪都翹起來了,“嗷”的一下躥了出去。

這家夥是瘋子!

宋可嚇得差點兒尖叫出聲音來,趕緊抱住了鵬程的腰杆。然後,她就看到鵬程不斷地飆升著車速,在街道上見縫插針,不斷地超車,超車。有幾次,幾乎是擦著人家的車神飆射過去的,惹得那司機不住地叫罵。

兩個輪子的和四個輪子的飆車,不是瘋子又是什麼。

戴頭盔,是有兩方麵的原因,一方麵就是安全了,一方麵是怕宋家人追查到他們的下落。這種感覺,讓宋可感到特別的刺激,這像是……私奔!她使勁兒搖了搖頭,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呢,就算是自己這輩子不結婚,也不會看上他啊。

很快,就駛出了市區。

宋可甩手就將頭盔給丟掉了,然後就用力敲打著鵬程的頭盔,喊道:“趕緊丟掉了,戴那破玩意兒幹啥啊。”

“戴上更安全點兒吧?”

“你怎麼那麼膽小呢?沒事的。”

“哦?你是安全期嗎?”

“安全期……”

宋可這才反應過來,這家夥的心思怎麼這麼邪惡啊?她用力在鵬程的腰間擰了一把,大聲道:“讓你占我便宜,趕緊快點兒,我喜歡刺激的。”

什麼意思嘛,這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啊?既然你喜歡刺激,我就給你來點兒刺激的。

鵬程讓她抱緊了,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盡量減少空氣的阻力。車子飆行了一陣,就進入了盤山道了。一邊是山壁,一邊就是山穀,連宋可都有些不太敢看了。有幾次,她都想提醒鵬程放緩車速,終於是又忍住了。那樣,豈不是被他給看輕了?於是,她抱著鵬程的腰杆,是越來越緊,越來越是用力。

這把鵬程給爽的……

那可是36F罩杯的巨胸啊,幾乎是全都壓在了他的後背上,讓他都有些要飄了。幸好,他是青龍,不是一般的人物,人漂了,車子沒飄。否則,一旦墜入山穀,別人非以為他是和宋二小姐私奔,雙雙殉情不可。

這樣又前行了一陣,前麵的道路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類似小村鎮的地方。說是小村鎮,也就是零零散散的一片房子,在這兒住的人,都是礦工和他的家屬們。唯一的一棟三層小樓,在風霜的洗禮下,也褪了色,看上去陳舊不堪。不過,隻要是賺錢就行,誰還在乎這些啊。

在村鎮的正中間,有一個類似小廣場的地方。當他倆趕過去的時候,這兒已經聚滿了人,差不多得有好幾十。

這是最原始、最簡單的拍賣會!

一個矮胖子站在旁邊的一塊小平台上,手中拿著原石毛料,正在喊價。他的身邊,站著幾個保鏢,而周圍的這些人,一個個都跟紅了眼一樣,跟著嗷嗷叫地喊價。

賭石,賭石,賭博的成分很大。如果切開打磨後見到大片紅潤,就有可能一夜暴富。如果切開後僅僅嵌著一絲“紅”,那麼它就隻能賣出一個普通印章的價格,買家將血本無歸。

雞血石還有個傳說,說是古代有一種鳥,叫“鳥獅”,生性好鬥。一天,覓食飛過玉岩山,見一凰正在孵蛋,頓生惡念,向其發起攻擊。毫無準備的凰被咬斷了腿。鳳聞訊趕到,同仇敵愾,戰勝了“鳥獅”。鳳凰雖然勝利了,但凰鮮血直流,染紅了整個玉岩山,就成了光澤瑩透如美玉的雞血石。

宋可從車上跳下來,得意道:“怎麼樣?這兒真有賭石的吧?”

鵬程一挑大拇指,讚道:“你的智商跟你的胸一樣厲害,佩服!”

這是什麼比喻啊?一想到這一路上,她都緊緊地抱著他,她的臉蛋兒就是一紅,哼哼道:“你倒是懂不懂賭石啊?要是不懂,就靠邊站,我來。”

鵬程道:“不管是賭什麼,得有本錢吧?你是了解我的……”

宋可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不就是錢嗎?幾萬塊,我還出得起。”

“啊?才幾萬塊?”

“你……你以為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呀?我需要什麼,我爸媽給我買,但是他們很少給我零用錢。這些,都是我的壓歲錢,還有我過生日,積攢下來的。”

“這幾萬塊,也不一定夠啊。”

“你要是賭的厲害,十幾萬也不是問題。”

“有你這句話,我的心裏就有底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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