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兩兩一對坐在一起,有幾對甚至大方的牽起了手,表明他們現在的情況。不過就算是那幾對沒牽手的,眉宇間也露出幸福的表情,除了鵬程和孔雀。
薑文鑫看了看含笑的鵬程,又看了看沉默的孔雀,無奈苦笑道:“合著我不隻是多餘的,還成耽誤事的了。”
鵬程還沒有說話,隻聽孔雀平靜的道:“有點。”
噗!孔雀還真是夠直白的,不過看鵬程他們兩個的樣子,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呐。
聽到孔雀的話,鵬程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薑文鑫苦笑著站了起來。而在薑文鑫站起來後,孔雀大方的坐到了薑文鑫的位置上,挨著鵬程,不過看都沒看鵬程一眼。
薑文鑫向鵬程打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鵬程會意,回了個無奈的眼色,意思是老子也不知道。
在這時孔雀平淡的聲音又傳了多來:“你們兩個大老爺們眉目傳情呢?就等著你們兩個準備好了。”
孔雀的聲音雖然平淡,似乎沒有任何情緒,但是眾人卻在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一股濃鬱的火藥味。
這大鵬到底對孔雀做什麼了?竟讓孔雀露出一副如此苦大仇深的樣子。
薑文鑫拿過自己的酒杯,倒滿酒,招呼道:“來,喝酒吧,酒後吐真言,有啥話等喝完酒再嘮。”
孔雀雖然冷著一張臉,但在聽到薑文鑫的話後,還是在自己的杯子中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一時間觥籌交盞,推杯換盞,在不用內勁幫助的情況下,現場隻有鵬程和薑文鑫依舊生龍活虎,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醉眼迷蒙。
在酒精的幫助下,話也漸漸多了起來,同時也越發肆無忌憚的起來。
比如對薑文鑫吐一吐訓練時候的苦水,與身邊女伴說一說綿綿的情話,再或者跟其他人訴一訴離別之苦。
對此,薑文鑫隻是報以淡淡的笑容,貌似每一批學員在離開的時候都會吐槽他,不過都是些訴說往日辛苦的吐槽,並沒有埋怨。因為他們在地獄般的訓練中,實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到最後甚至連鵬程和薑文鑫兩個人都感覺有些暈乎乎了。結了賬以後一行二十一個人搖搖晃晃、相互攙扶著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他們大聲呼喊,高聲歌唱,用來發泄自己離別的情緒。
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許平時他們的酒量都很不錯,但是在傷心的時候,酒量是大打折扣的,可能隻是一杯酒就多了。
他們暈暈乎乎的走回了酒店,然後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一對對的走進了同一個房間,很快走廊裏隻剩下鵬程、薑文鑫和孔雀三個人。
薑文鑫感覺自己的存在有些多餘,果斷閃人,隻留下鵬程和孔雀醉眼迷蒙的相互對視。
因為喝酒的緣故,孔雀的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是一個誘人的紅蘋果,而本來冷漠的臉蛋也沒有了任何的殺傷力。
兩人相識無言,孔雀隻是迷蒙的盯著鵬程的臉,似乎是想要把鵬程永遠的記在心裏。而鵬程是不知道現在該說什麼,似乎不論說什麼都是錯誤,唯有保持沉默。
“大鵬。”
“恩?”
“你想知道信封裏的內容麼?”
雖然不知道孔雀問這個問題的理由,但他還是如實回答道:“想。”對於那封孔雀寫給他卻不讓他看的信,鵬程確實是打心底好奇的。
“那我現在告訴你,過來。”孔雀對鵬程招了招手,示意他站過來一點。鵬程向前邁了一小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再過來一點。”
鵬程照做。
“還是太遠,再過來一點。”
鵬程微微皺眉,卻沒有動。現在鵬程和孔雀之間隻有十幾厘米的距離,他如果再向前一步的話,就和孔雀相撞了。
“哎呀,怎麼這麼費勁呢。”孔雀嘀咕了一聲,身體向前,撲到了鵬程的懷中,用力抱著鵬程的後背。
鵬程隻感覺一股濃鬱的酒香混合著清新的體香撲麵而來,然後一個柔軟的身體就緊緊貼在了鵬程的身上,讓微醺的鵬程起了某些反應。
“大鵬。”孔雀衝著鵬程的耳朵呼了一口熱氣,吐氣如蘭的低聲道:“信封裏麵其實沒有信的,所以就算是把信封給你也沒有用。”
聞言鵬程微微一愣:“沒信?”
孔雀打了一個酒嗝,聲音頓時迷蒙了起來:“恩,沒有信,也不會有信,信其實在這裏。”說著,孔雀抓著鵬程的手放到了自己心口。
“你感覺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