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感情,發自肺腑,來自靈魂,穿透血液,還帶著餘溫。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感情,它融入骨髓,揮之不去,伴你一生。
它是一種戒不掉的愛,如水般靜靜的流淌在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悄悄的溫暖著我們的身體和心靈。
它就是親情。
親情是這世間最久、最大,也是最真心的。
也許因為一些原因,你和父母分開十幾年,但十指連心。
所以在付雨茴聽到母親噩耗後,她還是本能的流下了悲傷的淚水、
與付雨茴的悲傷不同,在聽見卯兔的話以後,張叔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死了好!這就是賤人的下場!哈哈!死得好!”
“畜生!”卯兔眉頭一皺,猛然揮手。
一道肉眼看不見的氣浪憑空產生,砸在張叔的身上,讓他連人帶椅子倒飛了出去,砸在他身後的牆壁上。
“咳咳……”落在地上的張叔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捂著胸口,但卻什麼都不敢說,隻是他痛苦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這是一種大仇得報的興奮,同時也有著一絲絲幾乎微不可查的傷悲,因為他愛過她。
不過卯兔雖然憤怒,但下手還掌握著分寸,張叔感受到的隻是痛苦,卻並不會出現太重的傷勢,否則以卯兔的修為,揮手間就可以殺了他。
卯兔看著無聲哽咽的付雨茴,又看了看臉上帶著快意笑容的張叔,她心中升起一陣難以形容的憤怒,甚至心中有種直接出手弄死張叔的衝動。
“放鬆些。”鵬程抓著卯兔的小手,輕輕的捏了捏。
被鵬程拉住手,卯兔心中的火氣竟然奇跡般的小了不少,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向鵬程點了點頭,示意她的情緒已經恢複平靜了。
鵬程鬆開卯兔的手,點頭和煦的道:“你要記得,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但是……卻可以發泄怒火!”
本來卯兔聽見鵬程的前半句話,還在點頭應是,但是在她聽見後半句話後,卻感覺出問題有些不大對了,這鵬程是要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果然。
鵬程的話音還在卯兔耳邊回蕩,但是她身邊已經沒了鵬程的身影。
“我靠!就你這樣還教育我呢?!”卯兔頓時爆了句粗口。
鵬程沒有說話,此刻他已經站到張叔的麵前,掄起拳頭打了出去,因為付雨茴的原因,鵬程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這貨自己找抽,鵬程要是再不替付雨茴討回點利息那可就有點不對了。
“你……”
張叔剛說出了一個字,鵬程的拳頭就已經落到了他的右眼上,瞬間變得烏青,變成了一個獨眼龍。
劈裏啪啦……
鵬程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張叔的身體各處穴位,以鵬程對力量的控製,完全能夠在不傷害張叔的情況下,讓他感到最大的痛苦。
十秒鍾後。
除了一些比較惡心的地方,張叔全身上下都讓鵬程的拳頭臨幸了,而奇怪的是,除了張叔的眼睛上頂著兩個烏青,其他地方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
當然,這對於隨便一個化勁高手來說都不是很難,隻是沒有鵬程控製的這麼精妙罷了。
鵬程拎著張叔的脖領子,然後隨手將他丟在了椅子上,這才拍拍手向卯兔走去,然後坐到她身邊。
“你不是說放鬆麼?”卯兔瞪了鵬程一眼。
鵬程在嘴唇前麵豎起食指,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卯兔麵前的檔案袋,示意她辦正事。
卯兔撇了撇嘴,不過卻還是將手中的檔案袋打開,在其中取出幾張紙和幾張好似是相片的東西,然後敲了敲桌子,冷冷的道:“被害人,也就是付春芳,死於他殺!而且凶手你認識。”後麵這句話是對張叔說的。
“什麼?!是誰幹的?”沉浸在悲傷中的付雨茴此刻是極其敏感的,在聽見卯兔說的話後,立馬抬頭,緊緊的盯著她。
而張叔聽見卯兔的話,也是一愣,本來付春芳死了,他心中是一萬個開心的,也不在意她是怎麼死的,但聽卯兔說是他殺,而且凶手他還認識,這讓他不免有些愣神。
“就是那個你認為帶著付春芳遠走高飛的男人!十九年前,付春芳為你拒絕了他,他心生歹意殺了付春芳,可是你呢?卻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做的?你對得起她麼?恩?”
卯兔越說越氣,尤其是想起對方臉上的快意,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就這樣小心眼的男人,活該背鍋!
“不可能!”張叔大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