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彬緊緊的覆在楊語身上,腹下的欲柱已經整根埋入楊語濕暖的幽道內,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相貼著,楊語清楚的感覺到了白玉彬也在顫抖。
頓時,楊語悲憤了:他娘的,老娘痛的想死,你倒好,爽到發抖?
白玉彬強壓著縱情馳騁的欲望,僵著身體不敢再動,看著楊語瞬間煞白的小臉,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團,那一顆顆滑落的淚珠都似萬斤巨石壓上他心頭,讓他沉重的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不哭,不哭,乖,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乖,不哭。”
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濃得化不開的心疼與自責,聽在楊語耳裏,突然間就升起一股委屈的情緒,連被他侵入的那處似乎都更疼了些,於是淚珠便掉的更快了。
靠,既然明白是你不好,幹嘛還插在老娘身體裏不出去?那怪物似的東西沉沉的埋在她身體裏,你不動可它還尤自一跳一跳的動的歡實呢。
雙手不知何時能動了,自動抵在了白玉彬的胸膛上,雖然綿軟無力,卻仍無比堅定的表達了楊語些時的決心:沒事給老娘滾遠點兒!
那推拒的力量輕的像風,白玉彬卻感覺到了,當下不由的更加心疼了,他不斷的輕哄著她,唇一下一下的輕輕觸著楊語的臉,她的唇,她的下額,她的脖子。然後楊語便突然覺得胸口一重,緊接著一雙玉兔上那又緊又酸又酥又麻的感覺又回來了。當白靈彬的頭再次伏在她胸前舔吮著一顆被他捏紅立起的玉珠,含住用力吸吮時,楊語隻覺得閃電般的酥麻感再次自那被他吸吮的一點直直的衝向她的識海。
“嗚……”她隻覺得下腹生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幽徑裏那被劈成兩半般的劇痛似乎、好像也沒有原來那麼痛了。
“白……玉……彬,痛……”死了!楊語很抓狂,她恨軟骨香!
這惡毒的藥物不但讓她的身體失去了自主權,連她的性格和聲音似乎都變得不再像她自己。她明明是想惡狠狠的指控白玉彬技術不過關,害她被他戳的痛不欲生,她要很嚴肅的告訴他,他這不是在交歡,而是謀殺!那知,她出口的聲音又虛弱又上氣不接下氣,努力了半天,本該霸氣測漏的指控成了這滿帶委屈的撒嬌。
哦,天啊,讓她死了吧。楊語欲哭無淚。
“對不起,對不起……”白玉彬反反複複的道著歉,他吸吮她的玉珠,親吻她的紅唇,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遊移,努力的安撫著她,又期盼能燃起她的情欲。楊語感覺到隨著時間的流逝,白玉彬插在她身體內的那根東西似乎越來越不安份了,而他的身體似乎也慢慢變得緊繃僵硬,汗也越流越多了。
軟骨香的藥效幾乎全部消退了,除了渾身仍然有些綿軟無力外,楊語終於能自由的動了,連體內的靈力也終於能聽從意識的調動了。楊語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謝天謝天,終於能自救了,她迫不急待的催動起一絲靈力往自己的會陰衝去。
“嗯哼……”白玉彬突然身體一震發出一聲隱忍的悶哼。
當楊語在為因有靈力滋潤而緩緩消退的疼痛幸慶時,她絕對想不到她這下意識的行為,會讓白玉彬這麼大反應。
白玉彬猛的抬起頭來,目光黑沉黑沉的緊緊盯著她,那黑沉沉的眼珠子好像燃著熊熊大火,一閃一閃的歡快跳動著,看的人滲的慌。下一秒,他突然便如發狂一般用力的封住了楊語的唇,那力道狂猛而激烈,狂野的嚇倒了楊語。同時,他那根深埋在她體內的東西終於不甘寂寞的抽動了起來,那種親密無間的摩擦和帶著力度的拉扯和衝擊,讓楊語也徹底狂亂了。
她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來,白玉彬在她體內的抽送不但給她帶來了完全陌生感受,還將濃鬱的金、水靈力送進了她的身體裏,散布於會陰的靈氣幾乎立即就將湧來的濃鬱靈力吸收了過來,丹田裏的五行氣團也幾乎在吸收到白玉彬的金水靈力的同時,各自快速旋轉起來。金生水,水生木,木生土,土生火,火生金,生生不息,循環往複。
五行采補術的功法自動顯現在腦海,靈氣在白玉彬那波浪般的一抽一送間自動於筋脈間快速循環起來。
“天——”楊語全身酥麻,肉體的歡愉快感和筋脈間靈氣湧動的舒適感,相疊成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美妙感覺,她隻覺得自己有如置身在天堂,身體摩擦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一浪盛似一浪,而自那摩擦處湧動而來的濃鬱靈氣,亦是同節奏的衝刷著她的筋脈,那種靈氣充盈全身的快感美妙的讓人無法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