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讓我在這裏騎你嗎?會很好玩的哦。”楊語俯低臉,湊到他唇邊誘惑道。
白玉彬抬頭迎上來想吻她,卻被楊語笑著躲開,下一刻,她扶著自己的一邊豐挺湊到他唇邊,輕喘著命令道:“含住它。”白玉彬在她花徑中滑動的手,讓她已經有些不能思考了。
白玉彬眼中欲火熊熊,握著韁繩的手攬住楊語光裸的纖腰,一手在她的腿間快速的抽送進出,嘴巴含住楊語的豐盈也開始用力吮吸。
楊語抱著他埋在胸口的頭開始低低喘息起來,“你的技術真的很好呢,禍害了多少個女人才練成這樣的本事的?”
白玉彬隻抬眼瞄了她一眼,那眼中明顯就含著笑,嘴裏卷住楊語的紅櫻珠一個用力吸吮。
楊語隻覺得胸口又是一陣酸麻,身體一震悶哼了出來,花徑中明顯有什麼東西湧了出來。
白玉彬在她腿間抽送的手指插出了“嘖嘖”水聲,有了潤滑,手指在花徑中抽送的速度更快,楊語隻覺得快感陣陣襲來,腿間濕意更甚。
突然,楊語身體一震,在她腿間快速抽插的白玉彬動作也是一頓,埋首在她豐盈上的臉終於抬了起來,他插在花徑中被吸住的手動了動,引的楊語身子又是一抽,白玉彬頓時邪肆的笑出聲來,道:“吸的這麼緊,很舒服?”
楊語向來是個不甘示弱的主,調笑什麼的都最小兒科了,她會很快的笑回來。仍處於高潮中的身子異常敏感,花徑抽搐著吸住白玉彬的手指不肯放,楊語徐徐睜開蒙了迷霧般的水眸,媚眼如絲的衝白玉彬一笑,“手指怎麼夠?我想用你更粗的東西來舒服呢?”
白玉彬聽的差點兒沒當場流下鼻血來,這女人真是史無前例的大膽,卻也辣的讓人連魂兒都心甘情願捧到她麵前。他頓時有些迫不急待起來,忙抽出手指,扶著楊語的腰往自己的分身按去,“好語兒,快坐上來,我脹的快要爆炸了。”
楊語笑的尤如魅世的妖精,一邊輕拍著他的臉,一邊道:“放心,炸不了,不過一會兒會不會被我榨幹就不好說了哦。”
男人在這種事上最是爭強,見楊語這麼說,白玉彬也笑了,攬在她後腰上的手一緊,直接將楊語按的貼在了自己身上,“那我們就看看,看是你榨幹我,還是你向我哀哀求饒?”
“求饒?你行麼?”楊語嬌媚的橫了他一眼,惹的白玉彬心神蕩漾,欲火更旺。怎麼利用自己的身體讓異性瘋狂也是家族繼承者的必修科目,她可是專門下過苦功學過的。這妖視媚行,弄得男人欲死欲仙,從此死心塌地的技倆,她可是熟的很,不怕玩不過白玉彬。
嬌軟的身子貼著白玉彬健碩的身體徐徐下滑,正當楊語碰到那根灼熱的硬鐵,想要伸手去撫時,馬車正好一個顛波,楊語的身子晃了下,順著力量回落時竟好巧不巧的正對著那粗壯的碩長坐了下去。
“嗯啊……”
“哎……嗯……”粗壯的分身隻微頓了下便隨著楊語的下落,快速貫穿進小穴的花道,整根沒了進去。
瞬間被撐開,快感,痛感,撐漲感,什麼感覺都一起湧了上來,楊語的眼淚都差點兒湧出來,她抬手便錘了趕車的白玉彬一記,瞪著含淚的水眸,嗔道:“你是故意的?!”
分身瞬間衝進楊語溫熱濕潤的窄道,被裏麵層層的媚肉包裹吸吮住,白玉彬正在舒服陶醉中,見楊語這樣,更覺她媚入骨髓,讓人隻想狠狠疼愛。隻要一想到楊語在他身下似嗔似喜的嬌聲討饒,白玉彬就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似的。他突然邪邪一笑,一手控製著韁繩,一手緊緊將楊語攬靠在胸前,“不是說要榨幹我的嗎?怎麼才剛插進去就受不住了麼?這可是才開始呢。”
突然,白玉彬韁繩一緊,兩匹馬兒長嘶一聲停了下來,馬車應聲而止,楊語因慣性先是隨著馬車向後仰去,身下小穴狠狠的將白玉彬的分身幾乎整個嵌進去,接著又是向前倒去,小穴中緊嵌的粗壯立即從身體裏抽了大半根出來,白玉彬手上一個用力,楊語隻能順著他的力道落回他腿上,小穴再次整根吞入他的粗長。這時白玉彬又是馬韁一抖,兩馬如瘋了般狂奔起來,密林中的道路本就不平,縱是慢慢驅馳,馬車也要晃晃悠悠的前進,現在這樣狂奔,整個馬車便尤如巨浪中的小舟,上下翻飛,翻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