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外門聚武殿前的廣場上就聚滿了等待比試和看熱鬧的弟子。執事殿的弟子們早已在廣場中心用土係術法築起了二十個擂台,每個擂台都被守護陣法包圍著,以防台上鬥法的能量波及到擂台邊看熱鬧的弟子們。聚武殿前則築起了一排高台,搞台上整齊的擺著一排桌椅,白玉彬等六人此時就分主次坐在這高台上,眼神淡漠的看著底下的一眾煉氣弟子們。
在白玉彬這些金丹、築基修士的眼中,煉氣弟子們的打鬥自然沒什麼好看的,他們所要觀查的隻是每個弟子的修為是否穩固,基本功是否紮實,鬥法是否犀利、合理。煉氣弟子的大比其實年年相同,前一百名的弟子不是修為到達了煉氣十層以上,就是在鬥法方麵特別突出的弟子。
大比尚未開始,聚武殿的廣場外圍密密麻麻的站滿了身穿灰色衣袍的低階煉氣弟子,他們俱都是滿臉興奮的仰著脖子,掂著腳,拚命往中央的高台上看。對他們來說,能夠觀摩修為高於自己的師兄師姐的鬥法,機會是極為難得的,對於他們在法術上的使用和認知都會有很大的助益。當然,也有弟子不是為觀看鬥法而來,而是為了看人的。
“啊——,今年主持大比的師祖和師叔們都好年輕、好帥啊。”有女弟子捧心尖叫
“天啊,白師祖果然就像傳說中的那樣俊美若仙啊,又年輕又英俊,好帥,好讓人心動啊。”有女弟子陶醉癡迷。
“白師祖是好帥,可顧師叔也好儒雅,好有氣質啊。”有女弟子左顧右盼。
“快看,快看,那是良師叔啊,楊師叔沒來之前,良師叔可是咱們九華山最年輕的築基修士啊,聽說良師叔還是天靈根呢。”某一男弟子滿臉興奮的道。
“啊——那個是與楊師叔同出秋水峰的洪師叔啊,長的好陽剛哦。”有女弟子驟然大叫。
“那個天一峰的風師叔,風師叔好酷,好有味道啊。”一眾外門女弟子們欣喜的低叫聲。
“白師祖今年才二十幾歲就結成金丹了,可是咱們九洲大陸最年輕的金丹修士呢。”一男弟子興奮的道。
另一弟子接口道,“聽說了嗎?白師祖的道侶——楊師叔,也是咱們九洲大陸最年輕的築基修士呢,她入門時就有煉氣大圓滿了,入門後才幾天就成功築基了呢。”
“聽說白師祖很寵愛楊師叔呢,也難怪楊師叔一入門就能築基了,一定是白師祖早早就給她準備好築基丹了吧。”
“門中有人就是好啊,要是有人也給我準備好築基丹,我隻怕做夢都會笑醒啊。”
“聽說顧師叔的修為也已經到了築基後期呢,咱們門中下一個結丹的恐怕就是顧師叔了吧。”
“咱們門中的師叔們都好利害啊,打我進門派可是才三年了,我可是親眼看到兩個師叔結丹了呢,我一個表兄在紫陽門都五年了,可是連一次結丹天象都沒見過呢。”
“咱們九華門的這些師叔、師祖們,可是拿了好多個第一呢,上次白師祖結丹大典時,我跟那些別派的弟子們說起來,可有麵子啦。”一眾男弟子們不斷的低聲議論著。
遠在廣場邊源的一煉氣弟子用手肘掇了同伴一下,道:“唉,你發現沒有,白師祖看上去似乎比築基時以前更有威勢了,雖然隔了這麼遠,可我這心還是忍不住驚跳呢。”
那同伴鄙視的睨了他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嘛,白師祖現在可是金丹修士,威勢自然不同往日了。”
邊上一弟子無比羨慕的歎道:“唉!金丹老祖啊,我是哪天能達到白師祖這樣的境界,就是死了也無撼哪。”
周圍一圈人不禁哈哈大笑,“得了吧,有空做白日夢,還不如抓緊修練,金丹老祖的夢,還是等你築基之後再做吧。”
不說廣場上眾弟子聊的熱鬧,高台上,執事弟子端著托盤,將一塊塊玉簡遞送到了白玉彬等人麵前。
“白師叔,報名大比的弟子名單已經準備好了,請師叔過目。”顧鑫似笑非笑的從托盤中拿起一塊玉簡,裝模做樣的轉手遞給坐在主位上的白玉彬。
白玉彬抬手接住玉簡,不由瞪了顧鑫一眼,這小子自打知道楊語閉關修練了,他才踏出清水峰起,就一直有事沒事的故意調侃他,實在欠揍的很。將神識探入玉簡查看,白玉彬粗略的掃了一下人數便滿意的點了點頭。九華山的外門弟子人數常年保持在近萬人左右,每十年便會開山門招收一次弟子,而又每十年舉行一次的外門弟子大比,每次大比都會分下致少七十顆以上的築基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