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點頭稱是,對於這件事的處理態度出奇的一致,在他們看來,楊語直接抽幹地下靈脈,使一城之地瞬間沙化的手段實在太過詭秘,讓他們忌憚不已。這樣的人,光站在城外都能雲淡風輕的毀滅一城,要是讓這兩人進到城裏來,那還了得?
大事談定之後,自然少不了一場加深感情的酒宴。一行人吆五喝六的去了秦家的宴會廳,那裏宴席早已備下,幾處宴席上還都座了人。幾位家主進來見到席上坐的人,目光都是一閃,然後別有深意的往後一瞥,帶著含蓄的微笑走過。
易辰跟在眾人身後進去,等他看情席上坐的幾個人,想回身逃跑時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席上一身材壯碩的黃衣青年一見到他,唰一下就站了起來,“易辰,龍鳳榜將你排在我前頭,我岩崖不服,今兒咱們就來比一比,看誰才是靈界第三。”
“岩兄,是龍鳳榜將我排在你前頭,又不是我自個兒要排在你前頭,你不服應該去找出龍鳳榜的人理論,你找我有什麼用啊?”易辰苦著臉攤手,腳下一點便往外飛退。
岩崖見狀立即飛身撲上,氣勢凶凶的大吼,“別跑,先與我打一場再說。”
易辰心中叫苦不迭,視線一轉,瞄到萬劍宗席位上一青衣少年,連忙指著對岩崖大叫,“岩兄,你與其與我爭這個第三,不若與青衣爭第二去,隻要打敗了青衣,你就是天下第二,說出去不是比這第三威風的多嗎?”
坐在席上的青衣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端著麵前酒杯衝易辰遙遙一舉。
這邊岩崖還在對易辰緊追不舍,他很是光棍的叫道:“你當我沒打過嗎?那小子劍法太刁鑽,我輸了半招,沒打過他。”身在空中就招手抽出一把巨刀,高舉到頭頂,“別跑,先吃我一刀。”
“岩兄,岩兄,打打殺殺實在有傷和氣,我認輸了,我認輸還不行嗎?”易辰腳下急退,見岩崖不依不饒,連忙招出一支白玉蓮握在手中。這白玉蓮一出現在他手中,空氣中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向四周彌漫開來。
岩崖舉刀怒劈,“老子最煩你們這些嘰嘰歪歪的人,誰希罕你認輸了?你是龍是蟲,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岩兄這樣一再相逼,實在是讓易辰困擾啊。”易辰不情不願的長歎一聲,腳下退讓閃避的動作卻是一頓,手中白玉蓮輕飄飄的往前一震,片片晶瑩的白玉花瓣便如暴雨般往當空劈來的岩崖身上急射而去。
岩崖瞳孔猛的一縮,連忙手勢一轉改劈為橫刀在前,身形在空中急轉,一邊哇哇大叫:“我靠,你不是說不打的嗎?”
“噗——”青衣剛入喉的一口仙釀,直接笑噴了出來。
易辰舉著白玉蓮立在半空,很是無辜的眨眨眼,道:“岩兄你如此咄咄相逼,長刀都要劈到我頭頂了,易辰這是不得不出手抵擋啊。”說著手中白玉蓮輕輕一招,飛散出去的花瓣便如受到召喚一般,蜂擁而回。
“鏘!轟!”兩聲,岩崖旋轉著落到地上,長刀半插入地板,連人帶刀直接就將好好青玉地板砸出來一個大窟窿。
秦家主看著那個大窟窿,嘴角直抽抽,心裏肉痛的滴血,卻不敢發做,深怕別人說他小氣。
在場眾人神色各異的看著他們打鬧,絲毫沒有出聲阻止的意思。
岩崖自地上一蹦而起,舉刀兩步又往易辰衝去:“姓易的,有本事咱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一個大男人拿朵花出來算個什麼事兒?”
易辰哭笑不得的輕震手中玉蓮,花瓣雨再次暴散而出,這次卻隻是繞在他身周,形成一道結實的花牆。“岩兄,我白花穀向來以花為器,這白玉蓮正是我易家鎮族之寶白玉神蓮的仿製品之一,你不讓我以花與你對打,我倒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擋你的長刀了。”
“去,老子最煩你這種娘娘腔了,先吃我一刀。”岩崖眼中精光一閃,舉刀衝著那白玉花瓣組成的花牆就是全力一刀。
轟——
巨大的氣浪將兩人齊齊往兩邊推開十多米才停下,兩人之間的青玉地板直接下陷了數寸,青玉地板被巨在的能量直接碾壓成了青色的粉沫,覆在下麵的泥地上。
秦家主這次連眼角都抽搐起來了。
萬劍宗的幾位長老見狀都不著痕跡的望向一側的青衣。青衣此時也顧不得眾位長老的關注了,他端著酒杯的手停在嘴邊,眯眼緊盯著易辰手裏的白玉蓮花。白花穀的白玉神蓮不愧為神器,攻守一體,妙用無穿,既使是一件仿器,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見其真品的威力將達到如何可怕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