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曉回到了教室,不久後謙鄒一幹人也來到了教室,謙鄒已經換了一條新褲子,隻是身後一個小弟換穿了一條紅色大褲衩一臉委屈的低著頭。
其他同學見逝曉像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座位,再看看謙鄒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身上的泥土還沒有清理幹淨,男生不由一陣膽寒,將逝曉劃歸到了危險人物的行列也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出頭,李夢囈看了看逝曉,眼中有疑惑,但見對方沒事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兩節無聊的課程,很快便到了放學,謙鄒出門時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逝曉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出了教室。
“勇哥,快看那小子來了,就是那傻逼把兄弟打成了這樣,你可要為兄弟幾個報仇啊?”校門口謙鄒淚流滿麵指著自己嘴角的淤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向旁邊的男子告狀。
“行了,行了,別哭喪是的,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但既然你叫我一聲勇哥這事我也不會不管,走隨我看看去,這小子有何本事。”李勇打斷了謙鄒的話,他的德行自己還不了解,謙鄒背著自己和別的黑幫拉關係,圖謀不小,他一早就知道,他早就想收拾掉謙鄒了,這小子有取代的野心他怎會看不出來,但礙於謙鄒身後的勢力,隻能暫時放下,尋找時機,但這事發生在自己地盤上,自己也不能不管,不能讓其他兄弟寒了心。
逝曉剛出校門,“站住!”就被李勇一夥人攔住,現有人找麻煩,逝曉看了一眼幾人中目光狠辣的謙鄒就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看向了人群前頭的李勇,顯然是謙鄒搬來的幫手,李勇身高一米八左右,身上的肌肉將T恤撐得鼓鼓的,很是有力量感,旁邊回家的學生看見一群人都繞道而行。
“小子,就是你揍了我的兄弟。”逝曉打量著李勇,同樣李勇也打量著他,現逝曉那弱不經風的身子板,暗罵了一句看來這謙鄒越來越不中用了,連一個小子都收拾不了。
“他本來就是謙鄒,居然說我罵他欠揍,”逝曉現對方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便知道有緩和的餘地,想必兩人之間也有摩擦,要不是對方不會詢問自己理由,對方隻是想找一個台階下,畢竟自己以前也當過老大,這一行的規矩還是知道一些的,淡淡的說了一句。
其實在李勇心裏也不想管這件事,但礙於麵子還是插了一腳,果然李勇聽了逝曉的話,眼中寒光一閃,逝曉的話正好給了他一個借口,借此機會收拾一下謙鄒給對方一個教訓,一腳將謙鄒揣了個狗吃屎,罵道:“媽的個巴子,你想讓老子替你背黑鍋啊,是不是,你們幾個給我揍。”
謙鄒懵了,不知道為何李勇突然對自己出手,叫道“勇哥打錯了,打錯……”第二句還沒叫出口就發出一聲聲慘叫。
手下痛扁謙鄒時,李勇便上前和逝曉交談到了一起,現在李勇咋看逝曉咋順眼,兩人都是明白人自然不會說明了,攬著逝曉的肩膀,“兄弟走哥幾個請你吃酒去,這小子不長眼。”逝曉隻感到肩膀一沉,李勇的一隻手臂就搭在了他的肩頭,一點都不認生暗歎一聲幸虧是自己,要是其他人想必連對方的一條手臂都扛不住吧,這頓酒的的意味還有待深思,但逝曉心裏卻打起了小九九。
通過剛才的交談,逝曉也了解道李勇是一個敢說敢做,不拖泥帶水扭捏的人,雖然混黑社會,但都是黑吃黑平日並不欺負同學,他了樂於和這樣的人相交,畢竟剛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兩人臭味相同,很快便黏在了一起。